额,不知道哪些位好汉,一下子将《美女全收》这个印象给顶了上来,掌柜的我表示……鸭梨很大啊……估计很难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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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查清楚了吗?”宇文化及在一家冯氏包子铺分店里悠哉悠哉的边吃着早点边问着身边满头大汗的张士和。

张士和看着眼前桌子上满桌的美味,悄悄的咽下了一口口水,开口回答道:“恩,那间房子里住的人名叫田文,他是石虎的妻弟,原先是扬州城里的一个教书先生,略有薄名。我已经命人迅速绘制出了相貌草图,并且快马送到了四门的警卫处,除非他再挖一条地道,不然定然将其活捉在城内!”

宇文化及冷冷的瞥了张士和一眼,“即使他挖了地道,你也得给我抓住他,迅速派人去城外的几条主干道巡逻,方圆一里之内,务必做到一只老鼠都逃不出去!”

张士和被宇文化及冷眼一看,顿时额头上汗水更甚,他马上单膝跪下,并且低下了自己的脑袋说道:“总管算无遗漏,卑职叹服。总管的吩咐卑职马上去办。”

宇文化及点了点头,咬了一口招牌掌厨广式海鲜叉烧包,随后从桌子上拿起了三个包子扔给了张士和,“快去吧,这些带着路上吃。另外,石龙的行踪也不要落下了,给我迅速找到他!”

张士和脸上一喜,伸手接过宇文化及扔过来的三只包子,从桌上拿过一张纸,包起来藏进了怀里,道了一声喏,便迅速退了下去。

扬州,南门。

一位中年儒生焦急的排队等候出城,平时的扬州城由于大通商路,出城很是方便,但今次由于全城戒严,出城的速度顿时减缓了起来。虽然和平时相比只是多了一道手续,但按耐不住进出城门的人数太频繁,积少成多,单行道自然堵人堵得厉害。

中年儒生看着不远处一个个民众迅速的经过检查后出城而去,心中才放下了一丝焦躁,他的姐夫石龙此时正在城外的一间约好的庙宇中等他。

就在中年儒生百无聊赖的回忆之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几个穿着御林军服饰的军士从城内纵马飞速的来到了南门口,中年儒生心中顿时一紧,他觉得接下来似乎将会有些对他来说很不妙的事情发生,这是多年来习文悟道后自动赠送的附属品。

中年儒生看了看就只剩下没多少人的队伍,咬了咬牙,没有退缩,只是微微的低下了头,用眼睛的余光继续关注着失态的发展。

只见一位御林军军士下马,从马鞍上拿下了一副卷轴,交给了守城的士官长。

士官长打开那副卷轴一看,是一副潦草的人物肖像。

画像上画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像是读书人,但是这眉毛、这鼻子……士官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种相貌,城里所有的教书先生,除了那几个特别猥琐的,都是这样子,这让他该怎么抓,按图索骥的话,抓十个错九个半,到时候他们御林军拍拍屁股走人了,吃苦头的还不是他们这些本地的军士们。

不过这些话语军士官是不会告诉这位送来画像的御林军小头头的,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对于欺上瞒下这一套已经是掌握的如火纯清,反正扬州城有四个门,天知道这个画像里的人会从哪儿离开。

虽然士官长已经放弃了抓捕画像上人的打算,但是职业道德还是让他习惯的将这幅画贴到了城门口,工作态度总得摆端正不是。

中年儒生看见南门的军士官贴出了一副人物画像后,一下子呆了,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那气质,那……那不就是自己田文么!!!

中年儒生,也就是田文一下子呆住了,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感觉自己的内衣一下子全部湿了,双腿直打摆子,迈不动步子,这……这是被谁给出卖了啊……

就在中年儒生田文满脑子空白,唯一的一点脑容量在思考这幅画像是被哪个亲密的窑姐出卖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被人撞了一下。

搜的一下,田文惊吒的一个少年人般的转身,两眼瞪直的望着背后撞自己的人,他已经做好了打算,既然已经暴露了,那么只有拼死一战了,如何也不能够出卖姐夫!

排在田文身后的是一个佃户打扮的青壮汉子,他的手里捧着一大包冯氏包子铺买的包子,他的主人家是扬州城外的一个大地主,为人克扣严谨,今次由于全城戒严,拖沓了这么多的时间,带回去的包子肯定会有些凉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骂成什么样子。

而在排队这种最考验耐心的时候,身前的这个读书人居然傻傻的站在那里,不往前走,佃户打扮的青壮汉子顿时气恼的撞了他一下,只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读书人居然伸手如此的敏捷,转身如此的迅速,两眼还恶狠狠的看着他,青壮汉子立时缩了,虽然他年轻力壮,但是碰到那些武林高手还是没得比较的。

气势一低,青壮汉子只得开口解释道:“我……那啥,看你前面空了那么多,提醒你一下,没啥别的意思。”

原来不是来抓自己的,田文的心中松了一口气,刚刚虽然玉石俱焚的思想很有勇气,但是能够没事好好的活着,谁又闲日子太多了呢。

看了一眼前边只剩下三人的队伍,又瞄了一眼贴在城门上的画像,田文狠了狠心,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开口道:“我东西忘带了,先回家一趟,等会儿在出城。”说完,田文转身便离开了这个排了许久的队伍。

青壮汉子顿时傻眼了,这个读书人莫非是脑袋有问题?一惊一乍的,算了,赶快回庄子里才是。青壮汉子迅速的跟上了队伍,填补了田文离去后空出来的一大节距离。

田文的离开只是南门口的一小插曲,守城的军士也无人去理睬这个有些神经兮兮的读书人,大家该干嘛继续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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