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肖亦澄伸手去摸钟瑟瑟刚才被枯枝刮破的脚
“没事没事!”钟瑟瑟逞强地说:“再扶我一下就行了,小心他的喽啰上来把我们先奸后杀!”

“你都是哪里学到的这些词语?完全不搭调,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怎么被同一个人先奸后杀?”肖亦澄墨色的眉毛一凛,绽出鄙视没文化的神色。

“呃……这种事情哪里还能深究……”钟瑟瑟腹诽:刚才你调笑人家也没见这么正经过……

“脚腕脱臼了!别动!”肖亦澄伸手挽住钟瑟瑟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抱紧我!”

……“呃!”钟瑟瑟只得牢牢抓住肖亦澄的腰,这家伙果然与那家伙不同,腰上没有一点赘肉哦,看来那个好不好就是不一样……对人的身材蛮有影响的说……正满脑子YD的想法,肖亦澄启动了摩托车,一下窜出去,吓得钟瑟瑟使劲掐了一把他的腰,前面的某人嘶了一声,“死女人,轻点儿!”

“……”好YD的话!

可是可是,肖大少你这是去哪里呀?怎么又返回了那片空地?

肖亦澄不减速反而加速,越过刚才管桂彤坐着的那竹躺椅,伸手抄过那个目瞪口呆的黑西装怀里抱着的密码箱,突突突地落到了空地另一边,咀一声停下来回过头严肃地说:“你家少爷掉下山崖了,快点去。说不定还有救!这个本来就没想给他的,告诉他我拿走了!”

说完风一样地飚下山去。

“肖总肖总——”死男人听不见,耳畔地风大得快赶上飞机的噪音了。掐掐掐——

咀——摩托车在高速公路上停了下来,肖亦澄恼怒地转过脸,“干什么?警告你再敢咯吱我就把你丢路边喂狗!”

汗!钟瑟瑟郁闷地说:“我是想问你这是去哪呀,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回去?他的人能放过你吗?”肖亦澄不由分说地再次骑上车,“告诉你的亲友这几天小心,你呢,就在我家避几天好了!”

啊啊啊?喂喂喂!肖肖肖总……

天杀的摩托车真高级。一踩油门飞得跟脱缰的野马似的。

***

“叫你搂一下我的脖子,不然我怎么把你弄上去?”某人很不满意的鄙视道。

钟瑟瑟靠着墙脚跟站着不动,一副郁闷地表情,“肖总。不当乱来的,你快送我回家,或者你叫个车送我回去也行,或者我上高速路栏个机场大巴回去也行……”

“我说的话你没听清吗?”

“我听清了。不过管桂彤的对手是你,他会把我怎么样啊!”

“会怎么样?今天不是例子吗?把手给我!快!”

呜呜呜……不愿意……钟瑟瑟更加郁闷,躲闪着被肖亦澄拉起手横抱在胸前,突然撞到一个人。钟瑟瑟地脑袋咣当一声撞在墙上,眼前金星乱冒!

“哎哟!”

“亦澄,你这是?一头一脸的土是怎么回事?”好熟悉的声音。“这位小姐怎么了?”

“没关系。荣叔。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忙!”肖亦澄不咸不淡地说完抱着钟瑟瑟上了楼。

钟瑟瑟被扔在大床上。肖亦澄坐在旁边直喘粗气,这个场景好……变态……

“你是猪头变的啊,这么沉?当艺人不要减肥地吗?”肖亦澄没好气地说。

钟瑟瑟瞪着他的眼睛,满腔怒火,“我跟你说快放我回家,不然我爸爸找不到我可是会拨打110!”

“哼!110我已经告诉110在我这里了,打过去正好让他们说给他听放心!”

无耻啊——

钟瑟瑟一骨碌爬起来,“我要誓死捍卫我回家的权力!”

“别动!”肖亦澄猛地拉住她地脚,使劲一拧。

啊啊啊——一阵惨叫过后,钟瑟瑟无力地躺在大床上。某人走进浴室拿了毛巾擦了擦手,将毛巾扔进了垃圾桶里,“晚上你就睡到隔壁的卧室去!我已经叫人收拾好了。”

他竟然把她脱臼的脚腕给接上了,太神奇了吧!钟瑟瑟刚预备再反抗一次,门外传来了急促地敲门声。

“进来!”肖亦澄明显有些不快。

门被嗵地一声打开,一个女佣跑进来站在门口上气不接下去地说:“少爷,总裁带着人过来了,正在上楼,少爷你快躲躲吧!”

钟瑟瑟傻眼了,为什么要躲?

肖亦澄地身体僵硬了半天,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钟瑟瑟,定定地坐在沙发上,露出一丝浅笑,“来地还真快!”

够男人!

“把这个畜生给我拖出来!”

汗!

还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随后是杂乱的脚步声,一对黑西装涌进这间豪华得不像话地卧室,站在肖亦澄的面前,面无表情,肖总裁矮胖的身影随后就出现在了门口,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看见钟瑟瑟,目光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下。

“爸爸!”肖亦澄没有起身,依然坐在沙发上,只是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逆子!将金老头的儿子故意挤下山谷摔成重伤,是你吗?”

亦澄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绽开一抹微笑,轻巧地说:大,竟然没有死!”

“混账!你是我的儿子吗?这是畜生干的事情!”肖尊儒动了气,吼了一声就开始闷声咳嗽,脸憋了通红!

“爸爸……”肖亦澄担心地起身,想过去给他捶背,却被老头子一双怒目给瞪在了原地,“拿棍子来!”

汗!钟瑟瑟晕菜了,这个大笨蛋怎么不解释呀?明明是管桂彤要害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的……

“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

肖亦澄闭了一下眼睛,用眼角地余光瞄了一下钟瑟瑟。

“把这位小姐带出去!”

那个叫荣先的老帅男站在钟瑟瑟面前,那目光深得不见底,“钟小姐,请吧!”

不过不用钟瑟瑟自己请,两个黑西装上来就把她架到了门外,哐嘁一声闭了门,就听见里面棍子舞得呼呼响了,交替着抽打的声音。就像棍子抽在床上一般,抽得钟瑟瑟的心恐怖到了极点!

“荣叔,能不能叫总裁别打了,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吗?”钟瑟瑟无比崩溃地问身边这个男人。

“总裁一生都是这样。对下面的人都习惯于硬性管教,不是什么人能劝的!”荣先将眉头挤在一起,但钟瑟瑟有一种感觉,他并不是很焦急。心头迅速闪过一个念头。

里面起初只有棍子的抽打声,渐渐地能听见肖亦澄的呻吟,虽是隐忍着却已经无法控制。钟瑟瑟使劲甩开两边的黑西装,推开门摔进去。脚上没好地伤袭来一阵钻心的疼。这阵势真是太恐怖了。那个沙发已经换肖尊儒坐在那了,肖亦澄就被按在大床上,被黑西装拿着棍子使劲抽打。就像一个……死尸一样……呜呜呜……好可怜……可是雪白的床单上已经有了红色的血迹。估计……估计那个地方已经血肉模糊了吧!

“都给我住手!”钟瑟瑟大喊一声。结果十分没人品地根本没有引起肖尊儒地重视,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花白胡子抖了抖,还精神着呢……难道肖亦澄也不是他亲生的?跟天杀的管大少一样是养子?天下哪有父亲这样对待儿子的?

脚上地伤好疼,钟瑟瑟还是硬撑着自己站起来,爬上床去抱住棍子的一端,“嘣——”敲到了她的胳臂,生疼,黑西装不敢打了,拿眼睛去溜肖尊儒。钟瑟瑟使了吃奶的劲从他手里抢过棍子扔到地上,捡起床上地鸭绒枕头使劲朝着黑西装的头上脸上砸砸砸……

“钟小姐,钟小姐……”黑西装没有得到总裁的命令,不敢对钟瑟瑟动手,只好举起手消极反抗,被砸了一头一脸地羽毛,看起来极其猥琐。

“总裁,管桂彤是自己栽下山去地,他绑架了我,还要跟肖总赛车趁机要害他,结果自食其果掉下山崖,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他?你自己儿子地品质连你都不相信吗?他会是那种害人的人吗?”

钟瑟瑟气得浑身哆嗦,肖尊儒面色黑峻,过了好久好久,才终于露出一丝轻松地颜色来,不过还是藏在阴骛中,他垂下目光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太极服,轻声吩咐身边的人,“给他找个医生来!”说完把手背到身后,迈着步子走出房间去了,那群黑西服也跟在后面走的一个都不剩,空荡荡的房间只留下钟瑟瑟和身边那个……死尸!

“肖总,肖总,你老爸走了……你醒醒,你没事吧?呜呜呜……你不要吓我,我很怕鬼的……”

“吵什么……把这些羽毛弄干净……烦死人了……”那个死尸发出微弱的几乎是梦呓一般的声音,“谁让你用我的枕头打人了?损坏了你给我买吗?”

“……”竟然被打坏了脑子!

钟瑟瑟鄙视地下地来一瘸一拐在他房间里找药,有这么变态的老爸应该备有药的。

“在酒柜下面的第三个抽屉了……”

“唔……”找到了,“给,你……自己上吧……那个我先出去……”

“不要管了,把那只黑箱子拿过来,打开看看文件还在不在……”

“哦……还在的……这个不是假的吗?”

“谁告诉你是假的?”肖亦澄的精神比刚刚好了一点,头抬起了一点点,“拿出来放进保险柜里去,这是钥匙……”

“呃……难道你拿真的去给管桂彤?你不怕他……”钟瑟瑟惊讶地问,电视剧里不都是用假的吗?这……

“你以为他是猪吗?”肖亦澄鄙视地说:“还好他自己设了个局,把自己装进去了,不然我还真得想想回头怎么再拿回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嗯?哦!”钟瑟瑟愣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找他是要为赵明达被告的事情说情,这么一折腾,竟然给忘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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