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的那个酷似大官模样的人把话儿说完,马上就有一个统领模样的军官走了过来,这个军官对着马上的大官说:“张将军,我们收取保护费是按人头点的,小孩子一两银子,大人三两银子,做买卖的商人要比平常人多一些,他们每一个人应该缴纳十两银子。我们手里有每一个村镇的人名簿,我们不会遗漏下任何一个人的!”
“对!我们这些当官的人啊,务必要清廉,我们不能多收老百姓一分钱,老百姓赚钱也不容易嘛!”那一个被称作张将军的人故意大声地这样说。

炸油条的老头伸了伸舌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说:“,摔死了人家的孩子,还他妈地说死了少受罪!这哪是他妈地人说的话儿啊!这简直就是他妈地中山狼在放屁嘛!”

一个当兵模样的青年儿手里拿着一条口袋,径直朝着炸油条的老头走了过来,他朝着炸油条的老头大声地喊着说:“喂!老头,该你了,这可是军民联谊的大好事呀!你可要多掏一点银子!敢明要是蒙古兵去了你们家,我们帮着你把他们给收拾了!”

“好,好!我把今天卖油条的钱都给了你们吧!老总可不要嫌少啊!”炸油条的老头往钱匣子里用手这么一摸,却是除了一阵空气外什么也没有摸出来。老头的脸色开始泛白,他放在钱匣子里的那只手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为我们的战士捐一点爱心款都舍不得,你还要这一双手干什么呢?”那一名统领军官看见炸油条的老头,半天也没有从那一条口袋里投进一文钱,不由地恼羞成怒。他从腰间抽出战刀就朝着那个老头的手凌空劈了下来。

炸油条的老头吓得赶紧把手从钱匣子里抽出来,慌乱中伸出两指把刀片夹住,双手一用力,宛似一把剪刀这么中间一剪,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一柄战刀便被一分为二地剪开了。一片发出了“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另一片依然握在那一名统领军官的手里。炸油条的老头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他嘴里连连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把你的刀尖给弄折了!”

统领军官模样的人打了一声胡哨,马上就有十几柄长枪对准了炸油条的老头。

那统领儿双眉竖起,大声地骂了他一句说:“死到临头了,你还敢消遣本大爷!”把手里的半截刀片向着老头的脑袋就是一招“荒山峻岭”,脚底下一招“落地开花”,把掉在地上的那半截刀片用脚尖一带,凌空飞起来,向着老头的心窝直刺过来。

“他,你们还真想把我逼上梁山啊?”炸油条的老头这一回不用伪装自己了,这老头俨然一个身负武功的大侠士,他缓缓地将头一偏,绕过了统领手里的那半柄刀,右手下探,再一次伸开两指,好像专门等着飞过来的另外半柄刀似的,等那另外半个刀片到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给夹住了,只见他巧妙地用了一招“隔山打虎”,两指向外一甩,那半截刀片不仅没有伤到自己,却是一道利箭一样反射了回去。那名统领没有想到这老头会给自己来这一手,用手里的半柄刀去格挡时已经晚了,只听他“哎呦”了一声,飞回来的刀片一下子刺进了他的咽喉。

那老头见杀死了统领,知道事情闹大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把那一个将军杀了算了,老头手里没有武器,他从烧火的炉子里抄起了一把捅火用的火箸,施展了一招“凌空飞鹰”,身躯突起,向着那个将军就是一火箸,那个将军一闪身,他是闪过去了,只可惜这一力道奇猛的火箸一下子刺在了他坐下马的眼睛里,那一匹马儿的眼睛顿时鲜血四溢,那马儿的一只眼睛瞎了,看不见东西了,疼的它仰空大叫了一声,后蹄一撩就把那个将军从马背上给掀了下来。那将军见老头的火箸一个劲地向着自己的一双眼睛招呼,那将军赶忙用了一招“就地十八滚”,把上身给躲过去了,下身却是没有躲得过去,一火箸插在他的大腿里,把他传宗接代的工具都给毁坏了。你想想,这火箸刚从烧的很旺的炉火里抽出来能不烫吗?再说,他大腿里的那一点玩意见不得高温,被这火箸一鼓捣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打蔫了。

那将军只管躲闪,全然没有了还手之力,虽然他极力防范,还是让滚烫的火箸在屁股上开了几次花,他的裤子被火箸烫出了几个大洞,肥厚的一个屁股蛋上被活生生地烫出了几个燎泡。

屁股上被烫出了几个燎泡还可以忍受,关键是这根火箸把他用来传宗接代的命根子给捅烂了,他前几天刚刚从民间抢来了一个小妞,他还没有来得及享用呢!现在他的命根子变成了太监的样子,见到了那一个小妞的时候还能用吗?这将军心想这命根子丢了就不要了,难道这命也要丢在这里吗?

炸油条的老头把这个将军逼到了一个角落里,手里的那一根火箸对准了他的咽喉刚要刺下去,只觉得手腕麻了一下,右手一张,任由那一根火箸从自己的手心里滑了下去。老头知道,自己这是中了人家的暗器。老头抬头一看,只见四周的屋顶上早已布满了清一色的士兵,这些士兵弯弓搭箭,只等长官一声令下,他就会被这些士兵万箭穿心。这老头在心里闷哼了一声说:“这些当兵的人好不要脸,竟然拿这些弓箭来吓唬我这个老人家!”

趁着这老头分神的时候,这将军马上就捂着裤裆飞跑了出去,他边跑边喊:“给我放箭,给我射死这一个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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