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看到他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意外,她刚才还在心里想着,家里又会来了什么不速之客呢?原来是这一个愣头小子。刚才家里就来了一个女飞仙,那时她和姜迪还没有睡下,她朝着那个女飞仙的身影说了一声:“给我咬!”
那两只大狼狗就发了疯似的扑了上去。谁知道那个女飞仙还真像个仙人似的,在院子飘来荡去的,两只大狼狗无论怎样狂咬却也咬不到那女飞仙半根毫毛。两只大狼狗被累的气喘吁吁,但是主人没有发话儿,它们也不敢私自停下来,只是在女飞仙的身后一个劲地穷追着不放,后来连吼叫的声音也渐渐地小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那女飞仙却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好像她飘到了一个角落里。陈丹和姜迪是一对恋人,他们像眼下的某某男某某女一样,虽然没有领结婚证,却也是非法同居很久了。在古代里人们常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姜迪却把这一句话儿当成了响屁,早就放到深山野岭里去了。只要两个人相爱,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只要香油是香的,管它是不是芝麻做成的。

陈丹觉得深夜里有女人来访,这个女人八成是一个第三者,肯定是姜迪在外边背着自己拈了什么花儿沾了什么草。现在花心的男人可多了,看见地上的粪便了就看见他们了,没有得到你的时候,在嘴里每天蘸了蜜糖似的说爱你,说什么不见你想得慌,不见你愁断肠,不见你饭不想,不见你茶不香。他们一旦把你当瘦肉给吃了,他们就会觉得每天吃到嘴里的瘦肉原来是一点也不香。他们会对你挑肥拣瘦地冷淡起来,把对你身上的那一种激情,从你的身上抽回来,然后交给了潘金莲。

我靠,潘金莲这个**,让我们的大男人说了几千多年这样的粗话,原来所谓的粗话都是打她那发明的。

陈丹怕姜迪被这个狐狸精给勾走了魂魄,她走到姜迪身边,把姜迪的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陈丹望了望天上那一轮明月,她觉得今晚的月亮和往常有一点不一样,从前的月光照在身上喜洋洋,今天的月光照在身上却是酸甜苦辣愁断肠。陈丹拉着姜迪的手,领着那两只大狼狗在自家的院子里转了一遍,找了一遍,她觉得那个女人应该是走远了。虽然陈丹害怕这个女人站在面前,但她却是装作满不在乎地高声喊了一句说:“敢问这个姑娘,你是不是已经走远了呢?摆起八仙桌,来的都是客,为什么来了却是不声不响地又走了呢?是不是怕我陈丹不欢迎客人?”

陈丹话音刚落,只听西面的高墙上就有一种幽弱婉转的声音飘了过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入狼窝,怎谋狼皮,杭州“拈花指”徐梦情愿以身试险,愿意向姜大侠和陈姑娘领教一二。”

只觉得一阵凉风扑面,陈丹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定睛一看,眼前早已多了一个俏容雅丽的女孩儿,这女孩儿大概十六七岁年纪,生得小巧宜人,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翘很有一些一些调皮的样子。陈丹望着这个赛天使的女孩,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姜迪更加是觉得意外,这个女孩自己压根就不认识,刚才陈丹还一个劲地在他的耳朵边吹风说,肯定是他的哪一个老相好来找他。他起初看到了一个女孩的影子,也是这么着认为的,在江湖上,他觉得自己的名气可大了,虽然他出门时像一个现代人一样,喜欢带一副镶金边的天蓝色墨镜,但还是有很多女孩会认出他来。他是江湖上的名人,听说他十八岁上的时候就只身去过大漠,他和蒙古族的明星人物铁木真还是生死之交的铁哥们呢!那一年这个小子去大漠旅游,正巧赶上铁木真和札答阑部的札木合大战,在他被札木合打败了的时候,偏巧他和自己的一个好兄弟路过那里,姜迪一拳头把札木合冲在前方的一个骑士打下了战马,然后飞起一脚,把那匹战马踢出去了足足有六丈多远,那匹马落下来的时候,还把后面冲上来的十几匹战马给砸死了。姜迪和铁木真合骑着一匹战马向前冲了出去,身后的那一些札木合的骑兵吓得伸长着脑袋,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冲上来了。后来,姜迪就和铁木真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姜迪还协助铁木真与汪罕联兵和乃蛮部大战了一次,这一次铁木真大获全胜,从那以后,有很多部落都来投靠他,他的势力渐渐地强大起来。数月以后,他开始因为和汪罕争地盘的原因,又一次和汪罕反目成仇,被汪罕帅兵掩袭,败退到了班朱尼河。不久,乘汪罕不备,率兵偷袭了汪罕的牙帐,终于把他的地盘占为己有。半年以后又与乃蛮部决战了一次,就像一个解放军打死了小日本似的把乃蛮部给灭了。一年以后在翰难河畔召开了忽里台大会,建立了大蒙古国,即大汗位,尊称成吉思汗,也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的公众人物成吉思汗。

陈丹打量了这女孩好一会儿,她的脸上显出了一种很吃惊的样子,她有些惶恐地说:“瞧姑娘从高墙上飘下来的身手,使用了一种江湖上较为罕见的轻功“大飞仙”,但这“大飞仙”它是杭州飞天将李府所有,请问姑娘,你是飞天将李勋的什么人?”

徐梦柳眉一挑,示威性地向陈丹扫了一眼,她站在当院气定神闲,表现的大大咧咧,还真有一副闲情雅致的样子,虽然是大敌当前,却是对于她和姜迪的存在毫不在乎一样。

“李勋是我的舅父,我的娘就是他的亲姐姐了!”徐梦淡淡地说了一声。

“请问徐小姐深夜来访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因为我姜迪是一个名人,来找我签一下名?”姜迪淡淡地笑了一下说。

“哼!名人,现在的名人大都是骗子。男的是色鬼,女的是暗娼,我才不是一个喜欢追捧名人的人!”徐梦朝着姜迪十二分不满地瞟了一眼,气咻咻地说了一句。

“那你深夜到我家里来干什么呢?你不会说是来找你的朋友吧?”陈丹从徐梦的语气里明白了,她和姜迪不认识,不是她所担心的第三者插足。

“我舅父生前有一样东西,听人说他老人家去世以后,那样东西你一直替他保存着,现在这样东西的主人来了,你也应该物归原主了!”徐梦似乎不愿意和陈丹说话,她的眼睛一直在审视着姜迪,注意着他脸上发生的变化,这就是人们嘴里常常说着的“察言观色”。

“我和李将军虽然是朋友,但在他死后我并没有得到过他的什么遗物。如果姑娘缺少盘缠,我姜某人到可以倾囊相助,真要是查找什么遗物,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姜迪把双手负在背后,散步似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也是“察言观色”了一阵子,见徐梦口气强硬,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就觉得这小姑娘不同于一般人。姜迪望着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不禁常常地叹了一口气。

“可我舅父当年的一个老部下说,我舅父的那一本“长胜诀”如今落在了你手里!”

“长胜诀,什么是长胜诀呀!我怎么没有听人说起过呢?”

徐梦听了姜迪的这一句话儿,脸上开始布满了惊讶,然后就逐渐地被一种愤慨给替代了。她觉得以姜迪的为人处世,向以光明磊落而享誉江湖,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姜迪却来了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翻脸无情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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