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来临,是闹新房,还别说,这新房还真得闹闹才有意思,只两个早已经把对方的身体都已经读透的旧人,在床上闹也不会有多少新鲜感的,别小看这闹,要放在往日,这闹绝对是小黛的拿手好戏,可现在的新房舞台,显然是绝望的肋骨在控制这局面,不管是一个花生,一块糖,还是插在啤酒里的一根筷子,都让那个身穿一身红色名牌休闲装的小丫头给闹的有板有眼,一个小小的道具都是一个极精彩的故事,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投入,一点也没有作秀的迹象,她的欢乐无遮无掩,她的语言诙谐至极,黄而又不让人反感和恶心,她的脸是青春的,身体是青春的,甚至她的气息。
小丫头变戏法一样的从裤兜里摸出两个鸡蛋,顺手情人般把老单摁到床上去,仿佛要把老单怎么着一样,尽管小荷的确有些反感,可她又不得不压抑着,小丫头把鸡蛋分别塞进老单的两个裤管,要新娘子顺着摸上去,李大头赶紧制止她不要胡闹,这万一鸡蛋破在*里,岂不是让他的老同学当众出丑?小丫头把头扭到他的耳朵根上吹着气说,傻瓜,熟的!赶紧就摧着小荷摸,说好的,这可是有讲究的,要拿出来两个都还是完整的话,那就是要生一个小男孩,两个蛋嘛,要是有一个有一点点破,那就是个女孩,好了,现在开始摸!大家注意了啊,儿童不宜啊,请儿童撤离!所有的人都在边上起哄,惟恐不破的样子。小丫头鬼鬼祟祟地拽了拽李大头,两个人一起去了外面。

响起了《婚礼进行曲》的和弦声,新娘子把手机递给了老单,还说了一句,是个不熟悉的电话,接吧!谁想老单似乎刚刚把电话放到耳朵边上,脸就一下子变了色,他一骨碌坐了起来,不说话,绷着脸,鸡蛋在他的*处咯吱一声响,提着裤子他赶紧站起来,破了的生蛋顺着他的裤管流了出来,掉在了雪白色的袜子上,像一滩屎。老单不管不顾,把鸡蛋一脚甩了新娘子一身,好不容易找着他的富贵鸟鞋子,一脚蹬上:走!小黛,赶紧带我去医院,我儿子出事了。

发动了车子,绝望的哭声传了出来,在这南山上回荡。

前面有一辆红色敞篷车,依稀看得见红头发,像火,随风飘舞,小黛猛踩一脚油,直追那红色车子而去。

月当空,有些苍白,仿佛是失血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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