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从黔东南乡下考到大连求学,初来乍到,人生地疏,踽踽独行,形单影只,恰是长空中一只孤雁。
在一个黄昏,正当孤寂无处排遣之时,W在校园广告栏里看到一则摄协公招收学员的启示。

这不正是走出孤独,寻求知识的一个机会吗?W不懂绘画、写作,于是加入了摄影协会。W发现会员大多数是来自各省市的同学,没有矫揉造作之气,相处自然、坦诚。协会会长是与W宿舍相邻的王。王精明能干具有交际能力和良好的素质,摄影技术相当精湛。摄影协会以每周三次活动,王与W可以经常在一起。

“我有许多好书,如果你感兴趣的话,随时欢迎你来借。”王很亲切地对W说。W欣然答应。

狭小的房间,飘溢着一股淡淡的男人的体臭和烟味。W经常去找书看,为了谢王,W帮助他打扫房间,整理书架。偶尔也帮他洗洗衣服。向来不修边幅的王,也渐渐地整洁起来了。

人们发现王喜欢上了W,而W显然也落入了情网。

学期结束时,摄影协会会员在学校附近餐馆聚会。王喝多了,W担心他再喝下去会出岔子,便扶他回宿舍。W帮王铺好被子让王躺下,然后用湿毛巾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和身上的脏物。

这时王突然睁开眼睛凝视着W,他紧紧地握住W的手,一把将她拖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我求你放开我!”W用劲挣扎。她知道他是多么喜欢她,她还知道自己早已把他定为未来的一半,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会有这种无理的粗俗的要求。可是她奈何不得他的力量和热情,这时她浑身颤抖,再没有力气反抗了。听天由命吧!她闭上眼睛想。

从此,王常常对W提出**要求,W想事已至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只好半推半就。W越来越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越来越感到王是她的支撑,但她的心又常常感到惴惴不安,她害怕那个幽灵。

一个月后,许多迹象证明怀上了那个可怕的幽灵。幽灵仿佛为了嘲笑她,恶作剧地越来越大。W心里发慌,整天六神无主。王发现W有心事,总是恍恍惚惚的样子,就问她怎么了。W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慌和惊惧,她告诉王她怀上了他的种。

王表现出一种既惊喜又不相信的样子。他搂住W,一再寻问,当他得知确实有了孩子后,王缄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安慰躺在他怀里的W。

“我想回家一趟,王。”

“你有勇气告诉家人?W。”

“我必须探知家人的态度,王。”

W一回家,装得若无其事。她以同学为话题跟妈妈聊天。

“妈,我们班上一个同学怀孕了!”

“大连的女孩子实在不像话!”

“她很乖,只是她一时大意,现在她很后悔,怪可怜的!妈!”

“活该!女孩子不自重,自作自受!”

“她一家人逼她去死,为什么大人们不能帮助她,非逼她不行?”

“谁家养孩子都是为了争点光彩。你可不能跟她在一起,免得学坏!”

……

载着希望和迷惘的小船,乘兴回家,驶回学校时,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考完试,我们一道去医院,我知道这样太委屈你了,但这是唯一可走的路了。”

王说完这句话,用力地握着W的手,*着的W的头发。W哭了,她怀疑自己的勇气和信心……

……

樱桃好吃,难消化;一时*,苦连天。

一般来说,男女同学在恋爱期间,大多数女生总是禁不住男方的强求而委身于男方,更糟糕的是由于她们一时部分地把自己献出;后来,在男方的纠缠下,索性就将这种事情延续下来,乃至于献出了全部。结果原本未熟的果子,在她们的咀嚼下更涩了。

姑娘“也许”们,也许你们不相信阿申·兹拉塔罗夫的警句:爱情是如此*,有时温存也会使它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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