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错儿离开了,萧楠那朋友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疑惑问,“楠,那丫头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认识?”这人敢直呼萧楠的名字,可见不是一般的朋友。
“呵呵,人不可貌相。太小看人,会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一行人,接着上了一辆车。

那男的似乎对花错儿特别感兴趣,“你叫她花大?什么意思。”

“四条街中,她和我,平起平坐,尊称我一声‘哥’,只是因为我的年纪比她大而已。”

男的惊呼了一声,急问:“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四街老大之一?怎么可能?!”

“所以我说了,人不可貌相。”萧楠爽朗一笑,很早以前,他便清楚。北门街虽穷,可论实力不比任何一条街差,因为他们比任何一条街都来得团结,毕竟他们全是生活在边缘中的人,明白什么叫生活。

贫苦,互助,救济,依靠,令他们紧密地拴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生存共同体。这股势力好比静态的湖面,你不投一颗石子上去,是不会激起波澜的。而且,你投的石头越大,激起的波澜越是壮观。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一条街敢惹北门街的原因。惹真惹上了,无疑是在找死。

“哈哈!这丫头还真有趣。”

“现在啊,她几乎是北门街的神了,到了北门街,最好不要说她的坏话,不然,极有可能会出不来。”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走路的时候,可能会有花瓶,或者石头从天上掉下来。吃饭的时候,可能会渗了药,不一定是毒药,也有可能是泄药或者安眠药,这样方便脱光衣服丢到街上,上厕所的时候……也有可能会有一把刀子在等着,厕纸没了……”

“……楠哥太夸张了。”

“哈哈,觉得夸张,不妨去试一试。只要骂一句——就行了。不要太多,也不要太毒。不然会真的出不来的。”……真假难辨。

!!!……

——车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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