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夜旁观了半天自然明白这若兰世家要窝里反,可他并不看好那位白长老;甚至认为这位姓白的长老要么是白痴要么就是脑子进水,用这种低劣方式索要家产很显然不高明,绝对是下策中的下策;要是换作他秦子夜决不会这么作。
回到屋内若兰淑德沉着脸看了两个女儿一眼道:“想必你们已经知道生的事情,对于目前情况你俩怎么看?”对于母亲的询问她们俩个都有点沉默,到是那位三叔开口道:“事情来的很突然,白仁义到不难对付,可那四个长老的威胁要怎样解除就不太好办。”还是人家三叔高明,即便没看分配方案也能猜测四位长老是被胁迫的。

随后由若兰淑德统一安排;那位三叔与若兰秀先去四位长老家核实情况,在一般情况下要想威胁别人最好办法就是拿其家人做人质;在这一点上三叔非常坚持,他认为白仁义不会有其它花招,拿人质去胁迫四位长老最合适。所以他将和若兰秀分开每个人负责两家,若兰淑德留下照顾若兰红并且要尽可能应付拖延白仁义时间;眼下他们最需要的就是时间,事情就这么决定,悄无声息出去似乎不成问题。

若兰世家也例外,有条长度2公里的秘密通道,其入口在“星云”山庄好几处家主办公休息房间内;出口则是离山庄很远的一户农家,当然这户农家是绝对忠诚的若兰死士。三叔与若兰秀刚进入秘道没走多久就无功折返,原因简单路被堵死,是人为故意破坏的堵死;看来她们还是有点小瞧白仁义的智慧,他要是没两下子也不会明目张胆包围“星云”山庄。

“二嫂,早现暗道被毁其实并不是坏事儿,这说明若兰世家的叛徒很多,尽早剪除这些毒瘤对整个若兰好处多多;下决心吧!再也不能重蹈多年前的覆辙,若兰家的人决不能心慈手软,我们的血流的太多;如果这次不能彻底肃清,恐怕下一次就是若兰消失的时候;二嫂,你难道忘了二哥是怎么死的!”说完这些三叔两眼透出恨意,他知道若兰每代家主心肠都太软;而若兰世家祖上订的规矩也是如此,所以一直不愿回归若兰,但更不愿生他养他的若兰就此土崩瓦解。

但时代不停前进,很显然过去那种方式已经不行;要不是这样他二哥也不会死的不明不白,他自己也不会差点身异处,这都是让软弱给害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家族毁灭所以他长期以来暗自行动,为的就是重振若兰;让别人看到若兰世家的家主已经不是过去的那种软弱,而是变的强悍、冷酷,只有这样才能在潮水般不断更替的时代里站稳脚跟。

从父亲那一代的悲惨命运开始,到自己最爱的男人身异处;她带着未成年的大女儿亡命天涯,那时候她仅怀孕三个月;在那些苦难日子里她曾经想过放弃,可每次看到女儿那天真无邪的小脸后,她咬了咬牙坚持下来。

叹了口气,三叔叫上若兰秀突然凭空的消失在空气里,窗户被打开一阵冷风吹过然后又悄无声息的关上;若兰淑德知道他们走了,使用隐行者异能一起离开;他们这一路不会有危险,就算有危险凭借他们俩的身手也能够应付自如。那颗心慢慢静下来,抬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女儿,她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道:“红儿,你在想什么呢?”

作为母亲若兰淑德怎会不了解自己女儿,她同样有着青春少女的美好过去,同样有着小鹿乱蹦的心跳时候;要说了解女人恐怕也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凡是女人聚在一起时那可谓是无话不谈,从孩子、家庭、老公、性生活、**等等之类东西她们总是津津乐道永不疲惫;这些平时男人们难以启齿的事儿在她们看来却是最好的闲聊对象。

“妈妈,您怎么这样说,谁对那个坏东西动心!你别追问;我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他说不定还是咱们敌人,我和他甚至没有机会再见面,您就别瞎操心,让我静一静好吗!”若兰红小脸此时已经透红,母亲的问话让她娇羞异常。这种事儿哪有这样问的,她只是心里有那么点期待,期待再次见到那个她嘴里说的坏东西。

若兰淑德很开明,对于自己宝贝女儿让其选择自己的路,现在这个年头这些大世家之间都会联姻;有没有感情先不说,只要不是很讨厌几乎都能绑到一起。她作为若兰家主自然知道这样作带给整个家族的好处,但她又同时明白如果自己也与别人一样,那么女儿将断送一辈子幸福,成为工具成为筹码。

“红儿,如果可以你们下次能见面,可以问一问他能否入赘咱们若兰家;到时候你们生了宝宝至少要有一个姓若兰,记住了这可是大事儿,妈不是开玩笑。”若兰淑德的话非但若兰红羞愧的闭上双眼,就连在外面偷听得秦子夜都差点从房檐掉下。

秦子夜刚站稳身形听见若兰淑德道:“既然来了请这边说话!”心里一惊,立刻明白自犯了低级错误;人家在各个窗户入口处都安装了红外报警装置,其实秦子夜稍微用精神力扫描一下马上就知道;只要不触碰那些红外感应器绝对可以悄无声息潜入。

“怎么是你?三叔说的果然没错!”若兰红脸色先是白然后是红,最后啥话也没说只顾低头不言不语,可粉脸上却火辣辣的灼热。

“厉害呀!”秦子夜这时才领教到这位若兰女主人的厉害;先什么都不说主动赔礼道歉,然后再要个面子让她女儿恢复自由;恐怕接下来老太婆还会把她宝贝女儿塞给自己做媳妇,啊!这可说不定;唉!别的先别想,就冲人家这么大年纪给她个面子吧!

若兰淑德是什么人物,芑会听出秦子夜话里有话;她笑了笑,很随意轻松道:“有什么事儿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但先生的大名能否让若兰家的女人知道。”说完这话有意无意的漂了若兰红一眼,若兰红此时还认为自己不能活动,依然坐在那里。

秦子夜心里叹息,他并不知道被人限制肢体自由的滋味儿,但看到若兰红的表情后,觉得以后除了必须这么做之外,这种方法还是少用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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