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代大学生中,许多人的自我中心主义有增无减,而且队伍越来越大。他们在自我中心的同时,不时对他人对社会的冷漠,就是一种病态的辐射控制**。即不想让别人干预自己的一切,又在用自己惯常的手段去影响别人。集体的凝聚力和责任心在她们面前变得苍白无力,形成的小团伙更是各怀鬼胎。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类型的大学生。他们还在烂漫年岁的时候,就成功地学会了扮演社会角色,并能承受社会压力。她们的理解与信任之花开在心灵的外部,渐渐地失去了对自己情感和思想的信任。于是,理解和信任便成为了一种*。

匆匆地过了20多年,我自然也是常常哭,常常笑,别人的啼笑也看过无数了。可是我平生不怕看见泪,自己的热泪也好,别人的呜咽也好;对于几种笑我却惊心动魄,吓得呼吸都不敢大声,这些怪异的笑声,有时还是我亲自发出的。当一位极亲密关系的朋友,忽然说出一句冷酷无情,冰一般的话来,而且她自己还不知道说的使人心寒,这时我倒只好哈哈地莫名其妙地笑了。

柏梁这样说:无论范围的大小,深度广度怎样,社会习俗,客观条件背景和他人的意见总是影响着大学生的个人态度和决策。性别角色、自然人性、学习职业、恋爱婚姻、关照后代,这些仅是人类所关心和感兴趣的领域,但却不可避免地被贴上沉重的标签,运往沉陷的地带。

男女大学生之间的关系也是呈现出一种被清规戒律所限制的窘境,这种境况似乎在所有的校园都存在。关于人际关系的规范有各种各样的看法:人际关系应有益于健康、和谐和学校秩序,应遵从师长的劝告;应满足个人功利的**和有利于校园的安全文明等等。有的观点中表明人际关系应维持永恒的结构,步调一致。因而,人际关系被简单的理解为:只要维持现状就是好的,能维持下去就行。不管他们的真正本质是否会受到压抑。这种漠不关心的无责任心和无建设性的校园文明该有个尾声了。

理解并不需要改变他人的习惯和态度,但它能使你更同情和接受他人。理解的与理想境界是彻底的移情,就是能够感觉到另一个人在特殊的情形下所能感觉到的东西。但彻底的移情很少发生,通常她们把自己感情强加于理解的过程和对象之中,自我想象他人应该与自己有共同的感觉。无论他是狂。在他们能够深切的同情某人之前,需要得知大量的关于此人的内心世界的大量信息,而此人却往往认为对方已得知一切,这就形成了理解上的错位。实际上,除非你去询问了解,不然人们是不会自我坦白的。大学生的脆弱也使他们封闭较深。

信任建立在理解之上,但未必要全部理解。理解也非就信任,需要共同的利益的信念。

信任对于大学生来说,是一个极为简单易懂的词汇。但实际上它却是一种非常隐蔽和易变的东西。你也许没有见过两个陌路相逢的大学生(尤其女大学生)以诚相待,追叙友情。相反,当他与他相逢的时候一言不发,分手的时候仍是陌路。令人心悸的是,在隐蔽各自的内心的曲直时,陌路人与相识多年的朋友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奥妙这所在,令人啼笑皆非。

有些大学生生怕别人嫉妒,但有时自己又制造一点让同类嫉妒的事情来故意让他们或她们嫉妒,而别人一旦真正嫉妒,他们又感到委曲、痛苦。他们就是在这种彷徨与憧憬的交织中体现自己,证实自己。理解与信任之和风细雨沐浴不着他们,他们只在烈日下高警着苍白之花。

大学生是应智慧的一代。我们应警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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