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羽绒服、戴上帽子、围上围巾、套上手套,全副武装,不为防寒,只祈一场雪的到来,干净我的灵魂。
习惯了攀比,比文字、比心情、比收获,或者叫“晒”吧。谁让条件充足呢,到处都是可供晒场的平台。Q,微博,人人···

什么时候开始,不再那般挑剔。拿起一本书,随意翻阅,不出几页便已找到可以共鸣之处,继而摘录,然后是书评。紧接着喜欢上写书的人,一个、两个,一群···

犹记得翻那本《福柯的生存美学》时,看到福柯与萨特意识上的争执,心,纠了下。老早的时候喜欢日本文学,前阵子恋上了美国式的思维,最近又迷上了法国的节奏。尽管这些我喜欢的家伙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分歧,不过还是由衷地欣赏他们每一个。慕的不是他们的成就,而是思考与生活的方式。无意间瞄到了《萨特研究》,旁边那本发旧的小书便是波伏娃的《人都是要死的》,那一刻,心情,真的,好复杂。感动,肯定会的。

众所周知,萨特跟波伏娃他们终身未婚,他们的成就与爱情走哪都会被人挂在嘴边。我仅是道听途说,真正的历史有待重新考证并再次分析,当然也有人说他们是两个爱情骗子。觉得真正的爱情不会有偶然爱情存在的现象,也不会出现他们这种极不负责任的多次“出轨”。每每遇到这样的评价,我总是避而远之,我相信他们的灵魂始终是一致的。

波伏娃的智慧与思辨想是无人能及的,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而她想要的无非是能力与思想能高出她一截的男人,不需要高太多,够她理解即可。而其貌不扬的萨特刚好满足她的要求,哲学期末成绩下来,果真萨特第一,她第二,刚好。而萨特是那种极其推崇个人自由的家伙,而这一切波伏娃也都不反对,能做到这一步的怕是除了她再无别人了。因此,萨特也一直把波看做自己唯一的灵魂支撑,当战争结束后十年的爱情契约也到了终结,向波求婚的时候却糟拒。那样的人怎么被一纸婚约所束缚,波也是这么想的吧。

一个跳舞有时不见得会寂寞,反而更添颜色。

想到这儿,眼愈加清明,估计是眼眶贮水的缘故。死了连他们的书与名字还被摆在一起,哪对真实的夫妻有此殊荣?

从古至今,想是只有一个萨特,也只有一个那样的波伏娃与他相配。

题目是波伏娃的一句被世人熟用了的名言——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的——改编而来。女人,无非是被男人假想出来的样子。不必在意性别。

社会以种种假性的形式,为女性设定了无形而无处不在的陷阱。看来法律是维护了妇女的权益,但是基于对妇女权利的剥夺的前提。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妇女是要判定有罪的,但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被*者的名誉并不比*者好到哪里;反过来,为什么会判定*者有罪?因为*导致的直接后果之一是妇女的创伤和不名誉,为什么会有创伤和不名誉?那是社会的规定,社会早已把被*看成是耻辱的、不洁、失贞······所以才会假惺惺地判定男人有罪,它在惩罚男性的同时,也以更隐蔽的方式也惩罚了女性,还美其名曰“保护”了妇女的权利。

法律是这样,那么道德呢?道德会保护女性么?更不会。举一个更简单的例子,一对男女青年恋爱,后来无果而终。这时社会*就会说,这个女孩“吃亏”了,被玩了,被坑了。所以女孩不能轻易**,恋爱时要小心云云。这是什么样的道理呢?看起来是保护女孩子不吃亏,实际上则是对*关系中妇女先在的歧视——对女孩主动寻求**乐趣的权利的剥夺。凭什么就一定认定是女孩吃亏呢?女孩为什么不能像男孩那样占到“便宜”呢?显然这是不公平的。

女性主义缘是如此衰落的。不要再像男人假想或者社会假想法律假想的那样做女孩了。还是做先天的自己吧。

就像杜拉斯说的那样:“什么是爱情?爱情是*的产物。”想是一个男人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她一语出,让自诩为从事理论或者批评的许多人感到无地自容。刹那间在很多年里所信守的信条都崩溃了。这就是作家的深刻,作家有权利这样说,也能够说出这样的道理。这便是作家于评论家的优势。

余华在90年代初的一篇“后记”里,曾经说过一句叫人背后发凉的话:“真实永远都是一位*,所有的理论到头来都只是自鸣得意的*。”这句话有点阴损,但也是站得住的,他只把“真实”与“理论”这两个词对立起来,是留了后手的,实际上他也是在暗示着另一种关系——“作家的作品永远是一位*,而评论家之批评永远不过是在···”嘻,我对他到没有仇视心理,相反,到喜欢的不得了。我喜欢自己写一些东西,也喜欢评论一些东西,不过是都是*而已,无关是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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