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中。EnUei。C
人们竞相奔走相告,官府于两日后(加上今天)在“州牧府”派粮的消息,不胫而走!我行走在众人之间,看着欢呼雀跃的人群,从一张张绽放出笑容的脸上,仿佛看到了希望,原本沉重的心情也慢慢冲淡了不少。而众人也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个新的“徐州之主”。

我微微驻足停留片刻之后,又加快脚步走向我和昌昂、郝昭三人寄居的客栈。

“咚……咚……咚……”我连续敲门三下之后,等了片刻,仍不见房中有任何动静,我心中正觉得奇怪,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敲一次。就在我举起右臂,准备再次叩响房门间,却闻得“吱”的一声声响,房门应声而动,却只是裂开了一道细缝,从房门之内,一个虎头虎脑的脑袋探将出来。

等我仔细一看,心中顿时乐了,这探出脑袋出来张望的并非别人,正是郝昭。

我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家伙,这小子久不开门不说,还不学好,这般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到底捣鼓什么。不等他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我伸手便在他头上敲了一记,郝昭猝不及防之下,捂住脑袋,“哎哟”地呼了声痛。脸色骤变,四处搜索着“行凶之人”,不善之语几似乎随时随地准备夺口而出。

“咦!”

郝昭等看清楚是我之后,先是惊讶地叫了一声,跟着缩回了脑袋。原本打开了一道缝隙的房门,“嘭”的一声,又合将起来。只剩下我独自一人站在门外,呆呆地看着面前发生的状况,一时之间,竟然还没有回过味来。我心中琢磨着:就算我乘这小家伙不备,敲了这小子一记,这小子也不用这般记仇吧!

“吱!”的一声响,房门再次打开一点儿。陪随着房门打开的同时,还隐约听见房内传来郝昭的声音,“大哥!现在满大街小巷都在传闻子龙将军做了‘徐州新主’的消息,只怕这是吕布故意放出来的迷雾,说不定此刻将军已然遭了他们的毒手……”郝昭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再说我刚才并没有看清楚,说不定只是我一时看花了眼,门外那人并非是子龙将军,大哥……大哥……”

看郝昭这架式,似乎是在劝阻昌昂开门。

此刻,我不禁暗暗摇将起头来,暗道:郝昭这小子故然是聪明伶俐,只是有些时候未免想象力太过丰富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叫作“聪明反被聪明误”?

“小昭!”我忍不住在门外叫道:“你小子是不是又想讨打了?”听见我的声音,屋里面立刻没了声音,特别是郝昭稚嫩的声音,好像瞬间嘎然而止般。半晌之后,才闻得昌昂略带兴奋的声音响起,“是将军回来了!”房门随之大开,昌昂一边开门,还不忘训斥郝昭,“早叫你不要疑神疑鬼了,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害怕他在门外站了老半天,我看他那一记敲得还是轻的。”

听昌昂这么一说,郝昭连忙捂住了刚才被我敲中的地方,满脸委屈地说道:“我……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危着想嘛!”跟着,小脑袋一偏,又冲我问道:“将军!外面传言说你做了那‘徐州之主’,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听郝昭这一问,即便是昌昂,也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向着走廊两端看了一眼,并没有马上回答这哥儿俩的话。“这事儿还是进去再说!”言罢!我一步抢进房门,先一步将房门关上。

进屋三人各自坐定,我便将两人离开吕布“温候府”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变故一一说与二人听。从吕布邀战,再到华雄和董芸半路杀出,吕布“借戟传枪”,最后力服华雄而亡。二人听得惊诧不已,特别是郝昭这小子,当我说到吕布到最后关头,如何一招力服华雄的时候,这小家伙满面兴奋之色,不停地打断向我问东问西的,就差没有在原地拍着小手跳将起来了。

听我将这一切娓娓道来之后,郝昭顾不得拭去嘴角口沫横飞的唾液,连忙说道:“这么说来,子龙将军果真做了那‘徐州之主’了,这徐州偌大的地方,以后都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神情显得欢快不已,“这后在这徐州的地盘上吃饭,想来没有哪家酒楼饭馆敢收我们的钱了,便是我们住的这家客栈,也可以任我们白吃白喝了?”

听完郝昭这番话,我不住摇头,心道:此子纵是聪明伶俐,到底未脱孩童心性,首先想到的并非是肩上的责任,而是想着如何用手中的权利,横行霸道,作威作福。某些方面说来,郝昭倒和陶家那两兄弟有些相似。

一直闭口未发一言,只是默默听着我讲述的昌昂,狠狠地瞪了郝照一眼,叫郝昭一肚子口若悬河的话,又重新全给咽回了肚了里面。

“将军!”昌昂顿了顿,方才面沉如水地向我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该怎么办?”我闻言一怔,思索良久,心中却是千头万绪,不知该从何说起。倒是郝昭那小家伙,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溜溜打转,似乎又想吐露什么一般,只是畏于昌昂,有些哀怜地求助于我。对于这小家伙的口若悬河和惊人之语,我却是为没有心情理会,也着实不想再领教了。

最后,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道:“世事难料,事情未来究竟会发生成什么样子,只怕谁都谁不到。”说着,我轻轻地拍了拍郝昭刚脑袋刚才被我敲中的地方,算是略表歉意,“眼下只要走一步看一步了。”郝昭见我未理睬于他,一张小嘴撅得老高,仿佛能挂上十七八个油葫芦了。

我见状哈哈一笑,未将之放在心上。

“不管如何,今夜是温候的大丧之日,不管他在别人眼中是何评价如何,他于我始终于我传艺之德,若非是他,只怕在‘枪术’一途上,永远都不会走多么远。”说完!我便向着昌昂郝昭二人匆匆交待了一些事后,特别叫他二人留意徐庶的下落,徐庶自从在陈留一别,便没了消息,心中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等出了客栈,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此刻已经是夕阳西下,时近傍晚。

此刻低沉的天空瞧将起来,让人觉得倍感压抑,太阳已经落到了的山的另外一边,光辉渐渐为山色全部掩盖,只留下一抹晕黄。夕阳最后勾勒出的那一抹金黄,让山的轮廓染成了淡淡的青黄之色,那青黄相接的地方,却是美得有些凄凉,让人为之心神俱醉。目睹这番情形,我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一句古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甩了甩头,努力将这些愁思忧绪,都排将出脑海,辩认清楚“温候府”的方向,便在夕阳余辉的映衬下迈动开步子。

天色已晚,还是“温候府”中。

我再次来到“温候府”中,并未着急去拜祭吕布,却是在府中寻着了陈宫,另外急急叫他寻来了张辽、高顺二人。我将今日在街头所见所闻给三人说了一遍,另外表明我欲两日之后于“州牧府”派粮。陈宫一脸深沉的表情,看将不出是喜是怒,倒是张辽、高顺二人出奇地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

我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两声,率先打破了僵局。

“我知道此事我未与你等商量,便自作了主张,的确有些……”我看了沉默的张辽、高顺一眼,希望他们能说点什么。“将军欲行善举,我等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一向沉稳的高顺这次先开了口。“现在徐州城中的难民何止成百上千,我们又那里拿得出来这么多的粮食周济百姓?”张辽接过话头,道。

(晕!本来还想闲聊几句的,想单独成一章,米想到字数不够!一起弄到第一章吧!

本来这么早就打算动笔的,故事虽然一直都藏在脑海,只是考虑到既然自成一书,有些衔接的地方还是略显生涩,加上最近实习,实在是……

是闲是忙?就有些不好说了,如果单是从上班时间来看的话,人家常说“朝九晚五”,这应该算是正常人的工作时间了,可我却是“朝八晚六”,早上八点必须到实习单位,晚上六点才能回来,而且还不算从临时住的地方到实习工作单位的步行距离,加上这些,只怕我还得提前一个小时起床(早上七点)。不过,到了实习单位,却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要说闲也可说是闲得到了无聊的地步。可惜上那儿不能带上电脑,如果可以,玩玩游戏,看看或者是写写小说,也不至于如此无聊了。

从上面我的工作时间表,大家也应该能体谅我的确是没有多少空余的时间来码字了,以后上传的字数和章节,自然都不能和在家中那时候同日而语了,不过!我会多多少少注意质量的,尽量检查后再传,尽量不会像上一卷一样,出现错别字连篇的情形。

近段时间心绪并非很好,确实也没有写动笔的心情,只是偶尔一次上网,碰到一位久违的书友,虽然只是聊了寥寥数语,心底还是涌起些许暖意,燃起不少斗志。随后随便翻了翻书评,既然大家都有看下去的意思,我自然也得加油了。

恐怕从此以后,自己又得提前到六点起床了,既然决定动笔了,暂时也不去想它了,只要朋友们能一如继往的支持,便也心满意足了。本书到现在还没有封面,会的朋友可是书评中留个话,没有太高的要求。特别是看过本书第一卷而且会做封面的朋友,尽可能联系第一郑,根据第二卷的名字和简介上的内容做就行了,做好了发给我。我的QQ:41671,一般晚上七八点钟的时间会在线的。

费话少说,还是言归正传……

第一章其实早在几天前就写好了,只是笔记本被一个亲戚家开广告公司的借去跑工地去了,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本来想等他们回来再考虑的。算了,不管那么多,先传上吧,也算是对自己一种鞭策,这几天闲得只剩下时间了,要是再闲着半个月,不找点事情还做打发时间,人都快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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