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论明玉香和凯瑟琳、温蒂之间的悄悄话,只听白泽皱眉对宾尼.吉诺维斯道:“威胁、吓唬女孩子可不是个好男人,这只会让人鄙视!说吧,她们欠了你多少钱?”
宾尼.吉诺维斯闻言笑道:“教授想要替她们还账吗?只怕你还不起,她们一共欠了我五十万米金!”

白泽叹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一笔钱呢,原来只是五十万米金,这笔钱还不够我一个月的花销呢!我想你也不会将这么一点钱放在眼内的,对不对?你逼她们跟你赌博,只是想玩弄她们而已。这样吧,这一局让我来代替她们跟你赌!”

宾尼.吉诺维斯笑道:“教授刚才不是因为我赌博要开除我吗……”

“我这个决定不会改变,不管这场赌局的结果如何,明天你照样得走人!”白泽打断他的话道:“你既然已经被开除了,就不再是本校的学生,不必遵守不赌博的校规了,而我这个教授自然也不用遵守这条校规,所以才由我来跟你赌一场。怎么样,敢接受吗?”

宾尼.吉诺维斯看了西部牛仔一眼,见西部牛仔没有表示,即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有钱跟我赌吗?”

“你我都心知肚明,你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又何必要赌钱?”白泽淡淡的说道:“这样吧,你不是想让这两个女生去你的夜总会做妓女吗?我们就赌这个,你赢了就如你的愿,我和玉香都不会阻止。不过呢,你要是输了的话,我要你留下你的左手!”

“什么?”

“你没听错,是你的左手,你赌输了,必须把你的左手给斩下来!这两个女生要是去你的夜总会做妓女的话,这一生就毁了。以她们两人的一生赌你地左手,你一点都不吃亏!怎么样。敢不敢赌?”

白泽的语气异常平静,宾尼.吉诺维斯和他的跟班们,以及明玉香和两女都不由自主的吓了一跳。输了就要斩掉一只手,这么血腥的赌注又岂是这些学生能接受得了的?唯一神色不变地,就只有那个西部牛仔了,他一脸好奇的打量的白泽。似乎对白泽的兴趣更浓了。

宾尼.吉诺维斯摸不透白泽到底是什么来历,要不是顾虑明玉香的身人了。此时听到白泽提出血腥的赌注,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再一次的望向西部牛仔,显然是在向他求助。然而西部牛仔对他的求助眼神仍然视若无睹。

白泽见状。忍不住说道:“你就不必向他求助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地话。你这位朋友必是地下世界地人吧?像他们这种人我很了解。如果他让你跟我赌了。你输了地话他绝对不会让你赖账。保住你地左手地!我说地对吧。这位朋友!”

西部牛仔微微一笑。终于开口道:“没错。愿赌服输。这是赌徒必须遵守地规则。我也是个赌徒。绝对不会破坏这条规则!所以。宾尼。是否要跟他赌。你自己决定吧!”

宾尼.吉诺维斯闻言。脸色变了一变。犹豫了好半晌后。才说道:“你想赌什么牌?”

“随便你!”白泽看了一眼桌上地牌。说道:“你们之前是在赌五张牌吗?显然这一局还没有完。要不要直接就赌这桌上地牌?”

宾尼.吉诺维斯闻言。眼中不可察觉地亮起一道光芒。问道:“你就赌这局牌?”

“只要你同意地话!”

“你需要换牌吗?”

“噢,换两张就行了!”

白泽说罢,直接从桌面上的五张牌中抽出两张,也不牌面就丢了过去,让担任荷官地男生给他换了两张牌。却仍然不眼。

“好,我跟你赌了……你……输了会遵守诺言吧?”

“愿赌服输,我肯定会,开牌吧!”

宾尼.吉诺维斯的手摸到自己的牌,却突然感到一丝不安,犹豫的看了白泽好半晌,才问道:“你不你的牌吗?”

白泽笑道:“不用,我相信我和玉香的运气,她三张牌加上我的两张牌。一定会是好牌!”

“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紧张。你就不怕会输掉?”

“我为什么要紧张?”白泽再次笑道:“我输了那两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去做妓女,赢了斩的是你地手。无论输赢都不关我的事,我干吗要紧张呢?”

此语一出,不但宾尼.吉诺维斯脸色微变,凯瑟琳和温蒂也不由呆住,脸色瞬间再次发白。明玉香见状,再次拍了拍她们的手,低声的安慰道:“你们放心,我了解泽,他绝对不会输的!”

宾尼.吉诺维斯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好算盘,这一局让你钻了个空子,不过下一局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下一局你得用你自己和玉香来做赌注!”

白泽笑道:“没问题,只要这一局你能赢我,下一局一定如你所愿!开牌吧!”

宾尼.吉诺维斯一声冷哼,一把掀开自己的五张牌,吼道:“我是四张k带一个方块a,你的牌不可能拿到四张a,所以你输定了!”

此牌一开,凯瑟琳和温蒂差点晕倒。就连明玉香也不由脸色微变,她自然清楚自己之前的五张牌面是什么,三张q加上红心8和红心j,被白泽换掉了两张,就算变成了四张q,也不可能大过宾尼.吉诺维斯的牌。

却见白泽拿起了桌面上地五张牌,只看了一眼就叫道:“哇,真不幸,我输不了,拿不到四张a不代表就拿不到比你大地牌!”

说罢,将手中的五张牌往桌上一抛,只见是牌面是8、9、10、j、q,全是红心牌,居然是用两张q换回了红心9和红心10,凑成了同花顺。

宾尼.吉诺维斯目瞪口呆地瞧着白泽的五张牌。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好半晌才指着白泽道:“这不可能,我可是数学系的天才生,我计算过了,你不可能有机会凑成同花顺,你一定是出千了!”

白泽淡淡的道:“数学系的天才生算什么。我可拥有数学博士的头衔!你怀疑我出千,不妨问问你那位朋友,我相信他应该是个赌术高手,问问他我有没有出千?”

宾尼.吉诺维斯地目光望向西部牛仔,一脸期待的神色。然而,西部牛仔的回答却粉碎了他的幻想:“他没有出千,宾尼,是你输了!”

“不,绝对不可能!你对我说过。我是个赌术天才,不可能会输的!”宾尼.吉诺维斯大叫道。

西部牛仔叹道:“没错,你的确是赌术天才。不过这不意味着就没有比你更出色地赌术天才了!很不幸,你今天遇到了一个!宾尼,愿赌服输!”

说罢,西部牛仔的右手一招,属于宾尼.吉诺维斯五张牌的一张方块a离桌而起,自动的飞到了西部牛仔的手中。然后,西部牛仔的手指一弹,这张方块a如轮锯一样高速旋转着向宾尼.吉诺维斯的左手腕上飞去,刹那间就将宾尼.吉诺维斯的整只左手给锯了下来。

血花飞溅。直到宾尼.吉诺维斯的整只左手掌脱离手腕掉到了桌子上,宾尼.吉诺维斯才反应了过来,蓦然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无论是他的跟班们,还是凯瑟琳和温蒂都吓得半死,刚刚才因为白泽赢牌而升起地喜悦顿时吓得没影了。

面无表情的看了昏死过去的宾尼.吉诺维斯一眼,西部牛仔淡然的对惊恐不安的跟班们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带他去医院包扎伤口。要是流血过多的话,他就会死定了!还不快去!”

被西部牛仔双眼一瞪,这些跟班顿时都打了个寒颤,急忙上前,手忙脚乱的抬着昏迷的宾尼.吉诺维斯出去了。本来两三个人抬就够了,只是这批跟班显然都没人愿意留下来,纷纷的抓着宾尼.吉诺维斯地身体,一起溜出去了。

所有的男生都走掉,西部牛仔也不在意。在宾尼.吉诺维斯之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对白泽笑道:“你好,我叫赌杀!”

赌杀?

白泽闻言一怔。头脑中顿时浮现早期收集的有关“黑色火焰”组织的资料,惊讶的道:“你是黑色火焰的s级杀手赌杀?最厉害的赌徒兼超级杀手?”

此语一出,明玉香不由玉脸色变,警惕的盯着赌杀。

赌杀有点意外,问道:“你知道我?”

“因为你很有名。”

“这可不是好事!”赌杀叹道:“不论是做赌徒还是杀手,都是越低调越越好,名声太响,没人愿意跟你输,杀人更加不方便!”叹过之后,又问道:“你呢,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你地赌术这么高,不可能默默无闻的!”

“我刚出道,又从来没有在你的圈子混过,你不知道我很正常!”白泽心想:要是你知道我间接的干掉了与你齐名的s级杀手魔术师,就不会对我这么客气了!

“刚出道就能击败宾尼,这家伙可算是我的弟子之一呢,他的赌术是我教的!”

“我正奇怪像你这样的超级赌徒兼杀手,为什么会插手几个学生之间地闲事呢,原来如此啊!不过你帮你地学生欺侮三个女生,也太不要脸了吧!”白泽不客气的说道。

赌杀微微一笑:“我可没有插手,只是听说宾尼说有一位华夏女生地赌术非常高,能跟她匹敌,才好奇的来而已,没想到不虚此行啊,遇到了一个真正的赌术高手!怎么样,白泽,有没有兴趣跟我赌一局?”

“不赌可以吗?”

“抱歉,不可以,我赌杀想要跟谁赌时,从来没有人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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