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刘芸突然看见奶奶正站在自已面前,满脸慈祥。刘芸高兴地叫了一声,奔跑着扑进怀里,突然,一把血红的长剑唰地刺到奶奶胸膛。刘芸骇然发现,随着那剑的刺入,奶奶饱满的面孔慢慢干枯,如枯枝般的双手伸向自己,嘴唇轻轻开启,想要对自己诉说着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哦!不!”刘芸惊恐地大叫一声,骇然惊醒,原来是一个梦。刘芸坐了起来,此时躺在怀里睡觉的小香见刘芸坐起来,也跟着爬了起来,坐到刘芸肩上。刘芸再也毫无睡意,便站了起来,简简单单洗刷了一下,便走出门去。

天色也微亮,初夏的晨风轻轻拂过,荡起一片片衣裙。刘芸今年二十又五了,倾国倾城却依旧小姑独处,提亲的人早已踏破房门,但不知何故,她始终是不松口,他父亲刘隐生也无可奈何,再加上母亲与一双儿女一去好几年,杳无间讯,其内心的担扰可想而知,但他又不得脱身前往,故这几年来把心一直放在栽培小儿子刘浪身上了。

“姐,怎么起这么早呀?”不知什么时候,刘浪站到了刘芸身旁,轻轻地问道。

“弟,我做了一个恶梦。”刘芸看着眼前这个心爱的弟弟,十八岁了,修长的身材,一张娃娃脸依然带着长不大的稚气。

“什么恶梦呀,看把姐你吓成这样!”刘浪好奇地问道。

“其实是这三天连续做了三个恶梦,前天我梦见峰弟弟被一片妖异的红光笼罩着,红光中有一双赤红的双眼正紧盯着他;昨天我梦见武表弟正拿着一把刀与一群狼在厮杀,突然一只很大很大的狼把他扑倒在地;而今天我却梦见了奶奶,一把血红血红的剑刺进胸口,她死得很……”刘芸不敢再说下去,慢慢地啜泣起来。坐在她肩上的小香见她哭起来,用可爱的头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脸,仿佛在安慰这个美丽的姑娘。

“姐,别难过了,爷爷说梦都是反的,奶奶她们一定没事的!”刘浪安慰着姐说道。

“弟弟,六年了,她们一点音讯都没有,怎么叫人不担心呀!”刘芸轻轻地说道。

“姐,不如我们去找他们吧!”刘浪不忍姐这样日夜担心着,轻轻地说道。

“可是,你还没有破去爷爷和爸爸的招式,他们不让我们出去呀!”刘芸说道。

“姐,爷爷他们那是什么招式,简简单单的一刀划出,不好破呀,他们又不许我用内功强行突破,我一时也想不到如何破解!”刘浪埋怨起来,六年来,爷爷和爸爸使出各种各样奇怪的招式,都被自己一一破去,可就是最后这简简单单的一划,令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如何破法,如果自己用内功强行破去的话,那倒简单的很,哎……

“哎……”刘芸不由得哀怨地叹一口气。

刘浪看着这个一直照顾自己的姐一脸的哀伤,心痛不已。“姐,不管了,我们也偷跑出去吧!”刘浪说完,看着姐,征求着姐的意见。

“可是……”刘芸紧咬着嘴唇,突然眼前又闪过梦中奶奶那求救的眼神,点了点头。

“耶!”刘浪大叫着跳了起来,他等姐这句等了好久了。小香唰地跳到他肩上,跟着他一起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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