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姐是廖厂长费了不少周折才给老外家请来的,可总共连四个月都没干够就被老外媳妇辞退了,最可气的是居然还让人家背了个小偷的罪名,当初老外媳妇给人家量刑的时候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她家公子哥在华一星期是谁义务给做得中国特色菜招待的.我都觉得对不起余姐,当然也对不起廖厂长。
尽管老外媳妇不仁,但是我们不能不义,老祖宗不是一直教育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否则就老外媳妇的行为都够得上情节严重的污蔑罪了。不过据说外国也有祖训啊!“如果有人打你左脸,你把右脸也伸过去。”好像都写进《圣经》了吧!看来老外媳妇充当的不是挨打的角色,而是执行扇人耳刮子的行凶者。

这次我肯定不好意思开口让廖厂长再给找保姆了,行政部就也甭想指望,他们不看笑话我就谢天谢地了。实际上单纯请个干活的保姆并不难,又不需要啥文凭,甚至都没技术含量的要求,只要不缺胳膊少腿谁都能干保姆那点活儿。可难就难在,请个合适的能伺候老外媳妇的保姆那可真比登天还难,想上天的话我还可以去抬个梯子,可找保姆,我又没火眼金睛哪里能通过外表看得出人家是否符合老外媳妇的用人标准。

正当我焦头烂额时,物业的任师傅刚巧打来电话说,小区因管路维修需停水几个小时让我通知老外家。放下电话我突然想到,这任师傅不就是本地人嘛,再加上他对老外家又那么热心,没准真能帮我这个忙呢。

等我把请保姆的事跟他一说,他就满口答应下来,“这好办,我刚好认识一个朋友正想找事做,她跟我多年的交情了,人品绝对信得过,老外媳妇保准满意。”听他的语气就差跟我拍胸脯保证了。不过我倒不担心人品的问题,反正评判标准掌握在老外媳妇手中,如果不合她口味的话,好人也会被归为魔鬼的。

“是吗?任师傅你真帮我大忙了,我这就打电话给老外媳妇,看啥时候见个面比较合适。”看来老天对我也不薄,每次危难时刻总能出现一些人,并救我于水火之中,至于能安全多久就看我的造化了。

老外媳妇听了当即约好第二天下午就带去她家,反正她需要时不时的接触个新鲜人或整点新鲜事好调剂一下她平淡的生活。任师傅介绍的人穿着打扮都有着村里人特有的朴实,脸和任师傅一样也晒成了黑红色,单看长相的话确实本本分分的。老外媳妇觉得完全在她驾驭范围之内自然比较满意。

但是太平的日子并没持续多长时间,从面试到结帐走人也就短短两个星期,实际只上了三天班,我都还没来得及记住这位大姐的名字她的任期就结束了,所以在这里只能称某姐。在某姐正式上岗第二个工作日老外媳妇就开始挑毛病,由于某姐忘记给过滤器换水,他家是不可能等到她下周六上班时再来添加,人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所以无论如何某姐也得回来返工。

我给某姐打电话时,她刚刚转了两趟公交回到家。等我非常不好意思的把老外媳妇的话传达完毕后,她特实在地说:“这次就让她自己加水吧,等下回去我多加点就行了。反正那东西我也不咋会用。”

“姐,还是得麻烦你再去趟她家,亲自给把水换了,否则老外媳妇会生气的,就怕她会扣工资。”某姐再我的“威逼”下,不得不在大冷的冬夜里再次乘公交车回去把水换掉。想想当时我也真够差劲的,一方面大肆声讨资本家对我**裸地剥削与压迫,另一方面又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去欺负更加弱势的群体。

星期天送牛奶时老外媳妇神情疲惫地跟我说,“君,我觉得某姐精神不正常,她干活的时候经常会自言自语,有时还会莫名其妙地大声笑起来。我一个人在家时很没安全感。”说某姐嗓门大,这我承认,劳动阶级嘛,说话声音比较洪亮,从第一次见面我就领教了,可要怀疑人家精神有问题我就不能苟同了。

紧接着老外媳妇翻开她的电话簿,找到一个号码喊我记下来,告诉我说这是她认识的一个医院的朋友,非常的热心。我当时一下子紧张起来,她不会喊医生来给某姐诊断是否真精神有问题吧?那位医生朋友会不会就是地区医院里面,最著名的,并且给她动手术的某科专家呢?据渔的描述她都能把快要临盆的人给送去泌尿科,那正常的人还不被她给诊成不正常了。没准他们就是政府御用的专门给那些民间信访的群众下诊断书的大夫们。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残忍合伙把某姐整成“被精神病”了。

还好老外媳妇说:“你打电话给我这位当医生的朋友,请她帮忙给我家找个精神正常的人做保姆。”我心想怕只有从精神病院找个保姆才能符合你的要求,否则一般人在你眼里都不正常。后来这位大夫确实给找了位素质特高的保姆,这次不是老外媳妇炒人家,反而是人家跟我讲了好多次不想干了,本着负责的态度,她一直坚持着等下任接替。

169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现!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