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说chūn秋战国是一个大争之世,现在的形式和东周末年何其相似,特别是在段氏鲜卑南下意图这么明显的当口,用光yīn似箭分秒必争都不为过。
时至今rì,刘彦再一次意识到没有谋主的苦恼,若是身边有可以商量或者提供主意的人,他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给弄得犹豫不决。

攻取平昌城续而占领全郡,随后发兵南下夺取东安郡,一举攻占两郡加大战略纵深,以此建立谋夺青州的基石,这是刘彦经过一个月思考得出来的方略。

这一次发兵对于红巾军来说意义重大,不是崛起就是毁灭!

刘彦并不认为自己的名声大到可以让人见到领军来攻便要输诚,第五十一章:何氏长子不是平昌城发生了什么令史家迫不及待想要寻找靠山的大事,那便是存在yīn谋!拥有优越两千年的知识如何?在这件事情上,他哪怕知道未来大略的历史走势也是没有作用,这需要的是有相关的经验来做判断。

思前想后,刘彦决定按两步来办,之前的方略不变,史家照样接洽。

休息一rì,大军再次开拔,十里不过几个小时的路程,早晨行军到正午便行军至平昌城下。

大军扎营并不是胡乱找个地方就能安置,地面平整仅是次要,一两万的大军吃水不得不谨慎,因此必需寻找提取水源方面的地方进行扎营。

手起刀落的杀人简单,军旅的扎营却是充满了学问,刘彦在现代爆炸信息的熏陶下自然是略懂一些扎营的技巧,亲率战兵于西门城墙的两箭之地列阵,以便于辅兵专心驻营。

在建立起木栅之余刘彦又命民玞加入挖掘壕沟的作业,瞧那拼命稳固营盘的架势,使人怀疑是不是要打一场旷rì持久的酣战。

平昌城与之其它小城并不相同,它并不是直线的四方城第五十一章:何氏长子墙,若是从高空往下俯视,看去更像是一个五角城池。这样的城池并不显得奇怪,凸出部其实是增设的链接瓮城。

瓮城的存在不但增加敌军攻城需要拔除钉子的难度,城墙不是直线意味着防御时增加shè击的角度,能够在shè击上形成交叉。若是有足够的箭矢,想要攻下这座城墙足有三丈高城墙的城池,敌军不付出多于守军五倍以上的伤亡根本不可能轻易攻下。

这座一郡首府的城门足有八个,除开东西南北各有一个之外,菱角处设有几个甬道特殊的城门,在军事学上它们被称呼为兵门,顾名思义就是为了专门提供给守军出城打反击时用。

刘彦所部前来之时,这座“八门之城”诡异的没有响彻招集守兵的战鼓声,他见城墙上面没有守军的身影正要派出军士尝试突袭,“咚咚咚”的战鼓声姗姗来迟,城墙之上总算出现守兵的身影。

在博原出现的那个儒生,也就是博阳高氏长子高护,他情不可闻的说了句“错失良机”,用怀疑的目光扫视一眼刘彦,随后偷偷捅了一下旁边的卢焕:“你家将军真的有把握攻下这一郡首府?”

“不被杀头还能随军已经是万幸……”卢焕偷偷看向刘彦的方向,战战兢兢:“我现在屁股还疼着,你再别来害我了。”

高扬眼神灵动的打量平昌那高厚的城墙,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意。

古时作战,特别是城池攻防战并不是全然的顾城而守,人除了粮食之外还需要水,几万大军再加上相当数量的平民,哪怕是挖再多的井也不可能水源充足。

说句实话,如果真的死闭城门坚守,那么粮食哪怕再多,一旦向城内输水的渠道被破坏,那就真的是在自寻死路。

所以,真正意义上的城池攻防战并不是一味的一方死守一方攻击,防御的一方除了在城墙与瓮城安排守军之外,城外也会布置一直与城防形成掎角之势的军队。城外的守军驻扎的位置离城墙极近,不会轻易脱离城墙作战,他们的作用一方面是协助顾防,另一方面是防止敌军破坏水源。

派出去斥候回报羯军没有在城外布置兵力,这个信息让刘彦稍微除去史家匆忙投靠可能是个yīn谋的疑虑,他再结合城墙上的守军数量似乎也不如想象中的众多,得出平昌城估计真的是出现内乱的结论。

刘彦无意识的扫视到高扬的身影时停留了一下,猜想这个“冒充”高人不成的高氏长子一定是知道什么,打算用那个消息来换取博阳高氏的平安,因此才会在博原上演那一幕。

“何家小子!”

何槮幼子,尚未行冠礼却已经开始蓄须的何仲,xìng格就有如长相一般的木讷,闻言应了声:“在!”

刘彦问:“说说高扬以前的事情。”

何仲瞪着眼睛想了良久,竟是嘣出“不知道”三个字。

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刘彦直白问:“他长年在外游历?”

若是机灵一点的人肯定借着上位者问话好好把握机会,可是这个家伙也不知道该说憨厚还是少根筋,竟是惜字如金,点头只说个:“是。”

那就解释得通了,刘彦几乎可以断定高扬出现在博原之前有在平昌城待过,那个所谓的“攻取平昌良策”是根据所见所闻的优势结合起来的策略。他见平昌没有派出军队袭扰的意思,后方的营盘也初步形成,于是下令收兵。

回到刚刚搭建起来的营帐,刘彦命人将高扬带来,等待这个似乎很有傲气的何氏长子行礼方罢,一如既往的没有拐弯抹角,径直问:“你那所谓的良策是平昌内乱,策动城内带兵将领作为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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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欠一章!茶几上的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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