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草丛里的我那个叫汗啊!虽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如此穷凶极恶敲骨吸髓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金金在我的手心流着口水雀跃地道:“恩,看来这样就是传说中的‘刮地皮’了,但也不见得有多厉害嘛,要是我的话,就让那些雌兽统统去m淫,然后开恩允许雄的去打苦工赚血汗钱为相好赎身,如此一来钱来的快。二来手段更怀柔,不容易激起哗变。三来自己也可以嘿嘿,享受。等雄兽赚够了钱,雌兽也已经兽老珠黄了,到此我必然赚的钵满汤溢,可以回家当员外了”。
我不由巨汗,但想了想还是说:“你刮的还不够彻底,要是我的话接下来就展房地产,让他们世世代代、子子孙孙都给我做奴隶”。

“何为‘房地产’?这大概是个新生名词,不理解”。金金奇道。

“所谓‘房地产’嘛,呵呵,‘安得广厦千万间,广榨天下贫寒士’,那就是我先利用权力霸占断背山所有的洞**,然后高价出售。再组织‘房产商’、‘炒房团’,刻意造成住房供不应求,房价只升不降的假象,半是强迫半是引诱的让豺狼虎豹们为了得到一个能夜夜宣淫的淫窟去拼命,自然,在运作上尚有许多细节,要理解是需要智慧的,等以后有机会再与你分说”。

金金愣神了半晌,突然大声地说道:“果然狠毒!好崇拜主人,这样的主意都能够想到,感觉跟着您真的会很有前途。恩,等咱们功成名就以后就展房地产,您管帐,我做打手,您横行乡里,我鱼肉雌兽”。

癞蛤蟆这一嗓子喊的可是不轻,那些兽精的耳朵都很尖,听到异响有数个狼骑士一松爪中的缰绳,装有猪刺的皮靴轻轻一磕军猪的下腹,缓缓地围拢了过来。他们的心性已半陷于癫狂,要不是慑于对黑老虎根深蒂固的畏惧,早就想把猪车中的女子撕成碎片了。心中无比的怨毒,渴望泄,如果能找到一只无辜的小动物,就算要充公不能吃,但虐待虐待总也是快意的。

望着恶狼们越趋越近,蓝幽幽,充满了兴奋与残忍意味的眼珠,我暗暗叹了口气,默念神咒,瞬间就回复了本相。毕竟面对这么多穷凶极恶的“重装骑兵”,一只在地上爬的乌龟实在是太没气势。不过我的身上依旧罩了一个龟壳,这样就减少了人气的散,不会轻易被天界大佬们察觉。

那几个狼骑士突然见到草丛间立起了一个形态希奇,神情滑稽的龟精,俱是一愣。**的军猪更是又惊又怕,打着一连串哼哧哼哧的响鼻,人立而起。狼骑士们连忙欠身收缰,忙作了一团。

见他们慌乱,我越显得从容与淡定,右手高擎癞蛤蟆,就如捏着一颗破片威力惊人的手雷,作势欲扔。张嘴好整以暇的往左手手心吐了老大的一口唾沫,迎着灿烂的阳光,自我感觉无比良好的梳理起满头乱如鸡窝的头。老实说,我也考虑过要动用三寸不烂之舌游说感化这些毫无文化的虎狼,但想到“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这句话感觉难度还是很大,如果能挑拨离间一下他们的内部矛盾,倒是比较可行的,不过这需要时机。因此,我已决定与他们动武,大不了“懒胚功”的进展慢点。好在自己的仙元已突破两阶,打不过要逃命总应该是可以的,而且我也想趁此机会试试金金的真实实力,见他平日里牛皮烘烘的。

“兀那龟精,鬼鬼祟祟的是不是金雀岭派来的奸细?还不伸长guI头受爷爷一刀”。当先的一个狼骑士一声断喝,本想冲上前来,但见我龟甲厚重,怕爪中的长刀劈不进去反受其害,犹豫着反而退回了后续的队伍中。狼性凶残兼且多疑,当它们成群结队的时候不怵于任何强大的对手,阴魂不散,不死不休,号称是动物界的“泼皮”。但如果一旦落单,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一个普通成年人用根木棍就可以吓跑一头恶狼。

我对周遭的一众杀气腾腾的狼骑兵视而不见,依旧专心致致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很快,一个油光锃亮的“三七开”已略现雏形。说句老实话,我始终认为梳成种型,然后上面再打点胶,是很适合泡妞的,神气活现、张扬的恰倒好处。如果梳一个“中分”或“背头”,那就显得俗气或太咄咄逼人了,想要立志成为“良家杀手”,就应该注重细节。

金金在我手中沉不住气,瞪目道:“各位‘**’,这位是我的主人,来自天界的龟仙‘归宗’大人,资格老,辈分高,你们大呼小叫的又出言不逊,太不敬了吧!还不下猪请罪”。

我听癞蛤蟆称狼骑士为“**”,感觉很是怪异,忍不住笑了出来。

众狼踌躇着不敢上前,因为眼前的一龟一蟾在这被围困的情形下还如此嚣张,感觉很不寻常。而且在他们的认识当中,乌龟是种低级的动物,一般很难成气候,但其寿命很长,一旦成精,定是老妖巨擎,是相当厉害且难以对付的。

“狼崽子们保持队形,告诉你们多少次了,骑兵就要有个骑兵的样。恩,看来还是缺少训练,以后谁也不准随便下猪,就算睡觉也给我在猪背上睡。咦,怎么猪猡们又在拉稀了”?黑老虎此时又回复了不可一世的霸气,一步三摆的行上前来,但见到我也是一呆。

我深明“打蛇打七寸”的道理,见黑老虎一时被我的龟容所惊,机会难得,当下也不说话,抖手就把金金给扔了出去。癞蛤蟆借我扔出去的力道在空中连翻了好几个筋斗,一口气就拔升到了十几米的高处,“呱”的一声怪叫,身子如一颗金色的流星迅捷无伦的朝下坠落,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恰巧掉在了黑老虎的胯间

“喀嚓”!我听到了一个钢牙咬落硬物之声,感慨之余刚想说,好虎鞭,平日里也这么刚健。随即耳膜就是一疼,黑老虎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旁边的众狼尽皆惊呆了,但见黑老虎一**倒在了地上,双爪紧紧地捂住了胯间,状极痛苦地剧烈翻滚了起来,而爪缝间有鲜血泊泊流出,染红了一大块草皮。金金则得意至极,鼓着肚皮呱呱的聒噪了几声,这才蹦蹦跳跳的回到了我身边。我很是欣慰,弯下腿来,直着龟身伸手轻轻抚摩了癞蛤蟆几下,意示鼓励。因为身子依旧是龟板一块无法弯腰,做这个动作相当吃力。

后面的虎狼远远见统领突然惨叫着倒地,虽然一时不明所以,但还是迅涌了过来。白咪咪当先冲上来按住黑老虎的双肩,急切地道:“黑亲亲,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别管我,先把这两个给我灭了,不,把他们给我活捉,我定要好好折磨他们…五猪分尸”。黑老虎疼的死去活来,一双铜铃大的虎眼狠狠地盯着我,咆哮着道:“他们将我的将我的哇”

一众虎狼全傻眼了,他们无法想象平日里威严持重的黑虎大队长有一天居然会嚎啕大哭。

白咪咪细心地查看了黑老虎下体的伤处,浑身如打摆子一般颤抖了起来,摇着头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突然,她一头扎进黑老虎的怀内竟然凄声唱了起来:“我是你五百年前所放的一只白狐,今朝化身为白虎随伺你身边,桑罗江呀,流淌的是我对你的深情;迪穆峰呀,见证了我们忠贞的爱情呜呜黑亲亲,我们的命怎么会这么苦”?

一阵微风抚过,轻轻吹抚起白咪咪纤背上柔软的白毛,梨花带雨,花枝乱颤,悲伤已到了极处,真个是我见犹怜。金金在旁边却是看得有趣,没心没肺自言自语地说:“我最喜欢美貌的雌性巨型猛兽,‘上兵伐谋’,为了占有她,只有先断了她唯一的念想,念想呀念想,一口咬断,还不清清爽爽”?

虎狼们扎堆在一块面面相觑,这个奇怪的场面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白咪咪哭声稍停,红着一双虎眼缓缓起身转过头来对着我道:“我们到底有何冤仇?你说,为何一照面就下此辣手?你你就这么毁掉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好恨”

只不过是毁掉了你一生的“性福”而已。我看了看躺在地上已两眼翻白,死活不知的黑老虎,心说要不是我先下手为强,自己现在恐怕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在任何肉欲横流至积重难返的世界里,你想要活下去有时候就得卑鄙,就算想要追求相对的“公平、正义”,也得运用一点卑鄙的手段,以毒攻毒,这确实是一种悲哀…终究还是有些微的不忍,只得摇头叹了口气道:

“我只不过是想为你们省钱,现在你们再不用为什么牵爪、亲吻、为所欲为费而愁了,这是件好事,最起码大大减轻了生活负担”。

话声刚落我就后悔了,这话说的金金则满怀崇拜之情深深地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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