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意一下你自己的性命吧”!许愿树叶沙沙响,似乎是在摇头.“你体内的那根哎,造孽哦!那根堪比六级仙器的昆仑山梅花飞剑如果不取出来,绝对是要命的。这种飞剑一般取敌性命之后会自动回到主人的手中,好在你修炼的功法相当特殊,仙元之力虽然微弱,但对于自身受到伤害时的防护作用却甚为卓越,各处要害都没遭到多少损伤。不过你一天不死,这飞剑就一朝不会离开你的身体,靠普通的方法是取不出来。除非你向我许愿”
原来扎入我体内的那根“卫星天线”还是件六级仙器呀。那对姐妹花的仙器倒是不少,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对这种想不通的问题我是不会多伤脑筋的,心中只是想:恩,被九天玄女视为至宝的墨玉簪也不过是件七级仙器,也不知道运气是好还是坏,到处踏到狗屎,随便一把飞剑就是六级的,好东西哦,老子一定要占有它至于许什么愿可还得再好好想想,这种机会是千载难逢的啊!这棵老树精绝对是有真本事的,什么都知道,会不会我每天晚上打几次飞机他也知道呢?

“还有,你中了‘情蘑’之毒,如果不处理,那奇毒侵入五脏六腑,缠绵纠葛,你下半辈子也算是完了。不过,你可以许个‘让我的身体复原如初’的愿望,那我就可以帮你了。这是‘捆绑式’许愿法,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的”。许愿树用极尽蛊惑的语气继续说道,就象一个正在勾引小白兔的狼外婆。

“什么,我中了‘情魔’的毒?哦,大概是‘**’的魔障吧?爱死不死的,这毒我早就中了,确实很邪恶很强大。不过要解这毒的‘药引’很特殊,爷爷能提供吗?能提供多少”?

“是‘情蘑’,不是你说的那个”许愿树连忙纠正道:“刚才你接触到了那些蘑菇,上面的小刺自动顺着筋脉已经融入了血液之中,所以你会感觉奇痒难当,以后每天子时都会作一次,越到后来作的时间越长,受到的痛苦也就越大,直到痒得把自己身体上的肌肉一条条的撕扯下来,死的惨不堪言虽然你比较‘薄情’,不懂得男女间刻骨铭心的爱恋,对‘情蘑’毒素的感应力相对较弱,但也只不过多活几年而已,所以我劝你”

“什么,那些蘑菇叫‘情蘑’?好生奇怪。那我索性叫‘欲龟’好了,‘情魔’害‘欲鬼’,这都什么事?本为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偏着guI头满口胡柴着,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还有爷爷您为何说我‘薄情’呢?我一向来都是很‘多情’的,怎么这‘情蘑’之毒”

“你那是‘滥情’,从你中毒后的反应我就知道了”。许愿树淡淡地道:“我都活了几万年了,照理不该说这个话题,你知道男女间真正的感情是怎样的吗?这‘情蘑’之毒就是一种靠**催的奇特毒素”。

“奇怪奇怪。噢,这个问题撞枪口上了,男女间的那档子吊事我当然知道”。我信心满满地道:“恩,女的嘛,待价而沽、独钓寒江雪,只等着那一只只金色的乌龟自投罗网。男的嘛,有钱、权开道当然是最好,最不济的也得对坑蒙拐骗、花言巧语等伎俩熟极而流。当然,象我这种天赋异禀、本钱大的双头乌龟另当别论。当双方乌龟看王八对上眼时,感情就此升华,而终极目的、最后的**部分就非床上的‘嘿咻’莫数了,呵呵”

头顶连片的“喀嚓”声再次响起,更多的枝条树叶纷沓而下,差点将我活埋。许愿树哆嗦着道:“你你真的是这么理解的?慈悲的诸神啊”!

“难道我有说错吗?这是我一生的感悟,是生命中一笔难以衡量的财富。龟儿子的”

“哎你当然是错了”。许愿树的叹气是一声连着一声。“男女之间能够产生最真挚的感情,哪象你说的那样”许愿树的话声越来越轻。“关山千仞、晨钟暮鼓,相互扶持、相互眷恋。一旦分离,牵肠挂肚、患得患失而这‘情蘑’毒就如男女之情一般,纠缠在人的七情六欲之中,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知道厉害了吧?因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铁石心肠的无情生命”

“哦,如果这‘情蘑’能够妥善处理、减轻副作用的话说不定还是一服强力的催情剂呢,有利于勃起”。没心没肺的我仗着做过几年的“小军医”大话炎炎地道:“我就如尝百草的神农,也好比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释迦牟尼,在自身受到‘情蘑’荼毒的同时,现了巨大的商机,更有可能为世间芸芸众生带来更加性福美满的生活”

许愿树:“……”

听这老树精满含深情与沧桑的言语,似乎还有一段非同寻常的旖旎往事嘛。想不通的是“树大招风、玉树临风”的他要如何行那‘嘿咻’之事呢?恩,大概就是“藤绕树”或者“树压滕”的老套路,最多再来一招“老树盘根”,说会采用什么新颖的体位那是不现实的。我满脑子的龌龊念头,突然心中一动。这一大帮尊崇淫为情所系的古怪蘑菇会不会与这老树精也有几腿呢?这倒也很难说,不过他们既然已经建立了这么一个共生系统,荣枯相依,相互间如果说没有一点暧昧,那是没天理的。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该

“爷爷,我已经想好要许的愿望了”我明显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接下来的话说出去,老树精会是个什么反应呢?

“哦,终于想通了吧!其实一切崇高的理想,一切权、利、名皆为身外之虚幻,哪里有自己的性命来的重要。呵呵,小朋友,恭喜你很快就能够生龙活虎了”。

“哎,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的这条贱命又何作挂齿呢”。我很是大义凛然地道:“我现在最希望实现的愿望就是想采一些‘情蘑’去做医学实验,其余的一把火都给烧了。这些变态的生物如果生长在这世上,以后不知道有多少痴男旷女会受其毒害,我们哪里还能建设成兽欲横流的花花世界。希望爷爷不要阻止,成全我成为一只道德高尚、‘为善无近名’的小乌龟”

“采蘑菇的小乌龟,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树林和山岗,他采的蘑菇最多,多的象那星星数也数不清赛罗罗罗罗地赛罗地赛”缺乏城府的我想到可能将会得到的巨大收益,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痒意,居然哼起了儿童歌曲。

“不行”!许愿树一声怒吼,巨大的、盘根错节的根系如人的筋脉般一阵偾张,差点将我光溜溜的龟身给掀了下来。

“为何不行?爷爷为何又这么激动”?我愣着一个guI头装作很是疑惑地道:“这个愿望似乎并不涉及到您吧?而且也不可能曾经被许过,如果再拒绝,是不是该怀疑您是在故意刁难呢?不过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坚信,声名远播的许愿树爷爷是一棵‘政治合格、作风优良’的文明之树、威武之树、诚信之树,断不会行此蝇营狗苟之事的”。

“可是真的不行,因为因为”我的一席话象是掐住了的许愿树的七寸,让他瞬时泄了气,整个庞大的树冠都耷拉了下来。

“因为什么?别是因为同处一**之隅,日久生情、如胶似漆,就罔顾正义想要姑息养奸了”我这句话已经说得相当恶毒,为了获得算计好的好处,不惜冒犯这神力通天的许愿树。当然,也主要是吃准了他贪名与爱惜“羽毛”的迂腐秉性,不会轻易与我翻脸。

“嘿嘿嘿嘿”许愿树苍凉的笑了起来,笑到后来就如一只被捏住了脖颈的鸡公在干鸣,声嘶力竭。

“怎么,我有说错吗?只有心虚才会笑的这么难听。如果真的为难,恋奸情热、难以割舍,又不愿因之损了名望的话,尽管取我性命灭口好了。呵呵,作为许愿者而被许愿树杀掉的恐怕还没有吧?我也算是一个历史的里程碑了,好光荣、好稀罕”利令智昏的我已经下了逼狗入穷巷的决心,胆子越来越大,说话再也不留半分余地。

“小子,你就不用再拿话来将我了,到了现在,难道我还会看不透你包藏的祸心吗?爽快点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呵呵,看来老树精要让步了,既然他开门见山了,如果我再玩虚的那就太不爷们了。

“好的,我先去数一下这儿有多少棵变态蘑菇”

“你数这蘑菇干吗”?许愿树奇道,同时心中却是一阵忐忑。

“哎,终日吹箫,陶冶了情操,我是越来越厚道了。这样吧,吃亏当便宜,这里有多少棵蘑菇爷爷就满足我多少个愿望好了。恩,天上星,亮晶晶的也不是很多”。

“你可是真厚道”。许愿树粗壮的树干抖颤得厉害,树皮在一片一片纷纷扬扬的往下掉。

我轻轻吹了吹落在龟壳上的一片树皮,很是感慨地叹道:“哎,佛曰‘三千烦恼丝,一丝胜一丝’,所以出家人都要削剃度。如今见爷爷毅然舍却三千‘烦恼皮’,难道已然大彻大悟了?果然壮哉,不,善哉”。

许愿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反反复复有点神经质的只唠叨着一句:“天劫,这一定是上天赐予我的一个劫难”直到情绪稍稍稳定,才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恨声道:“我最多只能满足你5个愿望,这已经是犯了相当大的原则性错误,搁以前至少得落个族内警告处分。噢,祝福三清,愿玉帝与你同在。你同意最好,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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