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沉的过程中,有一个信念始终顽强的支撑着我饱受摧残的**,不至于晕厥。“我是水族,不是6龟,泰山石敢当,淹不死的。我是”但就算淹不死又怎样?转则想想又是黯然。肛门中被扎入了如此大条的异物,没有一流的医疗设施,不动手术,冒冒然硬拔出来百分百是要翘笃的。但既然拔不来,那以后还怎么排泄?不能排泄,那就意味着不能进食,我的天,真是惨绝人寰啊!
我的龟眼上方覆着一层薄薄的膜,稍事适应,就能够看到水中的事物,但因为伤口处疼痛难当,心中酸楚,眼泪鼻涕在一个劲的流,因此视线并不能聚焦。哎,能够在水中哭泣,也算是本事了。渐渐的,我突然觉这水中有些不大对劲,但至于哪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暗暗思忖大概是失血过多,产生幻觉了吧!

我的龟身触到了江底,缓缓运起“龟息”之术,体内代谢度降至最低,也感觉不到太气闷,当然,排泄物生成的度也降慢了,真可谓一举两得。因为仙元已经突破了一阶,全身各处都可以成为接触外界气息的媒嫁,因此也用不着再把guI头缩进龟壳内吸收其中的元气,我稍微欣慰了一些,这“龟息”之术终于有很强的实用性了。

我的动作反应更显呆滞了,真是“龟”到家啊!转了转guI头,觉自己正陷身于一条黑漆漆、一眼望不到头的淤泥带中,而两傍却都是些光洁的卵石沙砾,显得很是诡异。咦,看痕迹这条水沟状的淤泥带好象是被什么重物拖压出来的呀!会是什么东西呢?还有这水中怎么看不到鱼虾啊?我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而且水底也没有水草,水质还这么浑浊

在我的认识中,象这种没有人类活动过,更没有受到污染的大江江底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而且先前乘“灵船”一路漂流,也见识过清冽的江水丰饶的水产,为何这儿

我立刻就联想到这儿或许有什么怪物在出没,不过心里并不害怕,这倒并不是说我艺高龟胆大,那是因为一般穷凶极恶的光棍水怪都是在深水区兴风作浪、欺行霸市的,而如果在这江畔筑巢,那只说明这水怪道行不深,或者说已经有“达令”了,耽于安逸淫/乱的生活,没什么大出息。

肛门处又是一阵剧痛,我悲苦的伸长guI头想去舔一下伤口,奈何怎么也够不着。血还在不停的流着,身边浑浊的江水都被染成了淡红色,脑子里晕眩感再一次加深了。

人生于世,苦多乐少,本就如此。再加上命运实在多舛,所以更得照顾好自己啊!苦难终会过去的在如此不堪的境地下,我除了自我安慰已经无法可想。那现在应该做什么呢?恩,养伤,还有睡觉。那千万别再想女人了哦,伤口会炎的。

我把guI头缩回到壳中,打着电灯,怔怔的了会儿呆,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经过了自我开解,但心中还是很自伤,不过在这封闭的,只属于自己的龟壳中却慢慢的有了一种怡然自得的心境。他娘的,老子还是看aV吧!我很快就推翻了先前下的决心。恩,说不定以“毒”攻“毒”,伤口反而就不这么痛了呢。

mp4中内置的一小时录音时间早就过了,我也懒的试听刚才都录了些什么,嘴巴连点,切换出一个珍藏的aV,静待开演。谁知道这机器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苦等许久图象还不出来。鼻端莫名传来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兰似麝,让我心痒痒的更添猴急。

我的专用龟壳里怎么会有这种美女特有的气味呢?难不成是我想女人想疯了?疑惑的转了转guI头这才恍然,原来这股幽香是从置在一边的银箫中散出来的,其吹孔处还沾染着一抹粉红色的胭脂,很是显眼。我一愣之下忍不住就伸出舌头去舔,恩,甜甜的味道还不错,而且箫身上似乎还带着白衣少女身上的体温,能够充分满足自己夹带着些许报复意味的**。

“我舔我舔,舔死你这小娘皮”。就在我丑态百出,渐趋疯狂之际,mp4突然起了一阵咝咝的杂音,百忙之中眼睛的余光向外一扫,不由惊咦了一声。奇怪奇怪,这屏幕上出现的场景我怎么好象从来没看过啊!而且画面的质量又这么差,与“纤毫毕现”的要求相距甚远,我是绝对不会下载这种垃圾的呀!

此时mp4的屏幕上真可谓雪花满天飞,但还是隐约可见画面中出现了一个金丝箍边、古色盎然的红木圆桶,其上水气氤氲,好象还是个浴桶。啊哈,是小日本的“风吕”,这种aV单看个开头就知道毫无新意。我性趣少少的摇摇头,正欲再次切换,画面中突然水花四溅,一个浑身赤条条,身材极度曼妙的女郎从木桶里站了出来

咦,这个女优好象是个新人呀,虽然只是一个身形侧面,看不清她的脸,但如此性感出色的一副身架如果说没见过,那岂不是“阅遍‘a’片也枉然”了嘛。恩,以前好象见过的,是叫什么来着?

这女郎的纤指真的如葱管一般的白嫩,一手挽起满头披散的秀,一手取过搭在桶沿的一方粉红色丝巾在滑如凝脂的肌肤上轻轻擦拭,整个动作幽雅自然,毫无半丝矫柔造作之态。这个女优有前途的,未来aV界执掌“牛耳”者,必是她无疑。我不由感慨,自兰兰“从良”后,天下淫民如丧孝妣,如今应该可以弹冠相庆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你这坏蛋,上次刚刚万幸逃脱大难,今天怎么又奄奄欲毙了?对你在那边的生命指数,我可是了如指掌的”。女郎象是在自言自语,一边轻柔的绞着湿漉漉的秀,一边转身抬起一条结实匀称的美腿跨出浴桶。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象是被炸开了,这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难道会是但见这女郎秋水为神,晶玉为骨,琼鼻樱唇,美得是一塌糊涂、毫无天理,此时秀眉微蹙,典雅、高贵的气质跃然于屏幕之上,直如神仙中人她还真的就是个神仙,是仙女。可是她的影像怎么会在mp4中出现的呢?这绝对是件比母猪上树还奇怪的事。

“你应该可以听到我说的话,怎么不吭声”?仙女丝毫没意识到我能够看到她,挺起丰满诱人的乳胸,气鼓鼓地道:“别以为只要选择恶语相向或者沉默我就不找你算帐了,不会有这么好的事”。

“老子的死活关你叉事,说你贱你还真贱。咱们现在应该是毫无瓜葛的,你曾以九天玄女十八代祖宗的名义过誓,秋后不算帐的,怎么,现在想反悔了?太大逆不道了吧”!我冷笑着不屑地道。

仙女早知道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微微咬了咬牙也并不是很生气,叹口气道:“只不过是想让你归还墨玉簪,师傅已经知道我失去了这件至宝,催我必须在一个月之内找到,要不然要领受责罚的”。

“哦,要受责罚的呀,不知道是什么责罚呢?恩,千万别被罚去扫天庭厕所啊!你们神仙吃的虽然清淡,拉的可够臭的,呵呵非常不好意思啊!你的那根墨玉簪我已经送相好了,唉,都怪我负心薄信、始乱终弃,我那相好在万念俱灰之下已经跳崖自尽了,那根簪子成了陪葬,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你可不要瞎说”。仙女虽然不信我的话,但神色间还是有点紧张。“要不咱们再做笔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你且说来听听”。

“我治好你身上的伤,并且可以让你回到原来的世界。但你要归还墨玉簪,还有”仙女长长的睫毛眨了几眨,玉容转寒。“还有,你必须跪在我的面前,为你以前说过的那句话道歉”。

“道歉?我以前对你说过许多话,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我奇道:“你对被我**裸绑架的事都不计较了,还对一句话耿耿于怀”?

“你来赤月大6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应该不会忘记吧”!仙女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怨毒之色,“我怎么会不计较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要不是被迫下毒誓,非将你挫骨扬灰不可”。

噢,有这么恨我,恩,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老子一向来“茕茕孑爬,形影相吊”,以前是,现在做了乌龟更是,孤家寡龟一只,无牵无挂,不怕被人恨的。唔,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呢?哎,记不起来了,谁叫老子说过太多“经典”的话,有心人都可以收集成“语录”出版卖钱了。“喂,你提个醒怎么样?我到底说过什么”?

仙女的脸色红的都快滴出血来,嗫嚅了半晌,方才颤抖着道:“其实我真的是禽兽,奈何仙女”

“后面是‘奈何仙女不对胃口’,哈哈,想起来了”。我大笑着连眼泪都笑了出来,龟壳里起了嗡嗡之声,晃着guI头断断续续地道:“哈哈这话没错啊!是真实的写照,要是真对了胃口,那你笑死我了,你应该庆幸才对嘛”。

仙女脸上的红晕迅褪尽,咬了咬贝齿一字一顿地道:“如果你拒绝这个交易,那么,我只好赶过来对你动强了,这样算不上是秋后算帐,更不违背誓言,我只是为索回墨玉簪而已,到时候,哼哼”

他娘的,难道“讨债”不算“算帐”的?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但想想又能怎么办,谁叫我是弱者,天规天条的“立法权”与“解释权”都是他们的,真可谓处处占理,事事春风。或许只有在这个大6,象我这种一般意义上的强盗,才有生存的空间吧!

“你尽管来好了,省事点,直接把我传回去大刑伺候不就完了。反正你们多的是强盗逻辑,都能自圆其说的,不就了一个无关痛痒的誓嘛”。我被激起了潜在的傲气,针锋相对冷冷地道:“说实在的,我并不奢望你会遵守誓言,就好比你现在刚洗完澡,怎么不给我祈祷祝福”?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仙女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胸前一对雪白的玉兔剧烈的抖颤。“我现在并没有使用‘幻像术’呀!你这坏蛋”屏幕上亮点一闪,画面立刻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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