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看到云儿了,忽然有点很想见到她,并不是想念恋人的那种感觉,而是喜欢一种和美女在一起的爽心悦目的感觉。.美女绝对是上帝精心的杰作,哪怕只是单纯的看一看也会觉得心情愉悦不少,这也是为什么一个美女在大街上走过会有一群形形色色的男人,无论他是高官贵族还是工人平民都会回头驻望的原因。简单点说就是买个苹果还要挑红润好看点的,吃是一样吃,可是没谁喜欢挑带有疤痕斑点的。
可是自从上次和中文系才子骂完架以后,我就一直对云儿心存芥蒂,我想没有哪一个人喜欢被利用,即使利用自己的是个美女,所以我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躲避着云儿,尽量少去她们院常用的两栋教学楼。

周五的晚上,因为快期终考试了,我现自己的书还是新新的,竟然没翻过几次,我难得的拿着本《无机化学》去上晚自习,在生化楼上自习的时候,忽然惊讶的现云儿也在这里,云儿看到我,微笑着向我打了个招呼。“你怎么在这啊?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开玩笑的说。

“你的地盘怎么了,你的地盘现在是我做主!”云儿一副不讲理的娇憨模样。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看书了额,快考试了,等会聊。”

“恩。”云儿答应了声,就开始埋头看书了。

我深吸了口气,也把书打开,仔细的看了起来,可是我却怎么都无法看下去。我大学四年基本上补考的都是专业课,不知道为什么一打开化学书我的大脑就好象秀逗了,怎么塞都无法把关于化学的知识塞进去,看了半小时,还是无法静下来,我把书和上,跑了出去。

在校园里转了几圈,我又跑了回来,继续看,没办法,看不下去也要看,谁叫咱要考试呢。

就这样看一会跑一会。跑一会看一会,好不容易撑到了晚自习下课的铃声。我轻叹一声,把《无机化学》和上。

“怎么了?”云儿问。

“我怎么也看不下去书!”我烦恼的说。

“不喜欢化学?那干嘛学?”云儿问。

“我有得选择吗?有些东西是我们无法选择的。”我无奈的说。

“是啊,有些东西确实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云儿撅着小嘴说,“走吧,马上教室熄灯了,出去走走。”

校园里的夜色很美,六月份的天刚刚有了夏天的味道,却还残留着一点春天的气息,给人一种既懒散又温暖让人很舒服的感觉。一轮皓月当空照耀,月色下,树荫婆娑,整个夜色更加的迷离,已经11点多了,自习室的灯都关了,校园里除了偶然有几个行人,几对情侣也在向女生寝室走去,校园显得空荡荡的。

“还在生我的气吗?”云儿问。

“怎么会?我又那么小气吗?”我装作很大度的样子。

“还说没有?为什么你这段时间躲着我?”云儿质疑的问。

“怎么会呢,你这样一个大美女,我欢迎还来不及。”我打着哈哈。

“我真的没有想利用你,那天的事情纯粹是个巧合。”云儿解释道。

想想也是,如果云儿想利用男生做挡箭牌,这个学校估计找不到一千,也能找到八百,看来那男生把云儿“追”的够呛。

“我明白,快11点半了,我送你回寝室吧,不然等会关门了。”我记得女生寝室是无法翻墙头的,而且看门的老妈子个个残暴无比。

“西瓜,我们到南门逛逛吧,我还没去过11点半的南门呢。”云儿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

我们在南门的草坪上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再不回去,就真的锁门了,你不会打算今晚不回寝室吧?”我提醒道。

“如果我说是的呢?你是不是不敢陪我?”云儿反问道。

“我?怎么可能,还有我西瓜不敢干的事?”我回答道。

“知道吗?从小到大,我的所有事情都是家人安排好的,”云儿望着天空,幽幽的说道:“甚至我毕业后的工作都已经帮我找好了。”

“那不好吗?我毕业后也不知道干什么呢?”我有点羡慕的说,这世道什么都比不上有一个好老爸。

“是很好,可是家里人从来没有问过我想做什么?我喜欢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像一只笼里的小鸟,可是我有自己的思想和爱好。”云儿有点幽怨的说道。

真是好日子过多了,生在福中不知福啊,让你种几天地你就不这么想了,典型的无病呻吟!我心里想,可是没敢说出来。

“我很想去英国看看。”云儿说“可是家里人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家,走那么远,他们不放心。”

“为什么想去英国?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也不错啊,而且都是很方便移民的国家。”我问道。

“我不是想移民,我只是想看看徐志摩笔下的康桥。”说着,云儿站了起来,轻轻的念起来徐志摩的那著名的《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洁白的月色下,云儿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偶尔随风,秀飘飘,群角摆动,真的好像一个凌波的仙女,我看的有点沉醉了。

云儿仿佛沉浸入自己诗歌的境界,轻轻的仰着头,看着天际的云朵,一脸的痴迷,过了一会儿,问道:“好听吗?”

“恩,好听,云儿,知道吗,刚才你陶醉的神情让我想到了顾城的一诗。”

“是《远和近》吗?”云儿说。

“恩,”接着我念了起来:

“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西瓜,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学化学的?”云儿一脸的好奇看着我,“知道吗?你那天骂人,太让我惊讶了,虽然我骂不好人,可是你那些粗鄙的话却让我觉得如此的新鲜和好奇,原来骂人也可以骂得这么有内涵?我一直想问你,那些话都是你想出来的吗?”

“差不多吧。”我有点不谦虚的说。这么文静的女孩子竟然对骂人感兴趣,真让人搞不懂。

“其实徐志摩和顾城的感情都是很失败的,”云儿幽幽的说,“可是他们却从没有放弃过对真爱的追求。”

我知道,徐志摩一直深爱着林徽因,可是两人却不得不分开,最后徐志摩死在看望林徽因的路上,而顾城更是因为妻子的背叛,亲手用斧头砍死了自己最爱的妻子。这就是他们追求的真爱吗?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知道。

“我们高中的语文老师都快四十了,还单身一人。”云儿有点感伤的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喜欢一个女同学,可是他一直自卑,不敢说,最后等那个女孩子嫁人了,才知道那个女孩子原来一直都在偷偷的喜欢着他,他知道这件事后,就没有再谈过恋爱。”

“那当初那个女孩子怎么不说?”我心想这男老师还真傻比。

“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吗,有自己的矜持,这种事哪有女孩子主动表白的?万一男孩子拒绝,让女孩子脸面还在?”

“可是还是有女孩子倒追男孩子的啊?”我继续说。

“可那是极个别啊,更多的女孩子都是不说的。”

“那,那现在再去追那个女人啊?”我说。

“可是人家结婚了啊。”云儿说。

“结婚怎么了,结婚还可以离婚吗,生过孩子还可以生二胎吗,只要是真爱有什么关系?”我开始乱说。

“你看你又开始了,不和你胡说了。”云儿忽然严肃的说:“西瓜,记住,如果有一天你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去追,如果她拒绝了,那你也可以死心了,千万别让一个女孩子等,不然你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恩!”我忽然想起了然然,那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孩,我竟然没有一刻曾经忘记过她,即使面对着云儿这样一个美女,占据我的内心的还是然然。

“西瓜,唱歌给我听吧。”云儿忽然说。

“啊,唱歌?”我说,“我唱歌级难听的,会把狼招来的。”

“我要听,你唱吗。”云儿坚持到。

“是你要听的啊,出事情我可不负责,”我说,“你要听谁的歌?”

“唱一张信哲的吧,他的歌很有味道,我很喜欢。”云儿说,“你就唱一信仰吧。”

我清了清喉咙唱了起来: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

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

想起你的脸庞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

偏又想到迷惘

是谁让我心酸

谁让我牵挂

是你啊

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

让你负气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

是否你也想家

如果当时吻你

当时抱你

也许结局难讲

我那么多遗憾

那么多期盼

你知道吗

我爱你

是多么清楚

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

是多么温暖

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

不管爱多慌

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

把我

带到你的身旁

“好听吗?”我一脸自我陶醉的问。

“好听你个头,真不知道你跑掉能跑成这个样子,感觉像唱京剧似的。”云儿笑着说。

“可是你要听的啊,”我说,“那你还要不要听?你要听我就唱。”

“你要唱我就听……”

那一夜我和云儿一直在草地上聊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时候,才觉得有点寒冷和困意来袭,我把云儿抱在怀里相拥而眠,直到早上五点多太阳初升的时候才醒来。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拥抱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如此秀美的青春少女,可是我竟然没有丝毫的**,曾经有想偷偷吻云儿的念头,可是我却没有这么做,因为我觉得如果在云儿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偷偷这么作,就是一种亵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可是当时我真实的想法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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