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已经过去近两个礼拜了,我躺在自家瓜地旁的瓜棚里,外边的天气真热,太阳像了疯似的烘烤着大地,连瓜秧都好像被烤的蔫了,一个个没精打采的耷拉着个叶子,只有那一簇簇的狗尾巴草倔强的站立着,偶然一阵热风吹过,它们就一起不情愿的摇晃着,暴露出了掩藏在身下的一个个土地雷似的青皮西瓜.老爸去集镇上卖西瓜去了,看瓜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头上,除了防一些猪獾等动物来偷啃,更要防村庄里的人。我们村庄以前很少有人上学的,很多人甚至还是文盲,连男女厕所都分不清,有的生在本村,嫁在本村,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出过村庄。近五六十年来我们村最高的学历也就是个大专,连一个本科生都没有产生过。而且人个个好吃懒做,喜欢伸手牌,如果现那家的瓜地没人看,一夜之间连个生瓜蛋子都给摘光,就差没把瓜秧给连根拔了。
我百无聊赖的睡在芦苇编制的草席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瓜棚旁边的角落里扔着十几块我啃完的西瓜皮,有的时间比较久,已经酵霉,出西瓜**特有的甜美酸臭,几只绿头苍蝇贪婪的扒在上面,吮吸着嫣红的瓜瓤,时不时的在我面颊上“嗡嗡”的萦绕飞过,远处的大坝上有几只牛在吃草,一个穿着花布连衣裙的少女在树荫下乘凉,一双白皙而修长的小腿在裙摆下随风若隐若现,忽然我觉得内心泛起一阵烦躁。

她叫青荣,是我们隔壁村的,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可是育的极好,个头有1米68,快和我一样高了。因为家里兄妹多,所以上到小学毕业就不念书了。我那年已经21岁了,是个成熟而饥渴的男人,小时候家里养了几只山羊,等小山羊长成骚山羊的时候,就要把它的睾丸煽掉,煽掉的睾丸就用黄泥巴包住放在土灶麦秆灰里烧,烧熟了,剥掉烧干的黄泥巴,羊蛋的骚味就完全被泥巴吸收,散出阵阵诱人的醇香。因为家里的羊蛋基本上都是我吃掉的,所以不到十四岁的时候我就开始遗精和长胡须了。

高中的时候因为要考大学这个重任,活生生的压制着自己青春**中的**,每次看到县城里男女同学卿卿我我的时候,内心就有股难以名状的滋味在翻腾,我一再告诫自己,我只是个农村娃,那不是我有资格想的。陪伴自己高中岁月最最私密的伙伴就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现在考试也考完了,考的好就去上大学,考的不好,就只能回家种地,一切都只有听天由命。

我一直想和青荣搭讪,可是一直缺乏勇气,甚至连和她说句话都会脸红。我在想如果我没有考上大学,就让老爸去她家提亲,不过听说她老爸贪心出了名的,估计会要不少彩礼钱,家里还真不一定有那么多的钱。我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正睡的迷糊中,忽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睁开眼一看,青荣竟然跑到了我的床边,原来夏天雷雨说来就来,青荣只来的及把牛栓在树上等跑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全湿透了,一时间凸透有致,我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内心涌动,某个器官开始生体积增大。看着我灼热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看,青荣有点不好意思,轻声说:“你叫西瓜吧?我躲会雨就走。”“啊,没,没事,你躲好了”,我意识到自己的尴尬,急忙把目光恋恋不舍的离开。“吃西瓜不?”我指着角落摘下的几个西瓜。青荣客气道:“别客气,我不吃。”“你不吃,我可的吃。在不压压火我可能就要吃你了。”我在心里暗暗的想。

我手脚麻利的捡了个西瓜,用手敲了敲,然后用刀切开几瓣,先拿起一个大瓣狠狠的咬了几大口,等心里的清绪稳定了不少,又拿了一块给青荣。这次她客气了一下也接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叫西瓜?”我奇怪的问道。青荣啃了口西瓜说:“我和你堂妹是小学同学,小时候去过你堂妹家玩,你们两家不是住在一个土台子上吗?我见过你。”“啊,我想起来了,真是女大十八变,三四年前那个扎着两个羊角辫子的小丫头就是你啊?我真的一点都不认识了!”

时间真的是个很伟大的东西,他能让一件你见过的东西变的让你完全陌生,三四年前,我堂妹是有个女同学来找过她玩,我见过两三面,虽然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堂妹喊她什么荣的,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而且后来我一直在县城读书,就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了。

“你叫青荣对吧?”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是你堂妹告诉你的吗?自从她到浙江黄岩打工以后,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她在那边做什么工作啊。”

“在那边帮人家剥桔子做罐头呢,要到过年才能回来,你的名字啊,还真不是我堂妹告诉我的,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

“我也想出去打工,就是我爸不放心,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青荣好奇的问。

“这是个秘密,下次我告诉你。”我故作神秘的卖了个关子。其实一个美女的名字很多人知道这并不奇怪,在大学里一个校花的芳名甚至好几个大学都会知道。

青荣笑了,好像一朵白色的野菊花,素雅而芬芳。我感觉的到,青荣不是很讨厌我,甚至可能还有一点点喜欢。

望着青荣青春娇美的脸颊和湿衣服下颤巍巍的突起,甚至是顶峰上微凸的两颗小点点,我始终有一种想把她用力揽在怀里的冲动,虽然我的脑海在激烈的斗争着,可是我却一直没有敢作出实际行动。

雨来的快,走的也快,说停就停了,又聊了几句,青荣就走了,我怅然若失的看着那秀美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我承认在以后的岁月里我有过很多女人,甚至很多都是生过**关系的,可是对于那个夏天雨后瓜棚里的记忆却是如此的难忘。因为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一个年轻的异性单独共处一室(棚),虽然什么都没生,可是却让我回味很久,我常常在回想,如果当初我抱住她会怎样?也许她会说我流氓,也许她会顺从,如果她是顺从的,那在然后呢?我不断的在意淫着后来的故事。

后来因为老爸要开拖拉机去很远的地方卖西瓜,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我去帮忙,西瓜就交给了老妈看。从那以后很长时间我才在合肥再次遇见青荣。

当豁子和大傻知道这件事情后,都大骂我傻比,大傻捶胸顿足的说:“西瓜,你个大傻比,我看你平时骂脏话,说黄话,看黄色录像,骚的很厉害,怎么关键时刻尽掉链子啊!真是背比狠,见比打盹的废物!”豁子更是哈拉子顺着口角边流边说:“西瓜啊,你差点就告别我们处男队伍了,可惜啊,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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