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要知道偷学邪派武功,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是被武林同道所不容的,如果有谁偷学邪派武功,必然引起正派武林人士群起而攻之,轻则难以在中原武林立足,重则性命不保.作为父亲和师父的皇甫一尘,如果确定了费无极和皇甫燕偷学邪派武功,也无法再维护二人,不但不能维护,作为一代大侠,他还要亲手除了费无极和皇甫燕,才能给武林同道一个交代。
这样的罪名,费无极和皇甫燕二人如何承担的起,二人异口同声的叫道:“你胡说!”

费无极接着道:“我们从长沙开始,一直被你唐门大批高手追杀,又哪里有空去结交邪魔外道。”

皇甫燕也道:“就是,我们被你唐门的高手追得四处躲藏,最后还是被你们逼得自投罗网,到你唐门去领罪。哪里有机会学什么邪派武功。”

唐二小姐鼻子里哼了一声,抬头向天,对于二人的质问,不理不睬,置若罔闻。

皇甫一尘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有气,沉声道:“唐二小姐,你说这话可有切实的证据?如果不能证明他二人学过邪派武功,我皇甫一尘的门下,可也不容别人随意污蔑。”

唐二小姐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道:“这件事情,他们二人自然不会承认,你若是以武功相试,他们也必然致死都不会露出丝毫马脚。”

皇甫一尘道:“如此说来,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搞不清楚了。”

唐二小姐道:“不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人懂得掩藏自己的武功,可小孩子就不懂了。”

皇甫一尘没听懂唐二小姐话里的含义,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此话何意?”

唐二小姐道:“他们二人不禁自己学会了邪派武功,还教会了他们的孩子,诺,就是这个小家伙。”说着用手一指费无极怀里抱着的孩子。

她此言一出,全场都骚动起来,大家都议论纷纷:“学武要从八岁左右开始,即使是天才,最早也要从五六岁开始。”“看他的年龄,也就一岁多点,能学武功?”“这么点个孩子,就能会武功,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费无极和皇甫燕也被唐二小姐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他们虽然给小家伙打通了任督二脉,但并不等于小家伙就会武功了,他现在年纪幼小,虽说身体强健,活动能力和五六岁的孩子差不多,但要说他会武功,那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二人对望了一眼,都不开口说话,等着唐二小姐的下文。

皇甫一尘问道:“唐二小姐是多大开始习武的?”

唐二小姐轻轻一笑,道:“我生性鲁钝,六岁才开始习武。”

她从六岁开始习武,资质已经是上佳了,她却故意说自己资质不佳。皇甫一尘背后的那些人,多数都是从八岁开始习武的,听她如此说法,都对她投以愤怒的眼光。

皇甫一尘调侃的道:“你比这个孩子晚了六年才开始习武,这资质是欠佳了一些,他充其量不过一岁多点,你却说他会武功,真是闻所未闻。”

唐二小姐道:“我练的是正派武功,自然要从六岁学起。他练的是邪派武功,自当别论。那种武功邪门的很,刚出娘胎,就能习练。皇甫前辈如果不信,运功点在他的长强**上,便知分晓。”

其实唐门以毒功闻名于武林界,下手阴险狠辣,邪门的很,江湖中人提起唐门,大多嗤之以鼻,她却说自己练的是正派武功。在场之人都报以鄙夷的目光。

皇甫一尘哼了一声,道:“哼,你说的话,根本就无凭无据,又不和常理,我看就不必试了。”

费无极和皇甫燕一听唐二小姐说让皇甫一尘运功点小家伙的长强**,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唐二小姐耍什么阴谋诡计他们都不怕,但小家伙的长强**是无论如何也点不得的,如果被皇甫一尘现小家伙能吸人内力,他们二人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辩解不清了。听皇甫一尘说不必试了,二人悬起来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唐二小姐却不肯轻易罢休,冷笑一声,道:“皇甫前辈莫非有意包庇不成?”

皇甫一尘道:“并非我有意包庇,而是唐二小姐说的话,实在不着边际,让人难以相信。”

皇甫一尘和唐门素无来往,今天早晨唐二小姐突然来访,皇甫一尘就对她加着小心,也可以说心里存着一分敌意。但唐二小姐以晚辈的身份来见,又执礼甚恭,皇甫一尘也不得不卖些面子,毕竟唐门也是江湖上一股庞大的势力,得罪了他们,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唐门的人,素来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得罪过唐门的人,往往和鬼上身一样,夜夜噩梦,挥之不去。所以之前虽然皇甫一尘对于唐二小姐的行为非常反感,也只好耐着性子,与之周旋。此刻见唐二小姐一口咬定费无极和皇甫燕二人勾结邪魔外道,偷学邪派武功,而且态度越来越傲慢无礼,心中恼怒,话语间就带了几分颜色。但他顾及着长辈的身份,也不好作。

费无极和皇甫燕,一个是皇甫一尘的爱徒,一个是他的爱女。虽说皇甫一尘门规森严,为人正直无私,若说他一点护短的心理都没有,那也不确实。毕竟做长辈的,对于自己的晚辈,都有一份爱护之心。此事疑点甚多,一时半会儿也搞不甚明白。皇甫一尘准备等唐二小姐走了之后,再详细盘问二人。毕竟这是他们皇甫家的家事,他不想让外人来插手,何况这唐二小姐,敌友不明,看她开始的态度,似乎全为皇甫家着想,但此刻看来,却像不怀好意,话里话外,明显的是设好了圈套,要坐实了二人勾结邪魔外道,偷学邪派武功的罪名,而且咄咄逼人,非要逼着皇甫一尘当场试验,态度何等嚣张,皇甫一尘乃是成名已久的英雄,被一个晚辈如此催逼,心中如何不怒。

唐二小姐见皇甫一尘态度越来越强硬,心知如此争执下去,自己绝对讨不到什么好,当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开口道:“皇甫前辈不敢一试,是怕此事真的坐实,无法收场吧。”

皇甫一尘闻言大怒,他忍耐力再好,也无法忍受一个小辈如此奚落,厉声道:“你一个黄口小儿,却敢如此口出狂言,你说试就试,你当你是什么人,就是你唐门的现任掌门唐铁生来了,也不敢对老夫如此无礼。”

此刻双方已经闹僵,场面上已成剑拔弩张之势,再有言语争执,就免不了要动手。这种情况下,皇甫一尘也不会再顾及唐门的势力,被对方一个小辈欺负到家门口了,如果还能忍耐,他皇甫一尘的一世英名,岂不付诸东流?

唐二小姐却并不着急,一笑,道:“皇甫前辈既然说晚辈无礼,晚辈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晚辈这就告辞。”说完迈步就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道:“不过晚辈还有一言相告,须知纸里包不住火,此事如果传到江湖上,恐怕各大门派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武林同道找上门来,那时候不但皇甫前辈一世英名付诸流水,皇甫家的百年基业,恐怕也保不住了。还望皇甫前辈三思。”

**裸的威胁,简直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但却直接拿住了皇甫一尘的软肋。如果这唐二小姐走了之后,到处宣扬费无极和皇甫燕二人勾结邪魔外道,偷学邪派武功,以讹传讹,必然轰动江湖,引起武林公愤,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皇甫一尘强忍怒气,道:“那你想怎样?”

唐二小姐笑道:“晚辈只想皇甫前辈当场一试。”

皇甫一尘沉声道:“如果试过之后,你所言不实,那便怎样?”

唐二小姐道:“晚辈当场下跪,给皇甫前辈赔礼道歉。”

皇甫一尘冷笑道:“你一个黄口小儿,来我庄上无理取闹,闹完了只是下跪赔礼道歉就算了事,哼哼,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唐二小姐一咬牙,道:“那好,如果我所说不实,我就让我爷爷,唐门当代掌门,亲自备上厚礼,来皇甫家道歉,这总可以了吧。”

唐铁生一生都未离开过唐门,如果他能亲自来皇甫山庄道歉,那将是武林中一件大事,一定会轰动武林,皇甫家也会无限的荣光。这个筹码,还算够分量。

皇甫一尘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一言出口…”

唐二小姐毅然道:“驷马难追。不过晚辈说的要是实情,那便怎样?”

皇甫一尘道:“此事还用问吗?如果他们真的偷学邪派武功,我就亲手毙了他们三人,以谢天下!”说完抬起头来,对着费无极道:“把孩子拿过来。”

费无极和皇甫燕二人,惊得三魂六魄出鞘,浑身颤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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