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玄雀宫一室内。.26dd.Cn
金魂将事情的经过原本的告诉月茹,扑到月茹怀中痛哭流涕,月茹抚摩着他的头,安慰着金魂,半晌,金魂才止住了悲声。

正在这时,门外一人走了进来,只见她花枝招展,妖媚异常,正是昨日处处跟月茹做对的那个冰虹,她斜瞥了金魂一眼,哼了一声,这才走到月茹身边,不客气的坐了下来,道:“呦,这是怎么了?瞧这孩子,哭哭啼啼的。”

月茹道:“师姐,他哥哥刚刚去世,师姐你也不要难为他了。”

冰虹笑道:“瞧师妹这话说的,好像我这人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了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凡是入我们玄雀宫的,哪有几个不是孤儿的,要是都如他这般哭哭啼啼,我们玄雀宫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金魂怒道:“我哭不哭,又关你什么事?”

冰虹道:“要说以前呢,你的事我是管不着的,不过你既然要做我们玄雀宫的门人,我这个执法使,就不能看着不管,师妹,你身为宫主,平时人们可不敢跟你这般大呼小叫的。”

金魂又要说些什么,月茹向他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

月茹知道这位师姐胡搅蛮缠,极难对付,她性子虽好,却也对这个二师姐大为讨厌,她略一思量,便道:“师姐,宫内的大事应该不少吧,这小孩子的事情,师姐干吗如此感兴趣?”

“大宫主这是讽刺我呀,还是夸我呀,我也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只是我们宫内最近人手不足,我看倒是缺一个打杂的杂工,我看金魂这孩子身体不错,应该蛮适合这个职位的,故此来和师妹支会一声。”

月茹道:“他还是个小孩子,太重的体力活他可是干不来的。”

“瞧师妹说的,好像我要故意欺负小孩子似地,我们宫内杂工像他这般年纪的也不在少数,也没听说谁干不了杂工这个工作。要是我连人员的调配这种小事都做不了主,我看我这个执法使还是别当算了。”

月茹瞥了金魂一眼,只见他脸色铁青,怒视着冰虹,她知道冰虹在宫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的话如果完全无视,那宫内就别想有安稳的日子了,于是笑道:“师姐,你的提议我同意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我看您还是先请回吧。”这句话软中带硬,月茹也实在不想跟这位爱找茬的师姐继续纠缠下去,借着宫主的身份送客倒是个好办法。

冰虹哼了一声,道:“答应了就好,宫主既然不欢迎我,我也不会多留。”说完,便扭动着腰肢向门外走去。

金魂愤愤的看着她的背影。

“”“”“”“”“”“”“”“”“”

又一日,金魂便变成了玄雀宫的一名小杂工,这杂工主要是负责打扫宫内卫生,外出购买灵药或者食品,并负责一些厨艺工作。

金魂被安排在了一间厨房里,由于他什么也不会,只能打个下手,烧火,劈柴,挑水等工作,自是交给了他这个刚入门的小弟,金魂大是愤怒,想要将这些不开眼的家伙揍上一顿,可是这些家伙虽然是厨房的师父,却也大多修仙有所小成,自是打的他鼻青脸肿,金魂性子刚猛,自是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正在此时,苦行者却从厨房的外面走了进来,道:“金魂,你在做些什么?”

金魂见师父进来,大为惊讶,他实在没有想到师父一个堂堂的玄雀宫元老会到这里来看他,躬身道:“师父。”

苦行者点了点头,道:“金魂,你刚到这里就同师兄们打架,像是什么样子,就你这样子,还想报仇吗?你要记住,凡是想有所成就的人,都要心胸豁达,你明白吗?”苦行者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金魂想起师父刚说过的话,心中想着:“确实,我要想给爹娘哥哥报仇,就必须能吃下常人吃不了的苦。”于是安下心来,不再挑肥拣瘦,而是净挑一些粗活来干。那些师兄见他是苦行者的徒弟,也就不敢在欺负他了。

金魂的卧室是一个独门小屋,这里比较安静,并没有什么人打扰他,本来依照冰虹的意思,是让他同那些杂工们睡在一起,可是月茹极力反对,说金魂是玄雀宫的门人,跟其他杂工自是不同,冰虹也想不出什么回驳的理由,只好答应。

这一夜,金魂只感觉身体疲累,整个身子如同要散了架子一样难受,躺在床上,便呼呼睡了过去,清晨,金魂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将自己学过的玄火秘术修习了一遍,说来也怪,自从他得到了那个奇妙的金属片,他修炼玄火秘术的进境便快了许多,每当他练功之时,他便感觉周身本来处在单元旋转的热流,忽然围绕着他的身周运转了起来,这种感觉奇妙着极,不同于以往的感受。而且随着他功力的逐渐上涨,他身上那丝冰冷的寒意也越发的厉害,那究竟是什么,金魂也说不清楚,但是他是修炼,算是略有小成了。

如此度日,金魂在玄雀宫里干杂工便干上了一个月,他较为困顿,自己这般做杂役,什么时候能够学到本事,什么时候能够报仇呀,偶尔想起父母大哥,不由得伤心,至于那个二哥,虽然为人冷漠,但他毕竟是自己唯一在世的亲人呀,他在哪呢?每每当想起这些,他都忍不住叹息,小小年纪,竟然也学会了多愁善感,他做工之外,便是刻苦的修习玄火密集,可是虽然他修炼有所进境,这一个月时间,也只是修炼到了玄火密集第二层的中期阶段。

一个月过后,这天夜里,金魂从袋子中取出一个小笛,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吹奏了起来,这笛子是他大哥用一段上好的竹料为他做的,那时候,兄弟二人经常在一起笛声合奏,而现在呢,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想起童年的快乐时光和现在的孤苦生活,真是天差地别呀。

他正感伤之际,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金魂大奇,自己在玄雀宫只是个小小的杂工,会是谁在半夜来找自己呢?他停住了笛音,穿好外衣,下了床,来到门前,吱呀一声,将门打了开来。

门外站着一个三尺左右的小个子,五十左右的年纪,正是那个苦行者,他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金魂。

金魂见是苦行者,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道:“师父,您老人家来了,快进屋来吧。”

苦行者点了点头,便跟随着金魂进了屋子,环视了一下,然后坐在了床边,金魂不敢和师父平坐,站在一旁。

苦行者问道:“你吹的笛声很好听,那是什么曲子。”

金魂搔了搔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我自己瞎编的,让师父您见笑了。”

苦行者点了点头,道:“吹的很好听,很有感情呀。”苦行者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你以后不用做杂工了,以后你便正式的成为了我的弟子,你有几位尚在学艺的师兄师姐,到时候我会介绍给你的。”

金魂喜形于色,要不是师父在这里,简直要跳了起来,这可真是太好了,他急忙躬身道:“谢谢师父。”

苦行者一摆手,道:“诶,这事你别谢我,你得谢宫主,要不是宫主多次提议此事,你还得继续做杂工的。”

金魂笑道:“我就知道,月亮姐姐对我最好了。”

苦行者一愣,接着明白了金魂的意思,道:“以后当着众人的面,还是规矩一点的好,私底下你怎么称呼宫主,为师是管不着的。”

“是师父。”

苦行者接下来不再言语,而是眯缝着眼睛打量了金魂半晌,只见他双目白光隐现,渐渐形成一个白色光环,正是那日月茹所用的水环眼,金魂惊异,却也不敢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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