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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回堡里后,也不忙其他事情,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我身上,先是抽查我的功课。这个是我一直很上心的事情,自然进步显著,可是我要是知道进步显著会换来如今这副局面,那我肯定会偷偷留上一手了。

现在,我很痛苦地看着那古代的琴谱,是的,按照老爹的才女培养计划,我开始学琴棋画和刺绣了。而且,我总觉得这是老爹认为我坏了堡里的规矩,给我的惩罚,多么的痛苦啊!

不得不说,有些东西确实需要天赋才行,我对学琴并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曾经也很羡慕那些多才多艺的同学,而且我们头也是个贝司好手,有时为了减轻压力会到某个夜店去当几回临时贝司手。而我,真的没有那个天赋,小的时候学过电子琴,那也是老爸逼着学的,结果六年下来,我还是只会用右手,左手根本就上不了键盘弹和弦部分,后来还学过一阵子箫,那是因为同学们都在学,我也跟着去混了一段时间,因为不够勤奋,也就会吹几首曲子而已。

而现在马上把难度提高到学古琴,实在是太高估了我的能力,虽然我娘是个才女,并不能表示我会是呀!

尹诗韵对我表现出来的白痴很是讶异,特别是我要她帮我把琴谱翻译成简谱时,脸上的精彩程度非常人能描述。

“你不用急,慢慢学,这琴谱是很难,我以前学这琴谱都花了大半年时间呢。”她安慰我。等告诉她,前世那五线谱我都必须翻成简谱才能顺利读的时候,她也认为我这古琴谱怕是学不会了。

既然这是事实,那我就要争取自己的权利,于是天天和爹娘磨,结果换来老爹在书房坐镇,压着我学琴谱,这么折腾了两三天下来,我真想撞桌子。

终于来了个救星,有圣旨驾到,在老爹回来六天之后。谢天谢地!

虽然很不情愿下跪,可这是皇权社会,人在屋檐下就必须低头,更何况它还解救我于危难之中。不过,这跪的时间也太长了点,满大厅都是人,全部都跪下了,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到底是皇帝,够有派的。

原本以为,我古文程度还可以的,前世也为了附庸风雅背过n多诗词曲赋,看过n多名篇,虽然记得的没多少了,可是这文言文基础还是有的吧?结果这圣旨一听,我发现还是差得太远了,一共只能听懂几句话。而且人家皇帝喜欢饶舌,那公公啰里啰唆了半天,还没完。原来古今中外,官腔都是很冗长而多余的。想当年,想买个仪器,向上头申请拨款,等了老长时间,下来了个批文,整整一页,写得满满的,每个字都认识,可是组合起来我的头就大了。最终理解为上头拨了5万多美金下来,又怕自己会错了意,找头给我看看,他拿着直接跳过了前面两大段,中间又省略了n个字,最后告诉我,我的结论正确,前面的那些官方文字确实可以不看……原来处处都有官僚主义作风的!

等谢完旨,老爹起身接过那明黄的官方文件,像稀世珍宝般供了起来,接着便又是打赏又是寒暄的。而我,还处于木木的状态,没搞明白那圣旨究竟说了什么东西。

那颁布圣旨的文公公,大手一挥,从院子里又抬进来好几个红绸布结彩的箱子,据说都是赏赐的,最后是一块红绸罩着的牌匾,掀开一看,红底黑字,上书“掣电惊云”四个大字,另外两行小字则是“钦赐”和“天盛乙酉孟秋”外加一个疑似玉玺印的大印章。老爹见了那牌匾之后,马上命人把它挂在了聚风阁大厅的正中央。

然后,爹娘继续在聚风阁接待文公公,而我终于可以从学琴谱的那个恶梦中解脱一下了。于是,我先溜到库房去看了看皇帝赏赐的物品。清点了一下,无非是些精致点的瓶瓶罐罐和珠宝之类,也没什么新鲜东西,正在快失去兴致的时候,两个玻璃杯出现在了我面前,虽然透明度还差了点,但是我能肯定它们是玻璃杯耶!

“此乃琉璃杯。”旁边云管家向我介绍道,“其成色上佳,晶莹剔透,实乃世间珍品。”

听得我翻白眼,不过玻璃在这个时代确实不容易见,也难怪把它当宝贝了,想在现代,这种玻璃杯只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要值钱的话,得是名牌的铁芬尼、莱俪之类的彩色玻璃,或者做成高端设备望远镜、显微镜才行。所以,对我而言,这个玻璃杯的出现,含义远远不止它本身,有玻璃就可以做出很多东西了啦!这是谁家造的呀?可不可以给我做些东西呢?

不过想归想,我真的要做望远镜和显微镜吗?不行,我还太小了,慢慢来吧!就算只是想娱乐自己,这个想法也太超前了点。

参观完库房,又不想被捉去学那该死的琴谱,就和柳眉一起鬼鬼祟祟地溜到了鲁先生和燕先生工作的秋芷院。鲁先生和燕先生一看到我就笑,都知道我这几天被什么赶着跑,哎!

正巧赶上几名探矿的工匠在这里请他们看矿石,我也凑过去看热闹。前世,分析各物的成分,有色谱、光谱分析仪和电脑数据库,只要把东西放上去,就可以迅速识别出来,矿石的话则有矿物图谱对照着查,资料应有尽有,快捷方便,虽然也记住了几种矿石的样子,不过那实在叫寥寥可数,哪能像鲁先生燕先生这般,看到啥矿石差不多都认识的呀!就是矿物活字典么!

看着他们认真看矿的样子,突然萌生个想法,为什么不把各种矿物的形态特征画下来,做个类似于21世纪的图谱呢?

还没等到他们看完矿,柳叶就来找我了,说尹诗韵又来看我了。还好不是老爹和蔡夫子找我。

“依山,你们家今天也接到圣旨了吧?”尹诗韵一看到我就拉着我问。

“怎么,你们家今天也接了圣旨?皇帝也给你们打了张白条?”四处瞅瞅,没有看到阶级敌人,便放心大胆地开始开玩笑。

“白条?”

“对啊!皇帝御赐了一块牌匾给我们家,挂在了聚风阁里面。等我爹从聚风阁走了,我带你去看看。”

“哦,就那个‘掣电惊云’啊?我刚过来的时候在那里看到了,现在你爹已经不在聚风阁了。那里目前围了好多人,都是在瞻仰那块牌匾呢!你居然管它叫白条?”她捅了我一下,开始怪笑。似乎叫白条不对?可是这明明就是皇帝给我们家打的白条嘛!就这样抵掉了我们家资助的那么多财物。(作者:有人说了施恩不望报的,怎么现在就不记得了?)

嘿!这皇帝真是个大奸商不是?等我后来翻着我家的账本,算了下给当时还是二皇子的现任皇帝提供的兵器、服装、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现银之类的,折合下来算出来一百多万两银:有那么多吗?你是按最高价估的吧?不是成本价吧?)

这块匾可真是值钱呀!虽然字很有气势,可使用21世纪的眼光看,不就是一张变相的大白条么?不过人家是皇帝,这白条打得就让你觉得够艺术、够身价、够威风,未来千多年里的那些官员们都可以学着点了,白条是可以这样打的。而且这白条还真是有威慑力,从这以后,不管哪个官员来我家,进门都得弯腰低头的。所以别问人们为什么要蝼蚁竞血,死命往高位上爬,因为它能变现啊!一张白条值这么多钱,光拿那些银子砸就可以砸出很大一个坑了,别说能砸死多少人了。

听了我的解释,尹诗韵暗笑,随后又说道:“我家今天也接到圣旨了,我爹很快就要回京了,任工部侍郎。”

“升了还是降了?”我这种势利人,对这个比较关心。

“当然是升了。不过我们都要跟他一起回京了。”她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不要这样啦!我爹也在京城买了个宅子,想往南边发展呢,不过要等我娘生过孩子坐完月子才行。”我开始安慰她,说实话,尹诗韵这孩子也蛮可爱的,很实心眼,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已经把她当做好朋友了,经常在一起说说话,调笑调笑,生活过得轻松许多。

“那我让我爹这边交接什么的再拖一拖,这样我们分开的时间就短一些了。”还可以这样的呀?

“我娘现在已经有3个多月身孕了,再过8个多月,我们家也上京了。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互相通信,汇报一下近况。”

“现在哪有信差啊?”

“让你爹提议设个邮政系统不满好吗?再说了,我家在京城有店铺,肯定有人要经常来去的,你就让他们捎过来也行。”

“这样也好。你可要记得尽快来京城哦!”拿她真没办法,这个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总不能置娘亲的身体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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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不知道赴京上任能拖上一个多月的,当尹诗韵得到她父亲的同意后,兴高采烈地向我来汇报,让我大跌眼镜。

因为尹家要搬走了,我那如堕地狱的琴课告一段落,总算可以解放一下了,虽然以后还有痛苦要承受,可是能混一天安乐日子就混一天嘛!操心那么多是没有用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等那天到了我再想其它办法。

不过想到一个多月后,他们家经历那马车颠簸的痛苦,我和她就琢磨着要做点弹簧出来,天天和燕先生泡一起,谁叫他手艺那么好呢?不过现代的弹簧是用铁合金做的,究竟用的哪种合金我也不知道,所参杂的比例我也不知道,而且好像还要回火处理才行,回火温度多少我也不知道。

于是,艰苦的弹簧制造摸索过程开始了,当然,艰苦摸索的肯定不是我,我向来是那个动嘴皮子加好玩的那个,再说已经把想出这主意的帽子戴到了尹诗韵的头上,我肯定更是个甩手掌柜了啦!

尹诗韵,则因为不懂原来一个简单的弹簧还有那么多麻烦问题的,她也就在只能在旁边看看而已了。

燕师傅对我们画出的那个东西很有兴致,那当然是他吃苦比较多了啦!他找来了我们堡一个铸铁的师傅,弄来除了铁块的很多其它材料,开始了尝试过程。不过在我们试用所做出来的第一个弹簧的时候,他的脸上笑意越来越多,看来是很有所得。

尹家搬走的前五天,已经给他们家的车子上装上了还能用上一阵子的弹簧,而且经过试验,抗震效果还算可以,当然不能和现代比了啦,现代可是有充气轮胎的。不过燕先生说还要继续尝试摸索出更好的弹簧来,我想燕先生才二十来岁,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肯定能成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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