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几百人的士兵队进入圣龙学院,迅速的封锁了学院的几个出入口,看着外面来势汹汹的士兵,学生们都私下窃窃私语,看来又有哪个倒霉鬼做了违法的事情了,不多想一定是言书昨夜死在学校的事情,学院几十年来第一次发生在校学生的死亡事件。
身穿黄金战甲的言莫大将军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一片钢铁盔甲的士兵列队紧跟着他。言莫的到来,比奇院长早就知悉了,在校长室等他。

“言莫将军稀客,你的儿子的死,学院负有很大责任,不过我们一定会协助你调查凶手的。”比奇院长缓缓道,虽然言书是被人谋杀,但是毕竟是在学院死的,与他这个校长脱不了关系。

“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今天来是奉了国王陛下旨意,将嫌疑人等带回去审讯,第一位就是雪天,我现在就要将他当作嫌疑犯带走,比奇你也有份,到时候国王传话的时候有你好看,我儿子的命不会这样白丢的,有阻挡我们拿人者死。”言莫脸色阴沉,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雪天?这个学生和你儿子的死有什么关系?你有证据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吗?”比奇问道。

“废话少说,这个是国王的令牌,国王有令,本将军有权力将嫌疑人员全部抓走,再废话别怪我不客气了,禁卫队速去捉拿雪天。”无视比奇的疑问,言莫冷笑道:“你先保护你自己吧,自身难保还去管别人,不管是不是雪天所为,都与你这个校长脱不了干系,即使你是达尔王国的大魔导师,在陛下面前我相信他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我坐在教室里听课,远远传来士兵有节奏的步伐。古月小声道:“雪天哥哥,外面好多士兵,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笑了笑:“官方这么快就来调查言书的死因了,确实很效率,希望快点找出凶手。”

一个带了雕翎帽子的士兵大步走进教室,看样子是个低级军官,“谁叫雪天,让他出来,现在他被怀疑有杀人的嫌疑,涉嫌杀死言莫大将军的小儿子言书,提苏米拉国王要亲自审理此案,现在请他跟我们走一躺。”

“雪天绝对不可能杀人,我相信他的为人。”一个激昂的声音响起,泰山站起来坚定的说道。

我也起身,充满感激的看着泰山:“泰山感谢你第一个为我说话,记得我初来的时候你是第一个讨厌我并找我比武的人,现在这种时刻你居然第一个站出来帮我,你这个兄弟我雪天认定了。”我大步走的军官面前伸出了双手,一把冰冷的铁链拷住了我的双手。

古月也站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雪天哥哥不是杀人凶手,你不要跟他们去。”

“我没事的,月月我爱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表白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我们是恋人。但是我没有注意到教室后排有人发出一声冷哼。

坐在囚车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做犯人也不容易啊。骑在前面的大马上,言莫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雪天,我的大儿子言恒死因不明,不管是不是不死族亡灵干的,都因你把他武功废掉而起,现在我的小儿子言书也被你害死了,我要你偿命。”

“你的大儿子主动找我比武,输了是他技不如人,不能怪我,而且我没有杀你的小儿子,想要我偿命在国王陛下那里再说吧,国王会还我清白的。”我不亢不卑的说道,人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会怕他,以我的实力要想挣开铁链逃脱简直是轻而易举。

此时言莫骑在马上,面色阴晴不定,暗想:如果雪天不是凶手,那不是要放了他,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去杀他,现在他就在我手里,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了。走了一段路,言莫的部队坐下来休息,许多士兵开始坐下喝水,言莫挥了挥手,一个小兵快步跑了过去,言莫小声道:“赫斯,你和你大哥赫文护送雪天,我带领军队先行,这个装水的袋子里面有蒙汗药,等会他要喝水就给他喝,然后找个无人的地方。”言莫做了一个卡擦的手势,“懂了吗?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我定饶不了你们。”

“全体禁卫队听令,启程。”士兵全部随着言莫的指挥列队启程。

路上,我忍不住想喝水,叫道:“两位大哥,我口渴了。”赫文马上给我一个水袋,我一口饮完。

囚车行驶的速度越来越慢,此刻我进入了冥思中感悟元素的气息,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周围的一静一动我了如指掌,忽然体内一股热浪乱串,我的胸口好似被人重重的一击,压得喘不过气来,直想睡觉,眼睛也开始走神,眼皮不自觉的盖了下来。

赫斯奸笑的拍了拍赫文的肩膀,推着囚车偏离官道往密林走进。一匹枣红色的马在管道上飞奔,马上的男子背后背了一把长枪,远处两匹白马跟在后面,其中一人略微彪悍,三个人都是蒙着面,看不清楚表情,快马加鞭的跑着。

枣红马先一步跑进囚车前挡住去路,赫斯吼道:“来者何人?”拔出了腰间的砍刀对着囚车中昏迷的我砍去,“大鹏展翅。”黑衣人长枪对空一挑,赫斯被挑到空中摔死。一旁的赫文叫道:“你敢杀害军官。”黑衣人长枪一抖,“霸王回马枪。”长枪的蓝色斗气刺穿了赫文的喉咙。

“雪天,我们来救你了。”另外两个黑衣人也赶到这里。“给我碎,一刀两断。”囚车被斗气劈成了碎片。

我在昏乱中睁开了眼睛,看见熟悉的面容,即使他们蒙面我也知道他们是谁了,我小声道:“三位兄弟,我中毒了,现在无法运功,不要管我,你们赶快走吧,禁卫队就在前面。”

听风一把抄起我的身子,背在背后,“大家生死与共,我们不会单独留下你一个人的,早知道言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你转班了,我们一定不让你离开,多亏了古月及时通知。”听风还未上马,周围就有大量军队狂奔而来。

听风三人带着我快速纵马离开,没走多远有一座小桥,一条宽5丈的大河横在中间。孟子忙道:“你们先过去,这里我来阻敌。”三匹马一过桥,孟子就独自立马在桥头,巨剑挥舞将绳索砍断,桥面的木质横梁没有依靠,掉进了水了,禁卫队的士兵已经跑到了对岸。

言莫大声喝道:“你这么大的胆子,敢杀害军官并劫走囚犯,此罪为大不赦之罪,禁卫队听命,从这里跃过去,一条小河算什么,将前面那个人杀掉。”一群士兵将斗气运出准备起跳,刹那间人群身上出现大量白色绿色的斗气,其中也不乏数人有蓝色斗气。孟子独立桥头,圆目大睁一声大吼:“谁敢过河,与我决一死战。”声如巨雷,众人见黑衣人如此气概,都不敢过河,孟子气势大振,玄铁重剑一挥,指向众人:“谁敢过河,与我来决死战。”众人已心生畏惧,黑衣人以一阻百的气概已经将军队信心击破。少数人缓缓后退,言莫怒道:“没用的东西,你们。”言莫此时也不敢轻动,黑衣人的形象已经将大家的气势压倒。

孟子翻身上马,“驾。”飞奔而去。就在这个时候禁卫队的好手已经下河将木桥绳索接起,众人冲到木桥,一个白胡子老人飘身而落,挡在了军队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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