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周围所有的屋子里,那种带着窥视的目光都在从各个不同的角落里射向这个地方。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荣幸的请到你与我一起共进午餐。”慕容白如同变戏法的魔术师一般,从背后虚抓出一束娇美的蓝色玫瑰,嘴角上噙着一丝迷人的微笑,让人不禁有种沐浴春风般的感觉。

蒋欣儿看着面前这个突然杀到的白马王子,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正当她在思考如何应对的时候,慕容白身后一个不适宜的声音突然响起:“怎么,一束破花就打算买走我们家欣儿,呀!你难道不知道先征求本小姐的同意才可以送花么?”

慕容白微微顿了一下,随后并不像大多数惧怕这位光是气势就让人感到异常恐怖的混血美女一样,露出惧怕或者后退的模样,只是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动人,变化了一下姿势,带着更为谦和的歉意作出一副堪比中世纪贵族般的绅士模样,温柔的道:“那不如让我做东,两位美丽的小姐赏脸吃顿午餐当作赔罪好么?”

“那当然好了,不过太差劲的地方我们可是不会去的。”凯瑞儿咄咄逼人道。

“非常荣幸。”慕容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凯瑞儿拉着一脸不情愿的蒋欣儿一手接过花,又对她眨了眨眼睛。

“干嘛要答应他,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让人感到恶寒的眼神么?还有就是我根本就很讨厌这个人,所以…”

“行了,本来想帮你解围的,还真是看不惯那张恶心的笑脸,虚伪的表情,哼,我看他就像一个另类,一点都不像男人,恶心。”凯瑞儿愤愤地说。

“那是良好的礼仪教育,代表着良好的身家修养。”蒋欣儿无奈的解释道。

“嘁,正好,遇到一个冤大头不宰白不宰,只要菜可口一些恶贵一些我不建议对面坐着个倒胃口的家伙。”

“唉,真拿你没办法。”蒋欣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三个人穿过走廊的时候,陈文正急冲冲地抱着文件跑回到拐角,气喘吁吁的样子只能看到三个已经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却好像七八匹马一样奔腾不息。

“喂,陈文,干什么呢,主管还等着呢,你怎么往回跑!”身后一个面向有些萎靡不振的男人大声喊道。

“哦”陈文神色黯然地回答道。

“快点吧,天知道在晚一些会有什么更大的麻烦。”萎靡不振的男人不耐烦地说道。

“嗯,知道了,我这就过去。”陈文觉得自己的一口气就这样压在嗓子眼里,即吐不出又咽不下去。背后那不停传来的声音让人又觉得窒息。

“看吧,我就说了一定会这样的,每个被他抛弃的女人的沦陷不都是这样开始的么!之后就是越陷越深了!”

“是啊,是啊,算算这都第几个了,唉,现在的小女生啊!就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男人。”

“什么吗,你那天不还在说要是在年轻10岁的话,你也一定会彻彻底底迷恋上这个男人的么?”

“喂,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明明就有说过的啊,就是上次…”

“看啊!又一个新来的被慕容副总**去了,看来我们这层楼里又要多出一个新的怨妇了。”

“那个女人又是新目标么?”

“哈哈,你们不会是在吃醋吧,谁不知道你们一直在暗恋我们慕容副总啊!”

“喂,你在说什么呢!”

“哈哈哈。”

更为远的地方也同样在议论着这件看似非常普通的八卦事件,那嗡嗡作响若难题苍蝇一般风传的窃窃私语,就好像整个公司都在围绕着这个话题而喋喋不休。

“喂,那个女孩是你们组的吧。”那个依然萎靡不振的男人突然对着神态木然的陈文询问道。

“哦,什么,哦,好像,嗯,那个是我们组的人。”

“其实我本不应该说这些话的,但是你最好还是要提醒一下那个女孩,那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栽在他手上的女人据说有三位数,光是这个楼里就有不少年轻的女孩被他**之后便找了个不入流的理由抛弃掉了,据说还有不少已经结过婚的女人都与他有着暧昧的关系,其中有几个还因为他的介入而弄得离婚收场,唉,这个年头像他那样的男人好像非常吃得开啊!”萎靡的男人带着妒忌的语气说道,又不禁低声自语说:“那个男人还真是让人佩服,据说几乎没有美女能逃脱得了他的魔爪。”这句话也一点不剩地传到了陈文的耳朵之中。

“哦,我知道了。”陈文觉得自己的胸腔里好痛,好像被一种奇怪的东西刺了一下,疼得让人无法忍受,让人变得混乱。

华灯初上,这个城市拥有着让人迷恋的夜晚。

安静的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影,拍桌子砸椅子,一阵阵让人心生寒意的怒骂声从会议室的两扇紧闭着的大门内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一个个都耷拉个脑袋,你们那以往的自信呢?那拍着胸脯叫喊的决心呢?一群没用的饭桶,遇到点棘手的事情就会像王八一样龟缩着脑袋。废物。一群废物。”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手指一个一个点着众人怒骂,如同一个老子在训教着那不争气的儿子一样。

“头,我们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根本就毫无线索你让我们从何入手啊!根本就莫名其妙吗!”一个看上去显得有些心浮气躁的青年有些不平的道。

“难道你的意思是那些失踪的人都突然间全部人间蒸发掉了?还是来个飞碟飞船把那些活活生生的人都接走了?现在是什么?科学社会!不是所谓的科幻世界!”枪打出头鸟,青年有些知趣的低下头而不语。

“我到是真想有个怪物突然冒出来,替我把这个黑锅给背了。”中年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头,我们都快把整个市区翻了个底朝天了,可是现在还仍旧一无所获,搜查组的人勘察了所有的现场,就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简直是神了,最为奇怪的是那一对夫妇的孩子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仅仅一个晚上,没有任何奇怪的动静,现场也没有任何痕迹显示有外人侵入过他们家中,窗户上门上家具上没有出现第四个人的指纹,孩子房间的门锁是从里面锁上的,然后第二天窗户外的护栏也没有损坏,门锁还依旧牢固,可是里面的孩子却已经消失不见了。”这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干练青年,手中的笔不停地在指尖旋转,眼神中布满了疲倦的血丝。

这个被叫做头的中年男人显然也骂累了,一**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却细细地品味着刚才叫做吴刚的青年所说的那番话。自己即便是知道一点最近发生的失踪案件确实有些蹊跷,但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得如此的诡异难测。

“更绝的还有呢,一个叫做李博的年轻人居然在洗澡的桑拿房里突然消失不见,整个浴室内30多个人都算作是目睹了这样一个奇怪消失案,那个年轻人的衣服和裤子都完完整整的锁在箱子里,并不像是什么恶作剧之类,整个浴室我们已经完全封锁掉了,可那个作为案发现场的桑拿室简直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根本让人无法相信那里可以就平白无故地让一个大活人消失不见。现在他的家人都已经接到通知,楼下几个当班的巡警正在做例行的盘问。”一个带着精致眼睛的女人,头发高高盘起,手中把一个看似应该刚刚才出炉的报告扔到中年男人的面前,眼神显得十分复杂迷茫。

“失踪人口的报告和统计作出来了么?”中年人没有注意扔在他面前的报告,而是转头向自己的副手询问道。

“在不到一个月内,市里一共出现了132例失踪案,大部分失踪人口为在校的中学生,以及大学生,剩余的失踪人员年龄也没有在30岁以上的,反之,这个极为庞大的人口失踪案锁覆盖的年龄段均为16岁到30岁之间,这也算是这个案子唯一的共同点。其余的任何线索我们仍然在调查,至于确切的进展还依然没有。”

“果然头疼啊!”泄了气的中年男人揉着额头,看着周围好像早已预料到结果的众人,心中那丝让人无法理解的感觉越发的真实,嘴巴里就好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自己只能死命地闭紧不让它蹦出来。

“其实从着手开始调查这些失踪案件以来,我就开始觉得自己好像被拉进一个庞大的漩涡中而无法自拔,从那些疑点多到让人不得不费劲所有力气找寻的案子到一点蛛丝马迹都无法发觉的怪案,所有的一切案件直到最后我们还依然在原点踏步不前,看着报告上的失踪人口变得越来越多而无能为力。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接手这些案子的时候内心曾认为这是某个强大的地下人体器官贩卖组织所为,兴奋得好今天没有睡觉,一直渴望抓到这条埋在深水之中的大鱼。但是随着自己逐步的深入后才慢慢的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如何的幼稚可笑,当我那兴奋的心情逐渐转化为惊疑惶恐时,我再也不会觉得那些天堂,地狱,或者更为贴近的外星人之说是滑稽之谈了,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去说服自己不在相信这些。”精致的眼睛被赵雪摘了下来,那从来就是一丝不苟盘起的头发,看起来也显得有些散乱。办公室里的气氛逐渐变得压抑,那种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就好像一个被剥去衣服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可以散会了。案子,还照常继续跟进吧,我会向上面特别打个报告请求援助的,毕竟现在这件事光靠我们看来已经不行了。”中年男人带着玩笑般的口吻颓废地说道,对于在座的每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这个中年男人的固执,就像他常说的那样从来找不到一个可以为他背黑锅的人。

众人散去,会议室变得异常冷清。

“对不起,局长,我知道我今天并不应该说这么多。”

“算了。”那张本是成熟英俊的脸庞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其实,你说的很对,只是我自己太过于固执了一些,这种事情根本就远远超越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或许求助上面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迷人的夜色中,城市依然美丽安详,可谁又能想到,一场奇异的波动就在这美丽的夜色中缓缓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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