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闻陶朱公夫人萧家嫡女,当年乃是名闻江南的才女,只可惜红颜薄命,想来萧氏所出之女也自然不会差,既然如此赐于玄儿为妃倒是正好。”
“就这样轻轻松松一句话,你就变成一个名花有主的人了。”

“所以呢,尊敬的太子妃大人,以后还请您老人家一定要对小女子多加照顾哦。”

穆瑛最后还不忘,深深地朝着林逸雪鞠了个躬,打趣一下。

“去你的,照顾你个大头鬼啊?谁稀罕那个太子妃了。”

林逸雪才懒得理穆瑛,一头栽到床上,唉声叹气道:

“唉……,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点背呢,怎么就突然变成未来太子妃了呢?经你这样一说,皇上都点明是因为母亲了,我岂不是更跑不掉了。”

“话说回来,雪儿你还真是奇怪唉,别人听说能当太子妃高兴还不及呢,你怎么就会如临大敌呢?”

穆瑛其实对林逸雪的表现一直有些疑惑:

二哥失恋伤心痛哭也就算了,可是雪儿现在又不喜欢二哥,那听说自己是太子妃为什么就不高兴呢?

太子妃的身份在那里不说,玄表哥又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这可是打破头都难找的好事呢。

“唉呀,你这没心没肺的,给你说你也不懂。我且问你太子府里现在有多少个女人?”

“呃……,这个问题嘛。你还别说,这样说下来的话玄表哥貌似真的好花心,这要是通房、小妾细算下来的话,这太子府里怎么也得有二三十个女人吧。”

二三十个?天哪,你杀了我吧!这太子殿下整个就是一种马好吗?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要嫁给这样的人呢。林逸雪心里一阵哀嚎。

就算她林逸雪自诩适应能力再强,这次也要水土不服了。

“那你试想一下,如果要你成亲后以后,每天至少和二三十个美女斗志斗勇,看着她们当着你的面,对你的夫君眉来眼去,你能高兴的得起来吗?你的日子能过得开心吗?

再说了,现在这才是开始呀,这要是以后等那个什么了之后,后宫还不得佳丽三千,坐拥六宫粉黛啊。想想我都头疼,你要是稀罕,干脆你去当太子妃好了,反正我是不乐意。”林逸雪头疼地说。

“啊……,照你这么一分析也是,太子妃貌似真不是什么好活!”

“当然不是好活了,你才知道啊!”林逸雪生无可恋的低叹一声,拉过旁边的毯子蒙住了头,此时她多想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啊!

“唉,对了,雪儿你还别说。听说当初皇上在宴会上指婚之后,玄表哥其实一直都挺抵触的,兴致并不太高,所以这件事才这么不阴不阳的放了这么长时间,平时都极少有人提起。连我和二哥以前都不知道。

可是我听说,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是玄表哥自己有一天跑到皇上和姑母面前亲自提起的此事,有意在你明年及笄后就迎娶你为妃。

皇上看他终于想开此事,自是高兴地应下了。所以那个穆珊也是无意中听宫女们议论这件事,才想到针对你的。”

“雪儿,你说玄表哥最近是不是哪里见过你啊?要不然他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大了吧!”穆瑛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怎么可能?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机会见到他那么高大上的人呀!”林逸雪一骨碌坐起来,坚决否定道。

呃……,等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太子她是没见过……可问题是玄衣男子的话,他们两个好像貌似真没见少呀!

天啊,老天爷啊,您老人家干脆把我收走得了,林逸雪想想就满头黑线!

当一想到她在竹林里和玄子男子初见时,自己的花痴样;还有在宫中,她还不知死活的让人给她指路,还扬言要付酬金……,林逸雪感觉整个人更不好了。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他们何止是见过这么简单,她现在还欠着人家的酬金呢?

可是,问题是他每次见到自己不是都很嫌弃,一副不喜欢自己的神情吗?那现在为什么又要提起赐婚的事?他这是意欲何为啊?

哼,我看他就是蛇精病发作,忘了吃药了!

看自己哪天见到他,对他连施三千针,扎不死你丫的,林逸雪心里恨恨地想。

“唉,对了雪儿,再过半个多月就是祖母的六十大寿了,到时候你一定要记得提前来哟,我这就算正式邀请你了啊。”八卦了半天,穆瑛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嗯,你放心,穆老夫人大寿我肯定会去的。”林逸雪二话不说,欣然答应了。

这点是勿庸置疑的,林逸雪想想那个慈祥的老人就觉得可爱,关键老夫人也特别喜欢自己。

对于身心郁闷的她,现在也只能在穆老夫人那找点安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从知道自己是太子妃,尤其是太子的种马特性后,林逸雪更消沉了。

每天,除了跟着周嬷嬷学些管家理财的知识,剩余的时间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看说,做做女红。

其实与其说是做女红,不如说是在找借口发呆,因为半个月的时间她连一个难看的树叶都没有绣好。

陆远来到飘雪阁几次,看到林逸雪的现状很是无语,真不明白自己这个女儿是怎么想的。

这别人家的女儿,如果听说自己是未来太子妃,估计高兴还来不及呢,要知道这是多少女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可自己这个女儿倒好,自从知道自己是太子妃后,就变得如此闷闷不乐。

“小姐,也许,太子殿下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呢?说不定他也有自己苦衷,不得不纳那些女子呢?

或者太子妃的日子,应该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不堪吧?我们毕竟是正室,到时候不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就行了?”珍珠看林逸雪整日郁郁寡欢,轻声劝解道。

“珍珠,你是哪边的人呀,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你怎么可以帮太子那边说话,你这样一点立场都没有,真的好吗?”林逸雪点着珍珠的脑门,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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