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凡和桥倩与那伙人会合后,大伙便回到了桥府。
桥公见恩公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倩儿毫发无损的带回来了,感动的是热泪盈眶,就要给韦凡行大礼,被韦凡拽了起来。大小姐桥娇(大乔)也是桃花带雨欠身行礼,也被韦凡搀扶起来。

与桥娇短暂的肌肤相亲(韦凡用手搀起桥娇时,不小心碰到了桥娇那如皎似雪的光滑玉手)之后,韦凡发现桥娇对自己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丝娇媚!一丝敬佩!

桥倩回后院换衣服去了,桥公、桥娇和韦凡回到了大厅里分宾主落座。桥公向恩公韦凡打听起了,昨晚和那几个黑衣人交手时的细节,他想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来分析分析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韦凡也没有隐瞒,他把和黑衣人交手时,黑衣人对自己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桥公,当讲到“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和“我们主公有好才之癖!你只要归顺了我们,保你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这辈子享受不尽!”这两句话时,桥公眼睛一亮,捋了捋胡须,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他?”

韦凡和桥娇齐声问道:“是谁?”

桥公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唉!也罢!说出来也让恩公为我拿拿主意。前些日庐江太守刘勋差人来我家中提亲,要纳我的两个女儿为妾,被我婉言拒绝了。莫非是他心生怨恨,派人夜里前来抢人?他好歹也是堂堂一郡的太守,怎能做这般龌龊、下流之事!”桥公心里也有些愤愤不平。

庐江太守刘勋字子台,琅琊(今山东临沂)人,中平末年,为沛国建平长,后为庐江太守。此人在庐江口碑极差!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自从他就任庐江太守以来,先后娶了二十多房小老婆儿,个个都生的如花似娇、窈窕美艳!这些女孩儿有的是他买来的、也有他抢来的,还有自己送上门来的!此人自小没念过多少书,也没有什么智谋,靠的是家族的势力和打打杀杀爬到了太守的位子上,是一个标准的武夫!在庐江期间并没有什么建树,整日里和他那帮娇妻、美妾、小侍女儿们是日日饮酒作乐!夜夜**达旦!对于政事是不管不问,把庐江治理的是乌七八黑、治安混乱、民不聊生啊!庐江治下的老百姓也是怨声载道,敢怒而不敢言!

桥公又叹了口气!“唉!要真是他派来的人,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恐怕我们桥家要大难临头了!”

韦凡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他既是这般人,我们防,是防不了的。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桥公也不必太过担心,只要我韦凡在桥家庄一天,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们的。”

桥公闻听喜出望外,他巴不得恩公能够天天住在自己家中,这样就可以日夜保护自己的家小。他也见识过恩公的身手,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自从恩公一出现,再大的风险也可以化险为夷!恩公可以说是自己家的一颗福星!另外恩公长得一表人才,他有心把自己的女儿嫁于恩公,只可惜啊!两个女儿早已有了婚约!可惜!可惜啊!!!

一提到女儿们的婚约,桥公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段往事。那时桥公和徐州名士韦珩同在朝中为官,两人是世交,也是拜把子的兄弟。凑巧两人的夫人都将要临产,为了后人们能够世代交好,两人便做了一个约定:如果双方生的都是男孩儿,便为兄弟!如果双方生的都是女孩儿,便为姐妹!如果是一男一女,便为夫妻!以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为信物。后来,韦珩的夫人产下了一名男婴,取名弘儿。而桥公的夫人则产下了一对孪生女婴,一个唤作娇儿,一个唤作倩儿。这弘儿和这对孪生姊妹娇儿、倩儿,便成了指腹为婚的夫妻了。儿时,三个孩子经常在一起玩耍,后来韦珩因受到宫中斗争的牵连,被贬他乡,从此便没了音讯!桥公也厌烦了官场的黑暗,辞官归隐家乡,两家已有十余年没再见面了。眼下两个女儿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自己那从小定下的女婿韦弘,却是一点儿音讯也没有,不知是死是活!别看桥家有钱有势、富甲一方!两个女儿也生的国色天香,宛如天仙下凡一般!可也是嫁嫁不得,找找不得!急得桥公是干着急没办法!真应了那句老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桥逊是桥公族中一个堂兄的儿子,他常年在外经商,消息灵通、见多识广,桥公一直让他打听自己义兄韦珩一家人的下落。下午刚吃过午饭,桥逊就来到了桥府,他兴高采烈的告诉叔父,前几日自己在吴县贩布,打听到了吴县有一巨富,名曰韦琰。可能和韦珩一家有些瓜葛,因为自己要急着回来贩一批布料,所以也没来得及弄明白。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布匹,今晚就得动身再赶回去,他想问问叔父愿不愿意和自己一同前往,去打听明白。

侄儿走后,桥公思索了许久,为了两个女儿能够早日有个好的归宿,最后桥公决定跟着侄儿贩布的马队去一趟吴县。打定主意后,他派人请来了恩公韦凡和自己的两个女儿,还有桥府的老管事桥忠。

老管事桥忠,是桥公族中的一个远房哥哥,长桥公两岁,自小便成了孤儿,桥公的父亲见他可怜,便收养了他。长大后在桥府做管事已有几十年了,对桥公一家可以说忠心耿耿!桥公也是把他当做老哥哥看待,桥娇、桥倩更是一口一个“大伯”的叫着。在桥府里他也是仅次于主人桥公、大小姐桥娇、二小姐桥倩之下的人物,桥府的仆人和侍女们对他也是毕恭毕敬,都管他叫“桥爷!”他还有个小名叫“狗儿”,估计是他的老爹老妈给起的吧!看来那时候也有“贱名好养活!”这句老话,但“狗儿”的雅号是一般人不敢叫的,也只有桥公敢直呼,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桥公的两个女儿都长大了**了,桥忠也老了,再直呼“狗儿”就有些不太合适了,桥公便自己想了个名,叫他“心忠”。

支出了仆人和侍女,大厅里就剩下桥公和他的两个女儿,还有韦凡和老管事桥忠他们五个人。

桥公微微思索了片刻看了一眼桥忠说道:“心忠!这几日我得出趟远门,家中就拜托你了。”

桥忠没有说话,他使劲儿的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主人只要定下的事情,是必须要做的,他也明白自己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桥公又看了看两个女儿,满是疼爱、慈祥的眼神,“我这次跟着桥逊的马队去趟吴县,去打听你们伯父韦珩和你们的弘儿哥哥的下落,你们在家里一定要听大伯的话!”

桥娇、桥倩有点儿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他们是担心父亲,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这颠簸之苦!

桥忠抬起头来使劲儿的说道:“主人!你就放心的走吧!我会照顾好,两位小姐的!”

桥公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恩公韦凡的身上,他走到了韦凡的身旁,躬身施礼道:“恩公!保护我的两个女儿,保护全府上下,就仰仗恩公了!”

韦凡哪里担当得起啊!他赶忙双手相搀,“桥公!客气了,太抬举在下了!”他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只要有我韦凡在!我会竭尽全力保护桥府上下的!”

桥公一捋胡须,赞许的笑了笑,“有恩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从今晚开始,恩公就搬到后院东厢房去住吧!另外全府的男丁都归恩公调配。”

韦凡嘴里答应着,心里却乐开了花,一搬到后院住,这下就更有机会接触大乔、小乔了!真是天赐良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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