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这是张寒脑海里的唯一念头,看到异族服装的杀,看到手持弯刀的杀,看到面孔不像中原人的杀.
张寒整个人裹着厚厚的一层血痂,整个救火队员,哪里有需要就扑向哪里!

张寒记得太阳已经升起两次,但关上的匈奴人还不见少,并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真的很累,这股感觉不是**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累。一身内力已经运行到极致,感觉平时内力走过的几条筋络火辣火辣的,十分明显的向自己传递着一个信息,经脉快受不了。每产生一点内力就被张寒立刻用于活络一些关节上,现在每秒产生的内力已经是以往的五倍,但自己还觉得不够用。

“死就死吧!”张寒咬紧牙关,承受着各大经脉的火辣辣的感觉,拼命的把功法运转起来。“哼!”张寒闷哼了下,口里忍不住发出声音来。疼,灵魂犹如被撕裂开来。要不是战斗还在继续,张寒还真想抱着头满地打滚,以减轻自身的痛苦。

或许太过疼痛的原因,张寒没感觉自己身上那一层厚厚的血痂,正在慢慢变薄。如果有人能透视的话,慢慢观察就可以发现,张寒身上的内力每运转一圈,就从皮肤上的那层血痂上抽出一丝丝红色的线,驻进已经干涸很久的经脉里,随着内力一起运转全身。

内力每经过一处,那里的细胞的新陈代谢比平时快上十几倍。“怎么回事?”张寒感觉着内力刚经过右手的主脉,自己的右臂紧接着膨胀起来,让张寒心底产生一股暴虐的情绪:谁挡敢挡在自己面前就杀的冲动。力量,比自己全胜时期还要强大的力量,让张寒有股不发泄出来就不痛快的感觉。

“呃!”突然从张寒口中发出一声怪异的呻吟,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殿下,让我上吧!求求你让我为我大哥铁伐报仇吧!”一匈奴武将在匈奴大军的中军大帐中苦苦哀求着冒顿安康。如果张寒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认出地下跪着的那个匈奴武将,就是引发雁门关士兵与匈奴人血拼的罪魁祸首。

“你把张辽弄死了,我那差不多两万的战士的命不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再说十个你大哥也比不上一个张辽,要不我费那么大的功夫干嘛!现在张辽可是筋疲力尽,你要是一不小心把他给我弄死了…”当然这些话冒顿安康不能对自己的手下说,要是给他们知道自己心里打得是这个小九九,还不立刻造反。

“再耐心等一下吧,我一定会把那家伙生擒以祭你大哥在天之灵!”冒顿安康口不对心,嘴上说得好听,但心里却想着,怎样收服张辽,让在争夺单于的位置上助自己一臂之力。

城楼上的张寒却不知因为匈奴的主帅因为这样可笑的一个原因,始终没派出武将上来对付自己。不过现在的张寒无暇他顾,一身血红色的内力暴走,暴躁的内力仿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左冲右突,搞得自己苦不堪言。

每运转一圈,张寒就觉得自己身处于刀山火海中,每一次阵痛都深入骨髓一般。

一个军士终于发现张寒不对劲,张寒整个身体向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大喊了一声:“保护大人!”一时间城楼上的敌我双方都把目光投在张寒身上。

几个游走于战场边缘的几个匈奴千夫长看到张寒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好机会!”飞身扑向张寒。

“停住啊!”张寒心底狂呼,努力让自己暴躁的内力平复下来,没空理会外界的事。血红的内力把张寒的经脉搞得一团糟。

张寒一身的内力就像在高速公路上奔驰的汽车,哪里有那么容易说停就停。“不好!”张寒感觉到自己的内力脱离原有的轨道向头部上串,顿时大惊失色。脑部的经脉是最为脆弱的地方,让这股内力这么一搞,不死也都白痴。就在这危及的时候,一根黄色的丝线突然不知到从哪里冒出。轻轻松松把红色的内力缠绕起来,带着这股变异的力量回到原来的应走的轨道上。

“小心!”张寒突然听到一声十分熟悉的喊声,张寒回神一看,顿时大骇。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几个匈奴兵贴近自己身边,正举着刀向自己砍来。

“我的武魂还没凝结,整个身体可受不了这几刀!”张寒急忙抽身飞退。“糟糕!”张寒身体一动,本来乖乖回到原来轨道的内力突然挣开黄色丝线的束缚,向张寒脑部冲去。黄色的真气以更快的速度赶上去,把这匹脱缰的野马扯住。

“噗!”全身的内力更加狂暴起来,不停冲击着张寒的五脏六腑。“呵呵,没想到还是失败了!”张寒忽然笑起来,以自己身体现在这状况,想动也动不了,轻轻抬下手指都是撕心裂肺的痛。“张辽再见了!希望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不是敌人”张寒盯着直奔自己头颅的弯刀,忽然闭上眼睛。死亡的感觉,多少年没试过了!

“噗!”兵器入肉的的痛觉,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知是先前的剧痛让自己感到麻木了,还是…不对,这刀没砍在自己身上。张寒急忙睁开眼睛,看到一刀盾手挡在自己前面。

看着前面这个熟悉的身影,轰的一声,张寒两眼发黑,感觉脑袋被人用大锤狠狠敲了几下:“我不是叫你离开了吗?”张寒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熟悉的身影。

“死死死,你们全都要死!”张寒两眼通红,还有不少的红色液体从眼眶溢出来。顾不得身上的剧痛,闪电般的伸出左手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匈奴兵抓住,死。张寒左手轻轻一动,早已憋得张寒胸口发闷的巨力,向左手蜂拥而出。啪,匈奴人的脖子在张寒的左手里,好像比根棍子硬不了多少,轻轻一折就断。

死!张寒把整具尸体提起,朝着把自己围着里里外外三四圈的匈奴人抡去。整具尸体在张寒手中就像件大杀器,匈奴人一碰到飞伤即死。

“啊!“张寒心神大受刺激,遇人就杀。却没发现自己的左手正源源不断的从早已死去的匈奴尸体上不断的抽取鲜血。一时间张寒整个身影显得诡异无比。

“蓬“张寒准备把手上的尸体向自己十几米的匈奴兵砸去,可惜,尸体一离手就变成无数的灰尘,洒满天空。

“魔鬼,你是魔鬼!”看着张寒慢慢逼近,几个匈奴兵被吓疯了,口里不停的喃喃自语。

“跑啊!”一群匈奴兵彻底崩溃,看到张寒诡异地把人吸成干尸,终于撑不住了。也顾不得自己在五十多米的高空上,纵身往下一跳。

“咳咳!”张寒看着一群匈奴兵从楼上往下跳的一干二尽,终于撑不住了,鲜血像不要钱一样,不停的从口中往外冒。

“你为什么那么傻?”张寒轻轻抚摸着躺在地上的张龙的脸,看着张龙一身刀盾兵的打扮,陷入自责中。

“父亲!把你的手拿开,否则我还没被刀刺死,就被你手上的血腥味给熏死了!”张龙突然一个翻身坐起来“***,幸好里面这件盔甲的防御够结实!否则还真的会被一刀刺穿心脏!”

“好、好咳咳!”张寒突然大笑起来顾不得把血喷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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