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过了七日,小胖终于幽幽醒转,不过不似以前一样活泼,每日除了吃东西外,皆是在床上蒙着被子沉睡。.26dd.Cn
雷立问过小胖,小胖却完全不知情,只说吸了那绿条上附着的灵气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现在身子发沉,只想睡觉。雷立无可奈何,只能由它。

雷立手下的八十七名兵勇全部驻扎在城外,训练兵勇是个苦差事,雷立便把这件事交给了铁牛和屠霍。没想到他们二人竟然非常热衷此道,每日天刚破晓,二人就兴高采烈的出门,一日三餐皆与士兵同用,直至太阳落山,二人才拖着疲惫的身子,高谈阔论的回到雷立的营房。

不用训练兵勇,小胖也只是终日的睡大觉,雷立倒也落得个清闲,每日品茗看书,竟和那千夫长杜千有些类似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营房内,雷立灌了一口冰冷的茶水,感叹一声,“那胖子洪泰说马上要爆发战争,怎么现在一点征兆都没有?”

确实,自领主李民颁布征兵令已经过了两个月,军队虽然得到了极大的扩充,但战争的爆发似乎遥遥无期,没有一丁点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既来之,则安之!“雷立伸了伸腰,踱到门口,伸手推开了房门。

“雷兄!”

“雷兄!”

迎面赶过来两个人,一身材魁梧,身宽体盘,另一人身体小了一号,面黄肌瘦,双目却是有神。

说起此二人的名号,那可是响当当的两位好汉,杜千麾下排名靠前的两个百夫长。身材魁梧的一人,身高两米,浑身的肌肉抱成团,面色狰狞恐怖,姓常名立春,端的是一位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跑马的好汉,军中兵勇敬称其为春哥。

另一人,虽然身材略瘦,但名声紧随春哥之后,实是军中的一个后起之秀,姓曾名晓可,被敬称为曾哥,主修音波攻击,常人听他一曲,皆会七孔流血而死。

“雷兄。”常立春边弯曲胳膊展示自己强健的肌肉边说,“我在营地后面种了一片美丽的菊花,雷兄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咩咩。”曾晓可轻柔沙哑的说,“雷兄可对种花没兴趣的咩,还是听我唱首歌的咩!”

“什么?”常立春眼睛一瞪,吼道,“我还不是对种花没有兴趣,只不过单喜欢菊花罢了!”

“咩,种花是娘们的爱好咩。”

“什么?我可是真汉子,要不要干一仗?”

“咩,谁怕谁啊咩。”

雷立一看势头不妙,忙道:“我要出去喝点酒,你们慢慢聊,我失陪了。”

雷子硬,风声紧,赶快扯呼!

走过了十几米,身后还传来两人激烈的争吵声。

“你是不是喜欢和我过不去?”

“咩咩咩,要不是你来的比我早,军中拥护你的会比拥护我的多咩?”

“信不信我爆了你!”

“救命啊,咩——”

……

人间惨剧啊,雷立摇头叹息一声,走出了军营。

出军营再走数百米,路的右侧有一家小酒肆,门口立着一高高的杆子,挑着镶绿边的淡青色幡,提名苏家酒肆。

雷立踱了进去,发现这家酒肆真的是小的可怜,只摆着十几个方桌子,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家不断的在桌子之间穿梭,吆喝着唯一的一个小二端酒送菜。

可是,这个小小的酒肆却几乎坐满了人,十几个衣着华丽、浪荡公子模样的青年,不时低头窃窃私语,眉宇之间皆带了几分猥琐的神情,与青楼的嫖客别无二致。

“小二,一斤烧刀子,两盘熟牛肉!”雷立找了一个空桌子坐下,大喊了一声。

小二应了,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将一大壶酒和两大盘牛肉摆到了雷立的面前。

“切,野人也敢到这里来了?”雷立刚要抓起一块牛肉放在口中,突然听到临近桌边一个白衣公子哼哼唧唧的轻蔑嘲讽。

“哈哈……”他周围的两个随从奉承的大笑了起来。

雷立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倒酒在杯中,浅酌了一口,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自言自语道:“都城的烧刀子,果然比农家自酿的酒要淡许多。”

那公子又白了雷立一眼,大声吆喝道:“老苏头,你家新来的女儿呢,怎么不见她出来招待咱们?不想做生意了?”

那个老人家忙堆起笑脸,冲后堂喊道:“小倩,赶快给老子滚出来接待客人,你他妈还想不想赚钱给你娘治病了?”

“恩。”伴着莞尔的女声,一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少女掀开后堂的门帘,低着头走了出来。

十六七岁的年纪,清新淡雅,肤若凝脂,发丝如乌黑的瀑布,双眸似天上的繁星,垂眉低首,抿着小嘴,面带淡淡的哀伤,让人从心底涌出怜爱之感。

雷立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心莫名其妙的猛跳了起来,忙低下头去,胡乱的喝起酒来。

“噢——”一个公子突然放肆的喊了起来,“妞儿跟爷回家吧,做我的第十八房,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何必在这里受苦?”

“娘的,让老子等了这么久,你说该怎么补偿?”方才嘲讽雷立的白衣公子**着站起身,带着两个人向少女走去。

“舅舅。”少女咬着嘴唇,躲在老头的身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写满了无助和惶恐。

“操,你不想给你娘治病了,赶快好好招待这几位爷!”老头不耐烦的把少女向白衣公子的方向一推,对那公子眼中的淫邪熟视无睹,兀自忙着端酒去了。

“嘿嘿,来吧,陪小爷喝杯酒,小爷赏你五两银子!”白衣公子舔着嘴唇去摸少女俏丽恐慌的脸蛋,却没有看到,在他的身侧,雷立凌厉的眼中,射出了让人心悸的可怕光芒。

“掌柜的!”雷立猛的一拍桌子,沉声喊道,“你这烧刀子这么淡,兑了水吧!”

那白衣公子的手被惊得一颤,停了下来,诧异的看向雷立。

“妈的,哪里来的野人,敢坏老子的兴致?”未等身为酒肆掌柜的老头过来答话,白衣公子不耐烦起来,回头吩咐两个随从道,“把这个混蛋给我架出去,打死也没关系!”

狐假虎威的两个随从抽出腰间的短棒,张牙舞爪的向雷立奔来。

“有意思,我好像回到上海了!”雷立微微一笑,喃喃自语。

起身迎上二人,哈哈大笑着长拳直出。

“轰”,“轰”,爆拳声起,白衣男子的两个随从横着飞起,脸上不可思议的震惊神情瞬间凝固,身体撞飞两张桌子,痛哭哀号着飞出十几米,径直跌到门外。

两人的肩膀已经完全被轰碎,右手皆废,雷立方才只用了不到二成的力量,否则怎会有二人的活路?

正向雷立身边赶、准备开口大骂的老头呆住了,白衣公子猥亵的**凝滞在脸上,似乎还不敢相信,其他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像雕塑一样,无法动弹。

双目中盈满泪水的美丽少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雷立,好像明白过来一般,低着头,怯生生的躲到了雷立身后。

“你——”惊恐和恨意交织下的白衣公子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说道,“你怎么敢?你知道我是谁?城里开了几家当铺的邓老板是我爹,你、你死定了!”

“是吗?”雷立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真可惜,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说着,雷立回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惊魂未定的美丽少女,伸手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问道:“委屈吗?”

少女咬着嘴唇,泪水不自觉的滑落,狠狠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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