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刘静有了上次的事后,他们两个彼此都有想恶搞对方的念头,都彼此寻找对方的弱点和大意的时刻。从正式到教室接受高中课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我们老王班主任的英明决策,把刘静放在第一排,而把她放在他的正对的后面,这样张忠恶搞她的几率比她恶搞他的要大得很多了。张忠心想:真是谢天谢地,上天开眼,恶女人自作孽不可活。当然对于刘静那可是上天的不公对待了,女人吃点亏就吃点亏,反正女人压迫男人的历史已经很长了,尤其现在压迫越来越深。如果女人看到我的言论,估计砖头早漫天飞舞,我的头上早已经和疥蛤蟆差不多了。但我的言论不是无的放矢,也并非空**来风。张忠也是这样看的,他看来男人成为世界上最难的人——是有理由的:第一,有的人说的好,男人的力气是老板的,男人的钱财是老婆的,男人的身体是自己的,但这身体还要受到前两座大山的盘剥,白天男人也受老板的这般,晚上男人还要熬夜,伺候妻子,真是没白昼之分,受非人折磨,更为生气的是,男人是天生的贱货,明知道晚上累还不好好休息,弄得如累死的牛似的一动不动才肯罢休,难道他们没有想到‘没有耕完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道理吗?,张忠男人不会这么没智商,唯一的解释就是男人视性为生命;第二,男人的压力是最大的,有的女人可以不干活,靠男人养着,但还要男人买车买房不知满足,男人的压力是最大的,不计男人的财产和外貌大概只能在小说看到,即使你是个美男子,婚前也许你吃香,但婚后还是要靠硬实力金钱养活爱你的她。这是亘古未变的道理,所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便是这言论的形象概括。第一节课便是王社子的中文课,王班主任可是性格好得很的人,对同学倒是件好事,但一分硬币总有它的两面,回到家后便是被欺负的东西,张忠师母可是个女强人,据说在床上也总是个强人,据不完全统计,王主任在师母的下面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张忠的师母总是有她的道理:女人就要和丈夫互补,既然丈夫在上面没几下就完,不如自己主动出击,掌握主动权,当然这样干的结果总是王主任缴枪投降,丢盔卸甲,人仰马翻,一滩烂泥。结婚十几年来,王主任的性格是越老越柔和,是在师母淫威下自我进化还是自我的修行这就不是张忠一个未有性生活经历的人能解释的,当局的师傅和师母也未必解释清楚。王主任来到三尺讲台上,干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介绍自己大名,他说道:“自己叫王新社,是生在新社会的人,所以父母给他取的这个名字。”张忠笑了笑,后面的班长陈虎也**两下,结果大家仿佛有了默契似的,都开始笑了,但笑得版本不一样,最普遍的版本——王班主任的名字是他老婆给他取的,为什么呢?张忠师母是这样看的:当代社会是个女权社会,无论是足球还是体操,无论前代的撒切尔夫人还是当代默克尔都是女强人,国家的最有权人,这和母系氏族公社差不多,给王主任改名也就是时刻提醒他,他已经处在新社会了,这就是他名字的主要来由。当然还有其他版本,这个版本是两个大人物为代表的,他们便是张忠和陈大班长。张忠在高中班级里还是能够崭露头角的,班长又是各项事务的核心权力拥有者,不相信他们相信谁。王班主任,看到大家的欢笑声还以为他的名字非常的有趣,还不知道他的爱徒是一个个这么的龌龊,老王见大家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但他不明白大家的笑的背后是多么的阴暗。第二件事情便是让刘静朗读新课文——《最后的晚餐》。刘静的声音却是非常的甜美,但在张忠邪恶的心里,是最大化地意淫她。他幻想:刘静不是在读书,她的充满磁力的声音,好像是在**声,此起彼伏。他想着想着竟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从前有个农村的大爷进城,他第一次去**城,路不熟,但是他是明白“鼻子下面是口”的道理,便问女售票员道:“闺女,**到了吗?”女的不耐烦答道:“还早着”但事不过三,老头生怕错过站,每过一站便问**到了吗,便让女的生气了。最后一次女售票员大声道:“大爷,别问了,等**到了,我会叫的。”张忠想到这,捏捏自己鼻子笑了笑,听着刘静的读书声,此时刘静和笑话里的女售票员差不多。“她不会也叫;‘**到了,我要叫了!’。”老王听完刘静的读书声,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刘静同学读得很好,仿佛非常融入课文似的。”“人家哪是学得好,人家练得好”张忠在后面说道。实际上张忠还是没把心里话说完,还是有潜台词的,张忠想人家刘静分明在**的练习中,声音的抑扬顿挫,富有牵引力的吸引,那可是练得炉火纯青了,你想人家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哪能不把看家的本事练好,反而给你朗诵课外,算得上副产品了。“什么练得好?”“我说的是刘静以前是表演系出身,对故事人物的把握是很准的,这和她经常揣摩作者的心思是分不开的。”“哦,原来如此。”诚实的老王这次又被奸诈的张忠,给糊弄过去了。张忠心里当然是非常的乐意,但他仍然未足,还想给刘静身体的伤害,一节课过去了,张忠也没求到机会,心里是失望极了,然而上天在关闭所有门的时候,给他开了一扇窗——下课的时候,也站起来,和老师再见。终于他眼明手快,在老师摔门离开而刘静没坐下的一刻,偷偷拉了她的板凳,刘静摔得课就惨了,“啊-——啊摔死了,这是谁办的缺德事,张忠又是你吧?”刘静扭头看着张忠。张忠装着无辜的样子,说道:“大小姐,你课冤死洒家了,洒家从不接触女色的,但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可以告诉你。”“谁,你说.”“你附耳过来,我才告诉你。”刘静依言把头偏向张忠,张忠笑声说道:“那个人就是你正对后面,叫张忠的家伙。”说完呵呵两声,临了还不忘,用舌头亲了一下刘静的粉腮,刘静生气道:“你个坏蛋,摔人家,还占人家便宜,真是气死了。”张忠叫着“好甜!好甜!”奔跑着出了教室,把一脸的尴尬留给了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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