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美艳女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连护住胸前的手都不自觉地垂了下来。风凌雪贪婪地盯着那柔软而雪白的肉球,直到女人发觉之后又伸手掩住,才想起要如何了结这件事情。他使了个穿墙术,直接进入巷子旁边的房间。
很不幸,他进入了一对小夫妻的卧房,男的正在气喘如牛,女的则娇喘连天,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似乎随时有可能因为承受不了冲击而断裂。这又一次强烈的刺激了风凌雪的神经,他感觉身上隐隐有了某种冲动。

当然,更不幸的是这对小夫妻,夜深人静,夫妻俩在卧房畅享鱼水之欢的时候,却有人穿墙而过进入了房间。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发觉风凌雪后,夫妻俩停止了动作,妻子缩在被子里不敢动,丈夫倒是血气方刚,并不害怕,厉声喝问风凌雪。

“路人甲,正好路过,顺便过来找件衣服穿。你们忙,我换好衣服就走。”说完,他扑哧一声撕裂自己外衣,翻过来擦干净头发和脸,径直走到床边的椅子旁,穿上那个男人的衣服,又顺手把女人的外衣也拿过来,然后灿然一笑,眼神却阴狠无比,说:“打扰了,二位继续。”

年轻的丈夫被风凌雪的眼神吓到,不敢来追他。风凌雪走到墙边径自穿过去,留下一对目瞪口呆的小夫妻在卧房里回想刚刚那诡异的场景。他朝美艳女子走过去,把衣服丢给她,说:“穿上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一边说话,眼睛却一刻不离她那丰满的胸部。

地上的女子发觉了风凌雪的眼光,眼中媚态尽现,娇滴滴地说:“当然要你送我回去,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不知你尊姓大名,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呢。你先转过去,我把衣服穿上。你这样看着,我有点害羞。”

此时危险已过,女人的声音更加婉转动听,风凌雪微微一笑,嘴角略微上扬,转过身去,说:“我叫风凌雪,你呢?”

女人发出一小声惊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你姓风?是风家的人?本家还是外家?”

风凌雪的声音居然有点冷,答道:“我是玉麟道上风府里的人,你要继续问我父亲是谁吗?”

女子发出清脆的笑声,说:“你父亲关我什么事?肯定又老又丑,又欲求不满。我生平最恨中年男人,我喜欢年轻人。”

风凌雪突然哈哈大笑,说:“姑娘,你这话正确至极,我喜欢,敢问姑娘芳名?”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上了他的肩,一个吐气如兰的温柔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叫小妍,无姓无名,不要敢问、芳名之类的,我讨厌这套虚伪的繁文缛节,叫我小妍就行。你现在就要送我回去吗?”

不知为何,这个似乎有点愤世嫉俗的女人,却如此牵动风凌雪的心。他猛然搂住她的腰,感受着女人身体的柔软温热,说:“自然,你住哪里?”

“玉香楼,离此不远,男人和女人做生意的地方,你是要从正门进,还是从后门进?”小妍以挑衅的眼光瞧着风凌雪。

身边的美艳女子原来是个**,是**又怎么样呢?这丝毫无损她的半分美貌,还增添一种从事这个职业的女人所特有的媚态。对于美女,风凌雪一向尊重。风凌雪略懂男女之事,今天晚上喝多了酒,又被反复刺激了很久,此刻,心中的**如熊熊烈火一般升腾起来。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风尘女子,风凌雪还会刻意控制一下,他不想落下饥不择食的名声。然而这个美艳女子言辞中的那种尖锐与愤世嫉俗颇中风凌雪的心意,这一点让这个女子从成千上万的**中脱颖而出,与众不同。

风凌雪大大咧咧地回答:“当然是正门,难道我做的事情见不得人?干嘛要走后门?咱们从正门进去。”

小妍哈哈一笑,搂住他脖子给他一个香吻,说:“正是,我喜欢,咱们就这样搂着从正门进去,哈哈。”

二人走进张灯结彩、人声鼎沸的玉香楼,在一帮美女的欢迎声中搂抱着进入大厅,上楼,进入小妍的房间。

一进房间,刚关上门,小妍便迫不及待地寻找风凌雪优美的嘴唇,跟他狂吻起来。风凌雪微闭着眼睛,享受了一番那温软湿润的舌头后,才缓缓推开小妍,说:“我没带钱。”

小妍愤怒地给了他一耳光,气冲冲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救我是为了花钱买我一次吗?我就不能跟我喜欢的男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吗?”眼中隐隐涌出泪水。

风凌雪没有动怒,冷冷地说:“在此之前,我并不清楚你的为人,只不过习惯做事谨慎而已,我从来都不忌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他人。是的,我就是这么个人,你不喜欢吗?”

小妍破涕为笑,说:“我喜欢。”说完便扑上来狠狠抱住了他,疯狂地吻他,似乎她也压抑了很久一样。

风凌雪忍不住在心里想:“她是不是刚刚被那几个男人挑拨起来了,我坏了她事,她就找我来发泄了。”那是风凌雪的第一次,跟一个**,疯狂,暴烈,迅速。当然,在他的心中,这个**是美丽的。从小妍的身上,风凌雪第一次感觉到女人身体的魔力。她们刺激着男人,吸引着男人,诱惑着男人,让男人去挑战、征服、控制,无所顾忌、忘乎所以地冲击,最后尽情地发泄。然后,在精疲力竭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清静下来,焕然一新。

风凌雪的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他生命的精华便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喷撒在女人的身体里,不过他很快有了第二次。这一次,依旧是小妍主动的,她这次是温柔而细致的。她慢慢地挑拨、引导着风凌雪的**,直到风凌雪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这头野兽有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她送上高峰。

风凌雪不知道晚上跟小妍折腾了多少次,小妍最后也没有了开始的那种从容与细致,跟他一样变的狂野而热烈。第二天早上,当风凌雪在柔软的床上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上那富丽堂皇的雕饰时,大吃一惊,猛然起身。接着他便发觉了身旁还在熟睡的小妍,和她那柔软而丰满的**。风凌雪匆匆起床,穿上衣服,来不及洗漱,便准备开门逃离。逃离之前,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小妍,小妍依旧美丽,正在熟睡,被子堪堪盖住她美丽的胸脯。风凌雪终究没有再去吻她,他用遁术穿过门,来到走廊上。

走廊上没有了晚上那种闹腾的气氛,显得凄清无比。他下楼来到大堂,大堂里一片狼藉,遍布瓜壳、果皮,偶尔还有一小角被撕裂的绸缎,还有一股浓烈的酒酸味道。风凌雪回想昨晚的事情,一切宛如梦境。他穿过大门,直到呼吸到街上新鲜的空气,猛吸几口,才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然后,他便匆匆穿过街道回家照料马匹,添加草料和水。

照料完马匹后,风凌雪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感觉浑身散了架一样。他一直跟母亲住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残存着母亲弥留之际的气息,一种阴暗、沉重的气息。他想起来相依为命的母亲几天前去世了,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孤儿,再不会有人陪伴他,照顾他,念叨他,跟他争吵,跟他生气,为他流眼泪。不知为何,风凌雪的心里突然空荡荡的。他一下子泪流满面,蜷缩在被子里抽泣不停。

哭过之后,他觉得自己不必再如此沉沦了,母亲走了,母亲的那一套隐忍、退让、坚持的清规戒律也跟着走了,他自由了。从此以后,他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他要光明正大地去找那个冷酷绝情的父亲,去告诉他母亲这些年来所承受的苦难。风凌雪,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亘古以来少有的天灵武者,会让他的母亲欣慰,让他的父亲汗颜。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那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跪在母亲的坟前忏悔,他要让那个男人后悔对他们母子所做的这一切。

这就是风凌雪成年之前的人生,他作为私生子在漫天风雪里来到这个世界,却具备万中难有其一的天灵根。他从小便不受人待见,一次次错过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终于在十五岁那年做了一个下贱的马夫。然后他在安阳城里喝了一年酒,等着他懦弱隐忍的母亲离开这个世界。接着他了解到自己父亲是谁,心里恨死这个男人,偏偏那个男人头上又笼罩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光芒。

在母亲下葬后没几天,风凌雪便第一次杀了人,他用他偷偷学习的灵武技,将人一拳爆头。第一次抢别人的东西,潜入善良百姓家的房间抢衣服。然后他去了妓院,跟一个**上了床,由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他没有信仰,他无所畏惧,他愤愤不平,伤痕累累。他心机深沉的让人胆寒,又单纯的近乎变态。不管如何,从此以后,那种冷酷、邪恶与不平之气,便深深植入他骨髓。为一舒这不平之气,他不介意喝个烂醉,然后大杀四方。杀完人之后再细咽慢品一杯茶,如果蓝月大陆有烟,他会再点上一根烟。然后跟某个在街上碰到的**回家,上床,疯狂地折腾一个晚上。那种感觉,很爽!

风凌雪来到安阳城外的旷野里,找到一棵一人合抱不过的大树,大吼一声,使出雷爆拳,在手臂与拳头中灌注内力与雷系灵力,一拳击出后,碎木四射,大树树干被打掉一圈,轰然倒地。然后,他继续大吼,使出雷暴拳的第二招,对准第二棵树轰击过去,这一棵树同样应声而倒。风凌雪狂吼着,连续不断地出拳,击倒一棵又一棵大树。风凌雪的心中升腾出一股强烈的**,想把这套爆拳全部施展开来。他发现如此暴烈的拳法,用来发泄心中的情绪是再合适不过的。使到最后几招时,他的灵力与内力已经有不支的迹象,风凌雪坚持着使完全部招数,然后无力地瘫倒在旷野里。一轮皎洁的蓝月,正安静地挂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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