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维打了一个冷战,惊讶地甩了甩头,刚才自己怎么会内心怎么会出现那种噬杀的念头?
还好这神奇的手链再一次救了自己,那种精神能量的冲击让大脑产生崩溃感实在太过恐怖,再一次感受到了手链带来神奇,使得克洛维更加相信这条手链的神秘和重要。ENxeI。O

这股强横的精神冲击在短暂的覆盖后又完全收敛直至消失。

等众人缓过气来时,已经可以看到门口有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神秘中年人,放着轻缓的步子一步一步往大厅内走来。

巨大的长袍将身体完全罩在衣服里,整个长袍的领口,袖边上都绣着一圈圈金色丝线,鲜艳的血红中还章显着红衣人的尊贵。

克洛维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觉得那红衣人周围的空间中都笼罩在鲜艳的血雾中,而那个红衣人则是整血色旋涡的中心,周围的血色能量仿佛汹涌的海浪般翻滚。

突然这时一道突兀声音惊醒了克洛维,声音中带着颤抖与惧怕:“血衣祭祀,传闻中教廷四大红衣祭祀中最神秘的‘血衣祭祀’。”说完不待众人的反应夺门而逃。

“呵呵,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也会有人认识我,好吧,既然大家也认识我,大家就换个地方吧。”沙哑的声音从红衣长袍中传出,带着无限的冰冷和不可抗拒的魔力。

红衣人撇了一眼那惊慌逃窜离去的中年人,也不管众人的感受,自顾自找了个位子就了座下来。

剩余几个听说过有关这血衣祭祀传闻的人,也纷纷从桌面上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去,巴不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出现的过。

眼见着众人纷纷逃离,可克洛维的东西还在楼上房间里,包裹里还有母亲给自己准备的金币,地图和一些衣物,不回去肯定是不行的,想到这克洛维赶忙的往房间跑去。

“怎么?你似乎不愿意走?”注意克洛维的动作,红衣人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耐烦。

“抱歉先生,我还有几件很重要的东西在房间里,请允许我先上去拿了东西再离开好么?不会耽误您很多时间的。”克洛维看的出眼前这人非常强势和恐怖。

不然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能让那些混迹大陆商人和佣兵们寒胆的离去。

但克洛维却无法舍弃包袱中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只能硬着头皮应承着红衣人。

瞥了几眼这个相貌朴素的少年,红衣人转身陷入沉默,并没有继续的为难,算是默认了克洛维的想法。

见这红衣人并没有为难自己,克洛维快速的跑回房间里,三五两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准备离开这里。

这红衣人已经明显的要将所有人驱赶走,如果不走那也只能是找死的表现。

不过现在不用在正面承受着那个红衣人带来的压力,克洛维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当克洛维再次下楼时看到那红衣人依然不紧不慢地座在那里,就仿佛石雕般默默的座在那。

当克洛维经过红衣人身边时,还是礼貌说了声谢谢,转身向门外走去。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在银白月光照耀下的大地透露着夜的清爽。

刚一出门的克洛维看到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看起来同样非常华贵,而且整个马车外的轮廓都是用金边镶过的,克洛维估计这个也应该是那位血衣祭祀的。

马车前还座着两个身穿同样红袍的中年人,只不过这两个中年人的红色长袍并没有斗篷,也没有金边而已。

这时其中一个红袍人撇了一眼刚出来的克洛维,眼中有些怪异的眼光,“这个少年还挺悠闲的,在大人面前居然这么久才出来,呵呵,不过也是个蛮有趣的家伙啊。”

克洛维注意到那红袍人递过来的眼光,与其中一个红袍人对视一眼,便转身朝不远处另一家旅店走去。

“呵呵,这小子居然不怕我们?还真是少见呢。”看到渐渐远去的克洛维,红衣人座在马车上喃喃自语了一翻。

可他哪知道克洛维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也是莲对于教廷的一切事物,都刻意隐瞒克洛维而已。

待得克洛维远去,周围也继续没有人经过了,两个红衣人从马车上跳下来。

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迅速地从车中拉下一个大大的布袋,一前一后提着袋子往旅店中走去。

……

还好这里不止一家旅店,不然今晚上估计又只能在野外过夜了,换了旅店的克洛维依旧忍不住叹息。

此时这家旅店的大厅里沸沸扬扬,多数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好像在谈论着那个神秘的血衣祭祀到来。

克洛维穿过人群,快步走到前台,看到眼前这么多的人,如果不赶快一点,说不定就没有房间了。

“请问还有房间吗?”克洛维来到前台客气的问道。

中年胖子老板笑眯眯地看着克洛维,一副标准的奸商的口吻:“先生,剩下的只有高级房间了,一金币一晚,请问您需要吗?”

“啊,好吧。”眼下情况紧急,也没有办法了,一个金币对克洛维来讲也不算多,但毕竟过去都节省惯了,可这突然住个旅店一晚上都要用一个金币,而一般旅店的普通房间只需要十银币而已,价格贵了足足十倍。

让克洛维一时还有点难以接受,不过没办法啊,谁让其他地方的人都满了呢,不过贵点却也总比在野外要好的多。

“这是房间的钥匙,钥匙上有房间的名字,上楼左拐就到了。”胖子老板说道,一边从柜子里取出一把钥匙,钥匙上刻着五号房几个字。

克洛维接过钥匙,顺便打听了一下关于那个血衣祭祀的问题。

一个光着膀子的光头大汗兴奋地对着周围的同伴说道,“你们知道了吗?教廷那位神秘地血衣祭祀到这个镇上来了,还好是在隔壁的旅店,否则我宁愿去野地里过夜也不敢跟他在一个旅店里。”

“别说了,我刚才从那里过来,那血衣祭祀散发出的气息可真让人难受,老子宁愿去面对那些可恶的魔兽也不敢面对那位传说中的怪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说这话的正好是刚才最先落魄逃跑的独眼汉子。

“是啊,传言他以前是一名白衣祭祀,而且他也是穿的白色祭祀袍,他衣服的颜色完全是杀人时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的,在那一场战争之后,他满身鲜血还活着回来了,一身白袍已经变成了一身血衣,从那战之后他就从白衣祭祀晋升成了红衣祭祀,但大陆上的人基本都称他为血衣祭祀,在教廷四大红衣祭祀里,红衣祭祀的名字是最有威慑力。”一名年迈的老剑士靠在一旁试擦着他手中的大剑,两眼却一直聚精会神地凝视着他手中的大剑,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有一种莫明产生一种吸引人的神奇魔力。

“看来泰斯特帝国在灭了拉尔斯帝之后肯定还会发生大事了,大家还是不要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了,万一事情传到红衣大人耳中,恐怕大家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看到这些人老是喋喋不休地谈论那位大人物,胖子老板也是个精明地生意人,这些人的在这里大声议论,如果惹得隔壁那位大人物一个不高兴,那自己的小店和身家性命恐怕都得完蛋。

“走吧,走吧,都去休息吧,明早我们还要去佛罗里斯城办事,办完事干净离开泰斯特帝国吧,唉,大陆总是那么不平静”刚才那个光着膀子的壮汉也明白那胖子老板的用心。

如果真的惹怒了那位血衣祭祀,光是这些小小的低级佣兵,人家随便一跟手指头就能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光头大汉朝着身后的同伴喊了一声,然后抗着手中的巨斧转身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原本大厅里三五聚集的人群都是些常年在大陆漂泊过的,这些简单的道理大家也还是都明白。

总不能为了一时好奇的多嘴就葬送自己的生命,那样也就太没有意义了。

这些强者的性格说不定就是喜怒无常的,倒不如卖这老板个面子,大家也就这么散了也好。

“在战场上用鲜血染红的血衣,看起来也的确很恐怖啊,还好刚才没有冒犯到他。”回想刚才的一切,克洛维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瞧得众人已经纷纷散去,克洛维也慢慢拿着钥匙回到房间里,继续每天的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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