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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就是无产阶级,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打回原型。我想老头不至于无缘无故变得这么残忍。何况两辆车和那一千万,噢,现在应该是两千一百万都已经过了户,我怎么也算得是个有产阶级了。一个亿万富翁和一个千万富翁的差别在我看来,如果不野心勃勃或者穷恣意奢的话,并没有什么质的不同,再多得钱也不过就是纸财富。人是应该知足的。而且如果遗嘱真有变动的话,那我就等于没有了压力。也就是说这十年我能更好的享受生活了。两千万对于两个月前的我来说已经是个天文数字,即使以后我再不赚一分钱,我和我的家人这辈子也能衣食无忧的快乐生活了。当然如果我想的话,我现在毫不怀疑十年之内我能赚到六个亿。”贺冬青无比认真地说道:“最重要的是我和你说过得:其实我这个人对生活的质量要求不高,也没有什么品位,即使是现在。

“你放心,我开玩笑的。遗嘱没有任何变化。”孙斌退后了两步:“不过,从刚才的那一刻起,我真的有点佩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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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咖啡味道怎么样?”孙斌问道。

“不怎么样?”贺冬青摇了摇头:“尤其是这咖啡馆就更不怎么样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咖啡馆不是都应该光线不充沛,暗暗的色调,让人感觉有些隐秘的氛围吗?这个地方看去倒更像是个酒馆。”

孙斌望着他半天:“看来你真不是谦虚。你的品位的确是有限的很。你看看这粗犷的轮廓、高贵典雅的紫色地面,五彩缤纷的壁画加这流畅的音乐,难道你没有触动吗?这可是典型的后现代式米兰风格,配这浓浓的意式咖啡,带给人以与众不同的活跃氛围。”

“想不到孙哥还有些小资情调呢?其实就我看来,品味这个东西应该在人的心理,刻意的追求倒是很容易变成个假洋鬼子。这就象有没有文化和文凭的高低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半日不见,刮目相看。老弟水平真是见长,骂人不吐脏字。拐着弯骂我是假洋鬼子。不过,我不生气。我想作假洋鬼子已经很多年了。”孙斌用小勺轻轻的搅动着咖啡。

贺冬青怔了一下,随即释然:“孙哥想移民到哪里呀?”

“麻烦。我想去加拿大,可是你嫂子一心想去澳洲。其实说到底还是钱不趁手,我们最想去的还是法国。”

“真搞不懂。国外就真的有那么好?现在一**的人都着急火的往外走。”贺冬青小口的泯了一口咖啡:“实在受不了这股怪味。你说这也怪了,我都加了这么多的奶了,怎么还这样呢?”

孙斌正在喝着咖啡强忍着没有喷出来:“老弟,咱们喝的是意式咖啡。”

“那又怎么样?”

“意式咖啡使用的大多是深度烘培的咖啡,它的特点就是加入牛奶后依然可以保留原味的浓烈,即使加大量的奶也不会影响原味,是真正咖啡狂热者的最爱。而现在市面流行的大多是美式咖啡通常使用全市口味也就是中度烘培的咖啡,这样烘培出的咖啡口味很清淡,还经常在咖啡当中加入大量的水,以满足其量的需求,但却忽略了质的追求。台式咖啡则更下一筹,同样是中度烘培,还加入了更多的牛奶和各种的辅助原料,将咖啡演变成了另外一种风格,但同时也就没有什么咖啡的味道了。”孙斌在那里侃侃而谈。

“受教了。”贺冬青把手一招,侍者走了过来:“麻烦你帮我再来一杯台式咖啡。”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

“给他来一杯拿铁!”孙斌强忍住笑。

“拿……铁不会还是这么难喝?”贺冬青问道。

“放心。拿铁又称牛奶咖啡。味道温和、淡雅。所以也有人称之为女士咖啡。是你这种不爱喝咖啡又喝咖啡的人的最爱。”孙斌笑眯眯的回答:“其实一个好女人就象是一杯浓咖啡,你只有满满的欣赏才能品出她的味道来。”

贺冬青微笑没有接腔。

孙斌接着说道:“我人为这世界的好女人分为三种,第一种就象台式咖啡。初尝起来味道不错,而且还有一种新奇的味道。可是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就的乏味。因为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底蕴和内涵,用一句老话来说,那就是不耐看。第二种就象美式咖啡,口味清淡。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你会觉得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可是生活是残酷的,现实是沉重的,没有一个人可以保持永远真正的轻松。当你真正和她朝夕相处得时候,就会发现这种轻松是一种假象,或者说是特意营造出来的,就象加了大量水的美式咖啡一样,并不是她的本来面目。用一句老百姓的话说就是:太做作。而这第三种女人就象是意式咖啡,入口的时候,也许有些苦涩,可是时间稍长,你会感觉得到一股浓烈的香醇久久的停留在你的喉舌之间。这样的女人不但美而且真,是男人的首选。”

“孙哥,你从咖啡绕到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小晴是个不错的姑娘。她就象是一杯意式咖啡……”

“打住!”贺冬青把手一伸:“孙哥,你就别裹乱了。我和她见面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小晴的确是个好姑娘,不过我现在熬头得很,……只能说想见恨晚了。”

“你和米敏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嘛,算算也不过两个月,不会进展得这么快?”孙斌问道。

“米敏?这哪跟哪呀?你听林晓梅说的?纯粹是没影的事情,前段时间我还和她见面就死磕呢?现在她妈来了,关系缓和了一些,不过就她那老虎屁股摸不得的架势,我还不至于遭践自己到这个份?这林晓梅什么眼神啊,也真够能琢磨的。”贺冬青感觉到一阵好笑:“我的拿铁来了。尝尝这女士的咖啡的滋味。”

孙斌轻声地说了一句:“看来有些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这也许就是宿命?”

“你说什么?什么宿命?”贺冬青嘴里一边咂摸着拿铁的滋味,看着孙斌没有说话,直直的看着门口。他连忙回头。

只见童晓晴阴着脸慢慢的向着这边走过来,或许用走形容不合适,准确地说应该是挪,她的两条腿仿佛灌了铅一般,迈不开道。

一大早,童晓晴就去了交警队。大约十点钟的时候,来电话说,她马和交警来医院。病房只有那么大,一下来这么多人,肯定站不开。孙斌就提议去二医院旁边的咖啡馆坐坐。廖建军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侯勇晚在贺秋芸床边守了一夜,早正在补觉,贺诚斌夫妇对咖啡没有一丁点兴趣,所以只有贺冬青陪着孙斌来了。和童晓晴约好了交警走后,在这里会合。

如今贺冬青和孙斌二人见到童晓晴的丢魂失魄的样子,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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