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困,提前发了,大家也好早点睡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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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更新超快我去交警大队的时候,主办这个案子的民警明显没有想到会有律师前来交涉。那个民警显得有些慌张,说话间躲躲闪闪。我当时也只是有些奇怪。尔后我直接去找车祸的证人——出事时路过胡同口的王兴国,正是他帮着报的警并打了120。可是他家里门是一把大锁,问了邻居,说是昨天他和他老婆已经回山西老家去了,说是要在老家过完年才回来。这也太巧了,虽然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还是怀疑主办的交警可能有问题。刚才我已经让我的同事去车管所查纪录了。只是既然那名交警敢这么说,我估计很有可能车管所那边也已经做了手脚。毕竟事情已经过了三、四天了。如果他们真想做什么,完全来得及。”童小晴把头偏向孙斌:“孙哥,我只是个刚入行一年的小律师,这件事我看你不出马是不行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廖建军开腔了:“童小姐,车主是谁?”

这是今天见面后,廖建军说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话,就是见面后他对着她和侯勇说了句:“你们好,我是廖建军。”然后他就一直面无表情地站在贺冬青的身边,让童小晴心里想:他是不是贺冬青的保镖啊?看那块头倒的确有些象。对于贺冬青她也并不了解,孙斌昨晚的电话里也没有多做介绍,只是说他现在是贺冬青的私人律师。童小晴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学长如今可是非同一般,他的客户那都是非富即贵。可是从她昨晚的接触来看,贺冬青的父母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有钱人。而贺冬青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政府要人。

她侧头望了一眼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廖建军,然后一边继续开车,一边说道:“这车是属于天正集团北城办事处的。”

“天正集团?”贺冬青和廖建军同时叫出声来。

贺冬青又问了一句:“是哪个天正集团?集团董事长是不是卢明月?”

“董事长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只是知道集团总部是在南城。”童小晴问道:“你们认识?”

“看来就是他们了。”廖建军望了一眼贺冬青。

“不认识。”贺冬青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我想说不定我们就快要认识了。”

童小晴正有些感到莫名其妙,廖建军接着又说道:“童小姐,你把你手王兴国的资料给我。”

童小晴望了一眼孙斌,孙斌点了点头。她停下了车,从一旁的文件夹中抽出了两页纸递给了廖建军:“时间紧,暂时只有这么多资料。”

廖建军扫了一下:“这就够了。希望他真的回了老家,这样大家都省事。”

“军哥,谢了。”贺冬青的手和廖建军握在了一起。

“说什么呢?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你妹妹那不就是我们大家的妹妹吗?”他又转头对孙斌说道:“孙律师,台面的事情您熟,台面下的事情你就尽管吩咐?要找人或者要调查什么人?你直接吩咐我一句就行。”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如果我们不方便出面的话,我是不会客气的。”孙斌笑道。

“本来就永不着客气,那我就这里下了。”廖建军拉开了车门:“各位,晚见!”

…………

贺冬青注视着躺在病床的脸色苍白如纸的贺秋芸,久久无语。

小学的时候,无线电厂大批产品军转民,效益很是火爆。父母是无线电厂的双职工。几乎天天晚要加班,而那个时候贺冬青又皮的很,因此父母一去加班,就把门在外面反锁。当时家里别说电视连收音都没有,比贺冬青小三岁的贺秋芸最喜欢的娱乐就是听哥哥讲故事。古今中外、历史武侠,说到最后,贺冬青搜肠刮肚野也讲不出什么新玩意了。无奈只好自己开始编,贺秋芸倒也听得津津有味。贺冬青的嘴皮子功夫也突飞猛进。连续几年都稳获子弟小学讲故事比赛第一名。

了初中后,贺冬青的心野了。而比他小三岁的贺秋芸就是他的一根小尾巴。经常是他走哪跟哪,轰也不轰不走。尤其是节假日。不过也正因为有这根小尾巴,几次打群架,贺冬青都没有参加,因此派出所里榜无名,他陷得也不算太深。要不然也许他的人生就不是如今这个样子了。

贺秋芸的身体一直很好。而且和他一样,她非常不喜欢医院。不过不是对来苏水敏感,而是害怕打针。记忆中小时候有一次贺秋芸的嘴长了一个很大的疱。医生诊断后开了八针,其中有四针还要直接打在疱。打了第一次,臀部一针,疱一针之后,贺秋芸是一路哇哇的嚎啕大哭,并发誓再也不理带她去打针的老爸。因为当时是暑假,所以老爸老妈把还有六针的这个任务交给了贺冬青。到了第二天下午,打针的时间快到了,可是贺秋芸怎么也不肯去。于是贺冬青就骗她说:我们只是去医院取药,不是去打针。并诱惑说去了医院后,就给她买两根绿豆冰棒,她欣然同意了。结果最后当来到厂里的医务室,护士要给她打针的时候,小丫头又喊又恼,又踢又咬,弄得出动了两个护士才把她按住。另一个护士还在吸药水,小丫头就在里面大喊救命。

那声音简直是撕肠裂肺,贺冬青一辈子都记得小妹当时喊的是:“哥哥,救命啊,救救小芸。”

站在走廊的十岁的贺冬青听到喊声,虽然知道是在打针,护士们是为了小妹好。但是他实在忍不住了,冲进去,使劲的扯一名护士的手,当时人小力弱,他自然是扯不动的。于是他狠狠地在那名护士的手咬了一口,趁这名护士惨叫的时候,又向另一名拽住小妹的护士扑去,吓得那名护士赶忙松手直往后缩。贺冬青连忙拉着小妹跑了出去。在医务室室门口剩下的几根针全扔进了垃圾箱里。回家的时候,贺冬青是一路背着贺秋芸回来的,贺秋芸趴在他稚嫩的背破涕为笑:“冬瓜,你是世界最好的哥哥。”

这件事情的最后结果是在家里从来是充当红脸角色的老妈第一次拿着笤帚狠狠地揍了贺冬青一顿,然后买了营养品,要带着贺冬青去那个护士家里赔理道歉。贺冬青就是不去,无奈后来老妈只好自己去了。而这针也没有再打了,十多天后小妹嘴的疱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了。

贺冬青一直静静地看着昏迷中的贺秋芸:“小芸,你放心。哥哥这次也一定会救你的。我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混蛋,不管他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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