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不知不觉间便已回到住处。enei。
用力地推开大门,三呆觉得此时连自己的力气也变的小了许多,愉快的心情登时消失了大半,但仍强挤出笑容,恭请张政千与张德显先进去,待二人进去之后自己才快步跟上。

“师兄!”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三呆定晴一看,一个大眼睛的美女眼含着泪水高兴地向自己跑来,激动地站在自己面前。三呆楞了一下。他马上就知道了眼前这人就是师妹张崴,但是张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三呆在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五年前那个张崴的影子,除了那双大大的眼睛之外,一切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原来那个面颊瘦瘦的,眼睛大得吓人的张崴此时因为脸形变成了细长的瓜子脸,显得那双大眼睛是那么的灵动迷人,尤其是饱含泪水的眼睛愈加的迷人了。眼睛是没有任何变化的,但配上现在的脸型上那只能用完美来形容了。

高挺的鼻梁圆润像羊脂般白嫩的鼻尖,不大不小的嘴唇红润粉嫩。尤其是那醉人的笑容,委实让三呆看呆了。

“师兄!”

三呆没反应。

“李林风师兄!”

三呆还是没反应。

“木头风~~~~~~!”

三呆依旧没反应。此时的他已经看得有些着迷了。整个人仿佛笼罩在幸福当中,哪里还可能有什么反应。

“你个猪头风啊~~~!”

张崴本来是极为高兴的,但是自己叫了半天那个混小子居然没反应,还冲著自己流口水,一副猪哥的样子,她可就怒了!骂了一句,冲上前来狠狠地对着三呆的胳膊就拧了一下,这一下,她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这一拧可不得了,痛得三呆是嗷嗷大叫,捂着胳膊四处乱跑。仿佛一只受了伤的野猪,四处乱窜。

“要命啊!刚出来你就实施打击报复啊!”

三呆大声叫嚷着。

“该!活该!几年不见你倒是变成色狼了,看本姑~~~~~~娘我不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原本想说本姑***张崴突然想到父亲在旁,所以马上改口为本姑娘。

“是!师妹!我错了!几年不见,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吧,唯一没变的就是依然那么暴力!这个样子你是嫁不出去的,如果师父同意的话,那么师兄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你了。杯具啊!杯具啊!”

“不要胡闹了!”张德显瞪了一眼三呆,之后强忍笑意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有张德显在这里,张崴也不好发作,但是她可是盘算好了,等会父亲不在的时候可要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此时的张政千说了句:“大侄子你就别装啦,我都看得出你是在忍着不笑啊,你看看你,脸都憋红了。”说完便放声大笑起来,张德显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之后吩咐了几句便先进了屋里聊了起来。

“呵呵,崴姐,您大人有大量,师父他们都不在这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好了,就是不要再掐我了,我最怕这个了!”说完,三呆就嘿嘿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哼!几年没掐了,让你好好的回味一下!今天如果不是刚才父亲在这里,我非掐你个花开富贵不可,就算掐不死你我也要骂得你体无完肤。还好今天本姑奶奶心情好,算你走运。”

张崴突然低下头去不言语了。沉默了好久,突然抬起头来轻声的说了句:“师兄,你现在还好吗?”说完便笑了笑,但三呆居然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衷愁。

“嗯!很好,这些年有好多事情想跟你讲,但是每次写信又总是难以下笔,现在好了,我有大把的时间跟你讲了。”突然三呆也沉默了,之后认真地看着张崴同样轻声地说道:“对了师妹,我现在只想说------我好想你!”说完三呆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听到我好想你这四个字时,张崴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她默默地低下了头,**着身体,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但无论怎么的努力,泪水还是忍不住像雨点般洒落下来。

张崴哭泣着冲上前一把楼住三呆的腰,深深的将头埋在了三呆的胸前,任由泪水奔涌而下,放声的痛哭着,仿佛要将这些年的忍住的泪水一次哭出来。

此时三呆轻轻的将双臂收拢,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张崴的长发,左手紧紧地扶着她的后背,紧紧的仿佛搂着自己的生命般不肯放开。

“师妹,我再来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我死了,请相信我。”

“恩~~~~~~”

三呆的耳边只能听到那模糊的恩声。

二人足足哭了有一刻钟,还是张政千的咳嗽声才将二人分开。

张政千慢慢地从屋内走出来,狡黠地看了看二人后说道:“我去把我那坛陈年竹叶青拿来,好久没这么高兴了,对了林风,你吩咐厨房多弄点好吃的,今晚我们要痛饮一番,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学学喝酒了。你小子走运啊。能喝上我那五十多年的陈酿。”说完哈哈大笑,风一阵的走出了门外。

“我去吧!师兄,你好久没回来了,还是先跟我父亲聊聊吧。我去厨房就可以了。”说完,轻轻的摸了摸脸上的泪痕,整理了下衣容,走了。

此时的三呆内心不禁有些混乱,至于为什么混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傍晚时分,酒席准备完毕,四人连开始庆祝一番,张崴也是从未饮酒之人,所以只喝了几口便已面红耳赤,她感觉到天旋地转,于是匆匆的吃过了些东西便回房休息了,只剩下三人一杯接一接地喝着。

三呆虽然只是头一次饮酒,但是毕竟是年轻,喝了十几碗仍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反倒是张德显与张政千都有点喝多了,都争着喝起酒来,于是又喝了十几碗后,那二人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只剩下三呆一人仍是清醒的。

三呆将张德显抬回房间,将张政千安置在客房之内,而自己却无半点睡意,于是又拎起了一壶酒,一个纵身窜上房顶,依靠在房顶的翘檐旁,抬头望着皎洁的明月,虽不甚圆的明月,淡淡的轻云不时的漂过,此时的三呆心情格外愉悦。回想当初自己在少林时仰望的明月,他努力的寻找着不同,但过不多久便发觉那只不过是徒劳而已,明月又怎会有什么不同呢。

“三生等明月,何苦凉我心。”

三呆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轻叹。一个轻盈的身形跃上檐沿。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师妹张崴。

“为只为清风,奈何伴新云。”

三呆楞了一下。低头不语。

“师妹!我的心里一直有你!”

“师兄!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

“我知道,可是!我的心里很乱,我真的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知道,一个人在那个地方能活着回来已经很难了,我懂!”

“对不起!师妹。”

“没什么!不用想太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恩,不对啊师妹你喝不是喝醉了吗?”

“喝什么醉喝醉,你不在的这些年我都不知道喝过多少坛的酒了,我是怕你们都喝醉了,装喝多了的。我倒是没想到你也这么能喝。在悔思洞有酒喝吗?”

“没有,只是喝过一次,也只喝了很少。”

“听,听七叔公说,悔思洞的两姐妹都很漂亮,那个叫九九的姐姐真的是有倾国之貌吗?”

“恩,是的,不过你现在也一样啊,我觉得你现在也是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色美人儿啊!”

“师兄,你现在真的是变得油嘴滑舌了,连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绝色美人儿都懂了。”

“不是的师妹,我之前听九九姐说这几个成语时我还以为是菜名呢!当时还搞出了好多笑话,后来九九姐才跟我解释了这些个成语的意思。”

“哼!一口一个姐,叫的很甜嘛。”

“没有啊,人家比我大嘛,当然要叫姐了!”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啊!”

“崴姐!”

“不听!”

“好崴姐!”

“就不听!”

“最好的崴姐!”

“废话!我当然好了!”

“嘿嘿嘿嘿……”

“哼!就知道傻笑!看你那傻样,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喜欢……”

“什么?”

“噢!没什么,你看今天的月色很美啊!”

“对对对,是很美,你也更美呀!

“闭嘴,看月亮!”

“是!师妹。哎哟!你怎么又掐我!”

“我喜欢!咋地!不行啊!”

“行行行!随便掐,欢迎崴姐随时光临寒舍掐,要是您掐累了可以休息够了再掐。”说完三呆苦着脸,痛苦地揉着胳膊。

“师兄!你过来!”

“噢!”三呆凑上前来。

“亲我一下!”

“啊~~~~~~~!”三呆张大了嘴。

“胆小鬼!”

“师父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我可不敢!”

“不会的!七叔公说爹爹希望我嫁给你!”

“啊~~~~~~!”

“啊什么啊!你不愿意啊!”张崴立刻瞪起了那双大眼睛,令三呆顿时想起了当年那勇猛的崴姐。

“不是,我们才多大呀!”

“哼!我走了”说完,一个纵身跃下房顶,气鼓鼓地走着。

忽然一转身,手中甩了个东西出来,直飞三呆,并且她大喊一声:“不许躲!”

三呆楞了一下,也没有躲。只听得叭的一声,一个**的东西打在他的脸上,疼的三呆是直打滚,可惜他忘了是在房顶,这一滚可就从房上直接滚了下来。

“哎哟喂!我地佛爷爷来,有人谋杀亲夫啊!”三呆大叫了起来。

“胆小鬼就知道嘴上占便宜,一到真格的就完了,懦夫!”张崴见三呆没什么大碍也就懒得理他了,转身便回房了。

三呆在地上耍了半天见张崴没有理他,只好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偷偷地乐了乐,转身回自己屋了。

“什么东西打的这么疼!”三呆进屋才将东西打开。

一个四方的红漆乌木小盒被三呆轻轻的打开了,一层绣绢包裹着一个东西,打开绣绢只见里边有一块看上去十分古老的牌牌,通体散发着淡淡的银光,而质地却是非金非玉,摸起来十分的冰冷粗糙,但拿在手中片刻却又觉得它温滑柔润。

三呆不禁自言自语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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