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时空,陌生的街道,不变的思想,相同的人们,灵魂已经走到尽头,**无力的反抗,虐杀的时代又一个罪恶的天堂,这里有你有我还有他
我生活在一栋破落已久的别墅中,灰暗的地下室,灰尘密布的小三层,简简单单将近一千平方的房子便是我的容身之处。.26dd.Cn

这样一个相似的阴天,不知从哪混进组织的老鸨又带回了一个姑娘,目前正在与一个因死亡恐惧而时时亢奋的小弟上演沉沦的丑恶。

我是一个新进成员,跟着剪刀哥混,一身野狼牛仔的他手中总是持有一把精致的三菱Mitsubishi,听他吹嘘道:“我混了才三年用这把剪刀剪断的手腕不下万个,所以才能在咱家走到老三的席位,你小子好好学着点。”

“恩,剪刀哥最棒了。”一面虚伪的逢迎,一面心里更加的发毛,不晓得怎样来到这里,充斥内心的短时间仅剩下恐惧了。

一直没有见到所谓的大哥,诺大的别墅内空空荡荡的,好像就几个人在,我,老鸨,三个小太妹,剪刀哥,亢奋男,好像再就没人了。

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电视、手机、电脑、无线电、传真、收音机,三部座机没有一个可以使用,我真怀疑这是个怎样的社会,竟然动荡到了如此地步,而我们所谓的混子组织,手里却是连把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我在这里只是一个被捡来充数的小弟,关于我自己,只能说像是失去了昨天的所有记忆,我的记忆仅仅是从剪刀哥帅气而又凶狠的脸上开始的。

“不好了!墨镜帮派人来了!”老鸨惊慌失措的冲进来,弄弄的艳妆刚抹了一半,狼狈极了,说到老鸨,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老女人,将近四十岁了却像个小姑娘般整日嗲来嗲去,很是令人恶心。

对于一无所知的我来讲,老鸨的加入我只是猜测,从未出过这栋别墅的我只能想这老鸨或许是老大的亲戚,所以才能在这里混碗饭吃吧。

慌慌张张的老鸨与剪刀哥对视后又因恐惧而不再做声,我悄悄看了眼剪刀哥,他的眼神布满了杀气,让本来阴冷的顶楼变得更加阴冷。

剪刀哥缓缓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直到老鸨退出去,他还是保持原姿势坐在地上,左腿曲折,右手耍着剪刀,一张脸上看不出想些什么。

我正在观察着别墅的这个三楼,这里像是从没有装修过,将近二百平米的空间竟然只有两堵墙相隔,每堵墙都相邻一个楼梯,看来这里已经破落太久了。

“小p”剪刀哥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只是愈发凉飕,转头与他相视,我的后背突然有些发毛,那明晃晃的剪刀就在我的喉外几厘米处,清脆的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这只有月光照进的屋子里显得阴森无比。

不知不觉,我的背后湿了,是那种冷冷的汗,关于我的称呼小p也是昨天突然发现自己来到这里后,这里的人给加的称呼,我是谁我自己也不晓得了。

“怎么了,剪刀哥。”因恐惧我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说不出为什么,一直处在恐惧之中的我,身体已经由冰凉变得机械了。

“你,下楼!”简短而又颇具威胁性的话语在我大脑里炸响,像是对死亡的审判,但我却无力违抗。

“怎么,不愿意是吧。”冷冷的一笑,剪刀哥那精致的剪刀从我喉间沿胳膊游走到了手腕上,那丝冰凉有如即将面对的炼狱,虽然热火不断,却是绝世冰凉!

“我这就去!”没有多余的话语,我瞬间像另外一座楼梯跑去,内心仅剩下恐惧与死亡的味道。

方才喧嚣的二楼此时已经寂静起来,稍加装修的二楼布局还有点大家样子,仅仅三层的别墅内竟然还有内部电梯,让人想不到的是,它竟然还能够运作。

摸黑跑到了二楼,正在楼梯处粗粗的喘息着,无数疑问充满我得大脑,但我却不能思考,我只能逃,一次又一次的逃。

“叮。”暗夜清脆的一声脆响把我惊醒,扭头一看,到达二楼的电梯亮了!出于本能的,我拉开楼梯旁的一扇门,钻了进去,这是楼梯与墙壁间的一部分,只是额外造了一个玻璃拉门罢了。

我仅仅想要躲过这突然造访的客人,心中不再有任何想法,空洞的思维中只有恐惧在驱使我喘息。

可是,可怕的是,当我钻入楼梯下的小间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欲要拉回门时,却发现门竟然坏了,而更让人心悸的是,二楼楼梯口旁的电梯门开了

的确我没有看错,红色的小灯忽的闪烁,而那死亡之门也在这黑暗里打开了。

我的牙齿不住的打颤,身体因为恐惧已经冰凉冰凉,我不晓得自己在怕些什么,僵住的身体让我犹如死人般靠在了墙上一动也不动。

黑色的长靴黑色的风衣黑色的手套黑色的墨镜,甚至连手中那把手枪都是黑色的,一个完美的黑夜杀手出现了!想必他就是那什么墨镜帮的杀手了吧。

仿佛看到了阴曹阎王,僵住的身体开始了颤抖,不断的颤抖,不知是因为身处这浑噩的世界,还是无中生有的莫名恐惧,我在情不自禁的颤抖,甚至牙齿都在止不住的打架,我找不到自己的理智,只有一颗嗅到死亡气息的心在狂乱的跳动着。

黑衣人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他迅速转过头,一道寒光扫过,一身鸡皮疙瘩顿时布满了我的全身,我已经忘记了逃跑,双腿都有些发软,此时的我仅剩了一种思想,那就是我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仅仅盯视了短短的二三秒,他好像觉得我不配死在他的抢下还是我对他毫无价值,他转过身走向了三楼,仿佛我只是一个死人,让他稍微有兴趣观察了一下死尸而已。

魂不守舍的我在那电梯即将闭合时冲了进去,耳朵里全是“咔嚓咔嚓”的声音,脑海里全是那冰冷的眼睛,甚至电梯门开了,我还呆滞在那里,望着无名的黑暗不敢迈步。

“呯!”一声枪响从楼上发出,我像是沉梦惊醒般回过神来,猛然推开面前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我撒腿朝外逃去,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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