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佑快步赶往范老夫人的卧房,刚才韩绮梦扑在他的怀里,耳鬓厮磨让成处于青春期的他感到脸红,他不知韩绮梦是在有意色诱他,反倒想是不是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当他面红耳赤的来到奶奶房前,推门而入的时候,范老夫人正坐在床边手里把弄着一块手帕。
“奶奶我来了”范天佑呼哧带喘的走进屋,介意掩饰自己的脸红是因为走路太急。

“天天,你来了,香梨酥我放在桌子上~绮梦丫头呢?”老夫人让韩绮梦去找孙儿过来,现在天佑过来了却不见韩绮梦,不禁疑问道。

“奶奶,韩姑娘刚才走路太急,不小心把脚给崴了,我已经让菜包子扶着她去找郎中了,自己就先过来了”

范老夫人听过不禁埋怨起孙子“天天,绮梦是我让她去找你的,人家为了找你过来而把脚扭了,你不亲自送她去找大夫,却自己先跑过来了,你这样人家姑娘怎么想,人家会埋怨你的…”

“奶奶,是我粗心没有想到,我这就追上他们,亲自送韩姑娘过去”

“这才像话吗,我这有一盒跌打创伤的药,你嘱咐绮梦按时敷上,这样才好得快”

“孙儿知道了,奶奶,你在看什么呢?”范天佑见奶奶腿上铺着一块丝帕,好奇的问道

“对了,我刚还想跟你夸绮梦手巧呢,我昨天刚说过年轻时曾有一方丝帕,上面绣有百鸟朝凤的图案,我那时非常的喜欢,可是有一次外出的时候却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心中有些遗憾,你瞧,今天我从道坛回来,就发现一方新秀的百鸟朝凤的丝帕放在我的床上,准是绮梦这丫头连夜绣出来的。你过来瞧瞧,她绣的多好啊,这鸟儿活灵活现的,简直像真的一样。”

范天佑接过丝帕,果然针法细腻,图案逼真。“没想到韩姑娘的手这么巧”

“是啊,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韩姑娘小小年纪就会做针线活,还做的这么好,不过我瞧她老是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态,真叫人心疼啊。你和绮梦年纪相仿,她来的时候我问过了,年龄比你还小几个月呢!她小小年纪父母亲都不在了,范府内有没有熟人,闲暇时肯定会觉得孤单寂寞,你没事多陪她玩玩,开导开导她。”

“好的~”天佑随口答应了一声。

范老夫人满意的笑了,这几日她在一旁观察绮梦这个丫头,举止典雅,干活利落,又懂得关心人,聊天中还了解到丫头的父亲未落魄前曾供她读过几年私塾,母亲还教过她些琴棋书画,所以心中越发的喜欢绮梦这个丫头了。老夫人自己也是平民出身,所以在门户上没有太多偏见,她有心想撮合孙子和绮梦,希望早一点能抱上孙子。

范天佑四处寻了一圈没有找到韩绮梦,却碰到了菜包子,这才得知绮梦并没有随他一起去大夫那里问诊。旁晚时分,范天佑来到韩绮梦闺房门外,轻轻地叩了叩门,他是来为绮梦送创伤药的,敲了半天却无人应答,于是他推门而入想把药放在屋内桌子上。进了屋,刚放好药,范天佑却听到屋内屏风后面有水花撩动的声音,循声望去,这一惊非同小可,透过屏风他依稀看到一个女子似乎正在室内沐浴,女子曼妙的身姿映在屏风之上,该凸则凸,该翘则翘,范天佑瞪大了眼睛,口舌发干,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俯下升腾起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急忙默念清心咒,一股清凉自丹田始发,片刻行遍全身,小腹之下的邪火终于被压制了下去,范天佑蹑手蹑脚想就当什么也没看见的溜出去,可是刚一转身,身后的屏风却已经打开,沐浴过后的韩绮梦一丝不挂的从浴桶中走了出来,猛地瞧见了有一个人置身屋内,刚想发怒,却发现是白天色诱不成的范少爷。呵呵,她心中暗笑,我还当遇到了不解风情的傻小子了呢,原来这傻小子一点都不傻,白天竟是扮猪吃老虎——欲擒故纵,晚上却偷偷跑进我的房间偷看我洗澡。好啊,姑娘我正求之不得呢!她顺手从捅边拿过一条棉毛衣在胸前围上,赤着脚踩着天鹅绒地毯就步道了范天佑身后。此时,范天佑双腿仿佛灌了铅,他几次想施展破风飞出去,却怎么也提不起内力。他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从“灵者”中取出隐身纱,遁去身形…范天佑就这么背对着韩绮梦,呆呆的站着。

一只白嫩的素手搭在了范天佑的肩上,紧接着另一只手也从背后环住了范天佑的胸膛,紧贴在他的心窝上。馥香盈鼻,背后隔衣传来阵阵心跳,范天佑紧张的全身战栗。

“少爷,您救过我,又帮我安葬父亲,奴婢的身子早就是您的了,您不要不好意思,转过身来看看人家吗~”韩绮梦的声音缥缈而勾魂,她将唇齿贴在范天佑的后颈,轻轻的摩挲。

范天佑体内欲火升腾,脑中正在不断地天人交战。仿佛有一只小鬼萦绕在范天佑的左右不断地怂恿他去做他不敢去做的事情~

化名韩绮梦的白蜘蛛眼见范天佑还没有任何动作,檀口一张,竟吐出一根银白色的细丝,细丝缓缓的接近范天佑的后颈,蓦地插了进去。正在天人交战的范天佑因为紧张而没有察觉到,这根细丝乃是白蜘蛛炼制的独门法术,名曰“妖媚情丝”,凡人只要被它破入体内,“妖媚情丝”就会顺着血液游到心脏,控制整个人,到时候不管你是得道高僧亦或是修真道士都会被白蜘蛛所操控,但是这门功法必须在人血脉喷张的时候方能使用,否则情丝操控不好会伤到被施之人的经脉。

白蜘蛛脸上仍然挂着微笑,耐心的等待着情丝钻入范天佑的心脏,突然范天佑体内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挡住**的探入,紧接着这股力量沿着情丝迅速的盘绕而上,她急忙咬断情丝,却仍被沿着情丝攀上的力量震得贝齿酸麻。白蜘蛛松开了范天佑,瘫坐在地上,仍心有余悸,如果刚才自己再稍晚一点切断情丝,被这股力量顺着情丝传入体内,击破魔丹,那么自己千年的道行就白费了。

刚才,范天佑突感丹田之内的“混元真气”自行从丹田中窜出,氤氲在心脉附近,他不明就里,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刚刚心神不宁而导致体内真气岔乱。他感到身后有人摔倒,急忙转身,映入眼中首先是一抹雪白,他立马用手挡住眼睛,“韩姑娘,在下刚才在屋外敲门良久无人应答,还以为姑娘不在屋内,所以冒然进屋,是想把奶奶给我的创伤药放在桌子上,不想恰逢姑娘正在沐浴,此番唐突了韩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白蜘蛛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范天佑,吃不准他刚才是真的无意还是深藏不露,她暗暗紧咬银牙,想在本姑娘面前耍花样,你还太嫩,我倒要看看你是真蠢还是装傻。她收回阴冷的目光,转而又换上了那凄楚的表情,“少爷~你刚刚吓到奴婢了,我现在心跳的好快…奴婢脚上的伤又开始痛了,现在实在是站不起来了,你能帮帮忙扶我起来吗~”

范天佑闻言,缓缓的蹲下,紧闭着眼睛双手向前探出,指端忽然碰上一抹松软,“少爷~”韩绮梦发出一丝梦呓般的呻吟,吓得范天佑赶紧缩回双手。

范天佑转过身子,来到韩绮梦秀榻之上取过一件睡袍,再闭着眼睛回到她的身前,“韩姑娘,你先将这件衣服披上,否则我没法睁眼扶姑娘起来。”

韩绮梦接过睡袍,快速穿上,“少爷,我穿好了”。

范天佑睁开眼睛,看到韩绮梦丝发凌乱,脸色潮红的坐在地上,遂急忙矮身扶她起来,掺送到床铺之旁,扶她坐好。“韩姑娘,范某并非不知非礼勿视的道理,只是刚才阴差阳错的犯了错误,还请姑娘不要记恨,原谅则个~”

“少爷,奴婢刚才已经说了,自己的身子早已经属于少爷了,您…何时想好,都行的~”韩绮梦低头轻吟的回答道。

“韩姑娘错怪在下了,我刚才实属无意,姑娘…千万别多想…我先告退了”

“少爷~我现在脚痛~您带过来的伤药…能帮我敷上吗”韩绮梦不信自己搞不定这个十几岁大的小毛孩,想再一次的尝试一下。

“这个…我也是第一次”

“少爷,我现在脚好痛,老夫人送过来的药一定非常管用的,您…您帮我敷上吧”

范天佑没有办法,只好从桌上拿起伤药,用手抹了一点。他蹲下身子,韩绮梦自然的叉开双腿…范天佑赶紧又红着脸站了起来…他搬过一张椅子坐好,用手轻轻的握住韩绮梦的纤足,“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韩绮梦的濯足在范天佑的手掌中显得饱满莹润,五个小脚趾精致粉嫩的蜷缩着,范天佑头一次感到目为之眩,他轻轻的将药膏涂抹在韩绮梦的足踝上,韩绮梦星眸半闭,檀口微启,偶尔发出一丝孟浪的轻吟。

范天佑从韩绮梦屋内走出来时,汗水已经渗透衣背,他每夜辛苦修炼尚不至于此。他仰天吐出一口闷气,这如坐针毡的感觉我可不想再有第二回了,以后打死我都不进女人房门了。(当然除了家人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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