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开始憧憬以后的美好生活。Www.虽然,我和大家伙夫妻两的对峙还在持续,却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当然,胜利只是靠向我,还不属于我,意外的惊喜并没有让我得意忘形。我仔细观察着大家伙夫妻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我在树上还特意的做一些动作试探大家伙它们的反映。直到我发现,大家伙夫妻围着我居住的大树周围观察一番后,竟然稍稍远离我,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潜伏下来。看来它们知道扬长避短,决定死守在这里,它们也发现了我的尴尬处境。无论怎么说,我是不可能一直在树上待着,不论食物还是水源,都是限制我生存的必要条件。
只是,大家伙夫妻并不知道,我手中掌握的东西是它们无法理解的大杀器。人类的生存经历使我们自身并没有多大的攻击力,可是,大自然赋予了人类学习和思考。人类运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改造并装备自己,从石器、青铜器、铁器,再到现在的火器,每一次变化都是一场灾难。人类的进化之旅虽然使我们自身渐渐退化,可是,我们学会了使用武器来满足我们的需求和**!这些,却是大家伙所无法理解的。

到目前为止,我所要准备的就是怎么做才能将大家伙夫妻全部杀死。这并不是残忍,对于我现在来说,若是不这么做才是真的残忍--对自己很残忍。就算我放了它们一命,或许,在某一刻,他们就会结束我的生命。在这里,杀戮不是残忍,而是大自然的选择。在这片草地上,我们之间只能有一方生存,这也是从我出现后必然的结果。

昨天,我已经见识了大家伙夫妻的速度。我并没有把握将它们两个全部杀死。当然,我的第一选择是对付大家伙,无论如何,我都要杀死它,因为他给我的威胁和压迫感实在是太大了,大道我没有勇气面对。可是我不知道一发子弹能不能杀死大家伙?要是不能的话,它们会怎么应对我的杀戮?我当然是希望它们不会逃跑,任我射杀。可是,事实会像我想的那样发展么?我并不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这虚无的假设上,目前的情况,是我拿我自己的小命换来的!幸运,降临一次已经使恩赐了,我不敢奢望它会再次降临在我头上。

现在只能和它们对峙,只有寻找到一个好机会才能下手了。眼看着大家伙夫妻趴在不远处注视着我,让我头皮发麻,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环绕在我左右。我现在是多么的希望,自己手中的猎枪在发射的时候没有那种震耳的响声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就不用被现在的情况所困扰。可以悄悄地杀死一只之后在转身对付另一个,这样,该是多么完美。可是,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现实就是,我和大家伙相互对视。或许是发现我眼神中的愤怒与杀意,大家伙不时的扭头扫视一下四周,然后,再次与我对视。

之前,为了稳固自己的身体,我是蹲在树‘床’上的。大概是因为长久的蹲着,我开始觉得越来越难受,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了,只好慢慢站起。就在我起来的那会儿,大家伙也慢慢站起,并向我发出低吼声。大概是它以为我要有什么行动了,所以发出警告声。在不远处照顾小不点的妻子听见丈夫的吼声,也从草丛中站起,并渐渐向我行来。可是,我让它们失望了。我只不过是想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并没有攻击的意思,可是大家伙们并不清楚我的想法,依然保持着对我的警惕。他们的做法,让我发现他们的小心谨慎。看到我并没有理会它们的警告,再看到我只是在树上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后又蹲了下去,大家伙夫妻才慢慢趴下。现在,是我怒视它们两个了,这让我一会看看大家伙,一会看看它的妻子。渐渐的,我的注意力就放在观察它两个之间的不同之处了。

当我第二次站起来活动身体时,我发现大家伙夫妻竟然和刚才一样再次迅速站起来对我发出警告。当我蹲下去之后,它们也慢慢趴下,我们继续对视。突然,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为了检验我的想法,刚蹲下去的我突然站起,果然,大家伙夫妻紧随其后,也同时站起来了。这个发现让我喜出望外。就这样,接下来,我不时的站起来,稍微活动两下又再次蹲下去。不停地起来、蹲下、起来、蹲下…这样大家伙也紧随我做出相应的动作。直到后来大家伙夫妻似乎看出我的恶意整蛊,以至于渐渐的不再理会我。这时,我又开始在树上做一些大动作,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乱爬乱动。虽然开始也引得大家伙的注意,可是渐渐的,这一招也不灵了,随着我做什么,只要不是下树,他们不再理会我的举动。

而这,正是我的目的!

就这样,反反复复几十次,大家伙夫妻习惯了我的迷惑动作。特别是最后几次,除了大家伙在不时的盯着我,小不点的母亲就在一边休息,而小不点则是围绕着它的母亲不停地玩耍。只是,每当小不点有向我所在的地区靠近的时候,它的母亲则会迅速站起来,并且一口叼住小不点,将它放在自己认为安全的区域。反复两次之后,小不点好像也明白母亲的意思,再也没有向我这个方向靠近过。

当人们在遭受痛苦的时候,总会有一种错误的感觉,总以为时间过得很慢,而痛苦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时刻折磨着自己。反之,在享受快乐的时候,却又觉得时间总是太快,还不等自己细细品味,它就早已从我们身边溜走。就像人们经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一样--快乐是短暂的,痛苦是漫长的。而我,现在就有这种体会。之前那几天,每时每刻,我都经受着恐惧的折磨,总觉得我的人生,已经被恐惧所包围,再也看不见一丝缝隙。然而,当我确定了大家伙夫妻并不会爬树的时候,虽然知道它们仍旧威胁着我的生命,可是我却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绝望的感觉。现在在我眼中,看见的是更明亮的天空;闻到的是更清新的空气;想到的是更美好的生活。在这个时候,漫长的恐惧渐渐消失,充斥心中的是轻松和愉悦,甚至于没发觉时间悄悄的溜走,直到我听见自己的肚子发出“咕咕”声。

我感觉到了饥饿,可是我并没有立即取树枝上的熏肉。不管你信不信,在我被饥饿唤醒的那会儿,最先想到的不是填饱肚子,而是关注起大家伙一家的反映,我甚至在猜测大家伙一家是不是也像我一样饥肠辘辘了。只是,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大家伙夫妻依然趴在那里,就连一直不安分的小不点也安静下来,卷缩着身子,藏在它母亲的肚下。看来,大家伙一家是准备和我打持久战了。虽然这么对峙下去对我并不利,可是,在确定大家伙夫妻不会爬树后,我心中也有了应对的办法。现在所考虑的就是怎么样才能将大家伙夫妻全部杀死,就像我之前考虑的如何将‘狼狗’家族一网打尽一样。因为大家伙夫妻体型远远超过‘狼狗’家族的成员,我不确定仅仅凭借臂弩能不能将大家伙夫妻双双击毙。或许是想节省子弹,在得知大家伙目前并不能对我产生生命威胁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不想用猎枪对付它们。当然,我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真要是战斗的时候,仅凭臂弩无法杀死它们的话,我还是会用猎枪来确保我以后的生命安全。要是臂弩侥幸可以解决问题,我又何必浪费子弹?

肚子的“咕咕”声让我不得不放弃思考。我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从储存熏肉的树枝上割了一大块熏肉,同时也取下一个水壶,又从背包中取了一些盐粒。然后,用匕首将熏肉割成一片片放好,再小心翼翼的将盐粒均匀的洒在其中几张肉片上。用其余的熏肉片裹住有盐粒的肉片,慢慢的放进口中,这便是我的晚餐。在大家伙的注视下,我慢慢的享用了一顿美妙的晚餐。其实,今天的晚餐仅仅比前几天多了那么点盐粒。可是,和之前不同的是我现在并不再对大家伙一家抱有恐惧。因此,稍稍放了一点点盐粒七分是为自己身体提供补充,也有三分则是表示庆祝,为自己所幻想的美好未来可能实现而庆祝。

就这样,我一边享用晚餐,一边观察大家伙一家。不出我所料,当我从树枝上储存熏肉的地方割下一大块熏肉的时候,大家伙就站来起来。除了观察我的动作之外,它甚至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我个熏肉的地方。只是,在它那个位置看,并不能看见被我特意隐藏在茂密的树叶下的秘密。当大家伙看到我将熏肉塞进口中的时候,它特异的低吼声惊起睡在一边的妻子和它们的孩子。我并不清楚大家伙发出的吼声有什么意义,可是看见惊慌失措的小不点慌乱的样子,我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警惕。

一开始,大家伙夫妻只是或进或退的向我发出试探,看见我没有什么过大的反映,大家伙竟然大着胆子向我靠近。或许在它看来,我这个躲在树上的家伙并不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它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我取熏肉的地方,稍稍变换了一下位置,逐渐靠近我的大家伙已然发现了隐藏在茂密的树叶下的秘密。

对我和大家伙来说,这都不是一个好消息!事实,也证实了我的这一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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