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倒没有食言,在吕良与吕布回家的第二天,便给吕良送来了数千件铠甲..26dd.Cn吕良大喜,急忙找来吕布商定一番。吕良与吕布相对而座,吕良一脸的笑意望着吕布:“布儿,我们的计划已经进行了第一步了。刚刚刺使大人派人给为父送来了大把的铠甲。”说罢,吕良脸色一正地看向吕布:“布儿,现在该进行第二步计划了,你说说,我们该如何募兵?”
吕布闭目思索一会,道:“父亲,要想让军队忠于一人,出身一定很重要,我们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查明他们的出身,不然,我们可就是为别人养兵了。”吕布说完,吕良一脸欣喜地点了点头:“我家布儿终于长大了。”说罢,吕良从座上站了起来,牵着吕布,走出门外。经过一番忙碌后,终于募到了一千余人。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公元180年秋,吕良偶感风寒,又因思念部下,终于劳碌成疾,病倒了下来。吕良病倒后,吕布请过并州所有的名医,可惜医石无效,吕良的身体日渐不行了,吕布整日守候在吕良的身边,晚上更是替吕良处理军务。

眼见吕良身体日渐不行,吕布和黄氏两人更是日夜守候在吕良左右,两人日夜换班地照顾着吕良。可惜,吕良劳碌成疾,早己汤药无用了,身体也日况越下。吕布深深地望了一眼一脸腊黄的吕良,低声对黄氏说道:“母亲,这几天就由您照顾一下父亲,布儿速去将四位姐姐找来。”黄氏听罢,木然地点了点头,伏在床上,紧紧地抓住吕良的双手。吕布走出房门,深深地看了眼内房,叹了一口气,飞身上马,双腿紧踢一下马腹,大喝道:“驾……”向外奔去。

吕布带着四位姐姐归来时,吕良已经一脸腊黄地躺在床上,早已是出气多,呼气少了。吕氏四姐妹见此,纷纷伏在床边大哭了起来。吕良看了眼伏在自己身边的四位女儿,满脸幸福,一一摸向各位女儿的头,深深地看了眼立在众人身后的吕布,伸出右手对着吕布招了招手。伏在床边的黄氏看着吕良那难受的样子,顿时双眼通红,又忍不住开始啼哭起来。

吕布忙走近吕良身边,坐在床前,双手紧紧握着吕良那虚弱的手,双眼通红,大呼道:爹爹,布儿在此,布儿在此。吕良嘴角一张一合,可就是听不见吕良在说些什么,吕布连忙俯在吕良的耳边。

这时,吕良脸颊红润,双手紧紧地抓住吕布的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断断续续地道:“布儿,布儿。”吕布连忙呼道:“爹爹,布儿在此,布儿在此。”吕良听罢,嘴角微微一咧,虚弱地说道:“布儿,为父就要去了。”吕良还未说完,只见两行清泪从吕布脸上流出,滴在吕良的脸上。

吕良咧嘴一笑,虚弱的右手伸向吕布的脸颊,吕布见罢,连忙将脸贴在吕良的手上,吕良一边轻抚吕布的脸颊,一边笑道:“布儿不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吕布听罢,大呼道:“那是因为未到伤心处。”说罢,大嚎了起来。

吕良轻轻地拍了拍吕布的双手,笑道:“傻布儿,人,孰没有一死。”说罢,吕良冲着吕布咧嘴一笑:“布儿,为父可以安心地离去了,经过一年的发展,越骑终于是忠于我吕良一人的,将来也会忠于我家布儿一人。”说罢,吕良轻咳几声,继续道:“布儿,答应为父,有朝一日,一定要杀回九原,将父亲那些兄弟的尸体找回来。”吕布听罢,连连点头,双眼迷离。

吕良双手一松,大呼一口气,一眼柔情地看向黄氏:“布儿,为父放心不下你母亲,答应为父,一定要好好待母亲啊。”吕布听罢,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时,吕良眼神一黯,双手无力地滑落了下来。

身旁众女,见吕良双目紧闭,纷纷嚎哭起来,吕布仍紧紧地抓着吕良的手,自言自语地说道:“父亲走好,布儿一定会将他们一个不落地找回来。”思及吕良以往对自己的种种的好,吕布双眼通红,大呼道:“父亲走好。”

吕布不是历史上的吕布,因此也注定了他不是一个为了一点好处就会再次乱认父亲的人。不多时,灵堂已经摆好,丁原等人也已经得知吕良死去的消息,率领着军中众将前来拜奠。

数日之后,吕良已经风光大葬了,吕布整理了一下心情,身裹一身素装,头带三叉束发紫金冠,外套一件兽面吞头连环铠,一脸沉重地前往军营。

吕布身着一身白衣,双手捧着绥远将军印,站在点将台上,一脸伤痛地望着远方,军中大部分越骑得知吕良死去,心情也是十分的沉痛,全都一言不发地陪着吕布站在校场上。但其中有一部分新加入的越骑,见吕布年轻,纷纷不服,在下面说三道四。一旁的老越骑不满地看了一眼这些新成员,轻咳了一声。新越骑成员根本不理那名越骑的警示,议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上面那人是谁啊,看样子还只有十来岁,这么年青,有什么资格来领导我们。”一名新越骑望向吕布,指了指吕布,对着旁人忿忿说道。刚说完,便有一名新越骑接上了嘴:“听说,他是我们原来统帅的儿子,统帅在三天前病死了。”这句话一说出来,底下那群越骑新成员顿时变得沸沸扬扬的。一旁的老越骑们纷纷不满地看着新成员们,一眼望向吕布,希望吕布拿出点魄力。

这时,吕布一脸阴沉,对着众人大喝一声:“都给我安静下来!”可是那群新成员仍然在底下沸沸扬扬的谈论着,根本就不理睬吕布。一旁的老越骑们叹了一口气:“公子还是没有能镇得住众人的魄力啊。”说罢,纷纷抡起拳头,便往新越骑成员们走了过来。

吕布双眼一眯,大手一挥,制止了那些老越骑的行动。一眼阴沉地扫向众人,不怒反笑道:“是不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吕布知道,如果这些新兵是在老兵的干涉下,才对自己臣服,那么也只会是表面上的臣服。吕布一脸阴沉地走下将台,一手指向众人,喝道:“那么,不服的,过来,过过招!”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会儿后,一人走出,指着吕布,大叫道:“来就来!”提起双拳,便朝吕布奔来。吕布双眼轻蔑地看了一眼来人,冷笑一声,提起重拳,以九牛二虎之力,迎向了冲向自己的那人,一拳击在那人身上,顿时,那人便如石块一般,向外飞去。

吕布轻篾地看了一眼众人,冷笑道:“还有谁不服,上来!”众人想起互看了一眼后,大吼一声:“一起上!”说罢,数百人齐出,将吕布紧紧地围在了里面,吕布提起铁拳,双拳挥出,以自己一人,对上了他们数百人。片刻之后,校场上便躺了数百人,个个躺在地上呻吟着。一旁的老越骑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双目紧盯着吕布。只见吕布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双手,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走了过来,一人一脚,踢了个遍:“还有谁不服?”说罢,吕布走上将台,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将台上,冷冷地笑了一声。

不多时,吕布‘腾’地一下从点将台上站了起来,一手指向躺在校场上的众人,大喝道:“怎么,还不起来,挺尸是不,将他们扶起来。”吕布冷冷地看了一眼底下的众军士,冷冷地笑了一下,简单地交待了几句,便走下了点将台,飞身骑上绝影,大喝道:“本将还要回去给父亲大人守孝,今天你们可以休息一天,明天本将亲自来训练你们。”

吕布走后,留下满满一校场愁眉苦脸的众军士。吕布刚交待的事无他,只是将以后的训练方向告诉了他们:不论老兵还是新兵每天早上吃完早饭,穿着铠甲绕着校场跑十圈。这一番算下来,就相当于负重长跑二十公里。这还不算完,跑完圈后,只有一刻来钟的休息时间,接着就是蛙跳一小时,俯卧撑一小时,仰卧起做一小时。这些全做完了,才可以休息。总共可以休息二小时,而这二小时里,还包含了吃饭的时间。

休息完后,紧接着又有新的任务交给他们,武艺训练二小时,蛙跳一小时。之后才能吃晚饭。晚饭过后,还只可以休息一小时,休息完后,便又是长跑十圈。跑完后,还得听吕布训示一番。所有的越骑兵全都哭丧了一张脸,瞪着那些惹事的新越骑成员们。

天刚微微亮,吕布便早己高高地站在点将台上,双手握起鼓仗,狠狠地擂起了军鼓,鼓通三遍,赶到校场内的越骑仍是廖廖无己。吕布一眼扫过空荡地校场,一脸冷笑地继续擂着军鼓,一柱香后,越骑们这才陆续地赶来,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所有的越骑成员这才衣冠不整地站在校场上。

吕布一脸寒霜地看着底下这群越骑,大手一挥,喝道:“擂鼓三通,为何迟迟才来。”众人自昨天见吕布发威后,心中甚是忌讳,纷纷低下头去,不敢望向吕布那寒冷的双目,更不敢在下方私自言语。

吕布一手击向军鼓,顿时军鼓应声而破,吕布一手指向手下众将领,大声喝道:“本将问话,为何不答?”人群一阵沉默,吕布满脸的寒霜,顿时大声喝道:“军中司马何在?”

吕布这一番叫喊,顿时人群一阵躁动,不多时,一小校唯唯诺诺地站了出来,对着吕布躬身道:“小人在此。”吕布扫了一眼那名小校,喝道:“擂鼓三通,为何姗姗来迟。”

小校听罢,将头埋在胸口,嘀嘀咕咕说了一串。吕布看了眼那名小校,大喝一句:“军人要有军人的样,抬起头,大声回话。”那名小校听罢,鼓足了勇气,抬头直视吕布,断断续续地说道:“吕良将军在时,我等皆是日出之后才集合,所以……”

吕布听罢,挥了下手,打断了小校的回话:“既是我父规定的,那布也不宜责罚众位。”吕布脸上的寒霜这才稍微暖和了点,众人正欣喜时,吕布语气一转:“现由本将掌管越骑,所有的事由本将说了算。现在本将规定,五更造饭,听鼓集合,进行特训。特训之后,才能吃早饭。”说罢,吕布语气一寒,脸上再次布满了寒霜:“若下次还有人迟到,军法处置。”

说完这一番话,吕布走下将台,所有越骑趁这时间,连忙整了整自己那不整的衣冠,紧紧地跟吕布身后。吕布走下校场,转过身去,看着身后的众人,一手指向校场,大喝道:“所有人听令,围校场跑步十圈。”说罢,便带头开始向前跑去。众人你瞧我,我瞧你,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在前面奔跑的吕布。吕布边跑边向后望去,对着身后的众人大喝道:“愣着干吗,跑步,不然军法处置。”众人听罢,连忙迈开双腿,紧跟着吕布向前跑去。

“新任的将军还真是奇怪。”一人刚说完,另一人便接上了:“对呀,以往的训练,领军的将军总是高高在上看着,而现在,这位将军却一路带领着我们进行训练。”此言一出,吕布身后众人顿时议论开了。跑在前面的吕布眉头轻轻一皱,吕布明白,要想真正地掌握这支军队,光依靠严明的军纪是不行的,还要把自己真正地融入进去。只要经过这个磨合期,吕布相信,这支越骑将如自己手足一般忠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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