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王财烦躁地招呼大家上路。
刘莉带着娘大娘二走在前头，王财大步蹦着跟在后面，司令和怪叔叔在最后一边警戒一边聊天。
打倒刚才一拨丧尸以后，街上奇怪地清净起来，视野之内看不到一头丧尸，当然也看不到一个活人。
去东方棒棒男性生殖保健医院的小路要穿过两个老式家属院，每个家属院都有二三十栋楼房，每栋楼房里都可能有几千头丧尸，众人的心里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但走了几分钟路，太阳已经逐渐西斜，街上还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敌人。
“真奇怪。”刘莉皱起眉头，“怎么会一只都没有的？电影里面的话，现在应该一波又一波的扑上来才对啊。”
“是啊，大嫂嗯。”娘大说。
“奇怪啊。”娘二说。
“奇怪个毛线，老纸快忍不住了。”王财肚子咕噜噜直响，饿意一阵一阵袭来，裆下湿乎乎的难受，老王感觉浑身不自在。
司令东看看西看看，说：“那啥，我看过一本书，里面的丧尸就是这样，为了节省体力，平常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潜伏着，闻到血肉的味道才出来猎食。同志们，我觉得只要大家身上没有伤口，不要让鲜血的味道传出来，就可以偷偷溜过这片区域。”
轩！辕！苍！紫！的人字拖在地上踩得吧嗒吧嗒响，怪叔叔检查一下大号射钉枪，说：“鄙人认为这次末世危机还处于很低级的形态，丧尸的智力非常低，行动非常缓慢，如果只这样的话，政府军队应当可以控制住局势，直到进入城市解救我们。”
“解救我们？”老王、娘大、娘二一齐指着鼻子问。
淫棍叔叔扭头望着天说：“不过靠这种虚无缥缈的希望是活不下去的，最终还是要靠自己，靠自己。”
“嘘。”刘莉忽然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司令委屈道：“为什么你就可以竖手指……”
刘莉没有回头，招招手：“过来。”
司令屁颠屁颠跑过去。
“伸出手。”
司令屁颠屁颠伸出手。
“伸一根指头。”
司令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粗指头。
刘莉攥着那根指头一撅，咔嚓一声，轩！辕！苍！紫！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众男人以小题大做的鄙视眼神瞧着他。
“懂了吗？”刘莉说。
“懂了。”司令满脸流汗地回答。
“退下吧。”刘莉说。
司令屁颠屁颠地跑回原位，站在怪叔叔身边。
“小司兄弟，没事吧？”轩！辕！苍！紫！关切地问。
“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司令熟练地把手指掰回原位，淡定地回答。
“你们看那边。”刘莉伸手指指路边。
这是一条穿过家属院的人行道，道路两边种满高大的槐树，时值寒冬，树叶差不多落光了，显得有些萧瑟。一棵树后面，隐隐约约探出一个脑袋，离得太远，看不清是人是尸。
“那啥，我想问个问题。”司令说。
“问。”刘莉道。
“淫棍叔叔，你为啥大冬天穿着背心裤衩人字拖就跑出来了？不冷吗？”司令好奇地问。
轩！辕！苍！紫！低头看了看，说：“小司兄弟你没有提醒之前，鄙人还真没觉得冷。现在鄙人觉得有一丝凉意了。”
“哦，那就好。”司令说，“我以为你嘴唇紫紫的是涂了唇膏呢，知道是冻的就没事了，不GAY，不GAY。”
“市丧湿。”王财忽然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嗯啊？”众人问。
老王忽然趴在地上，拿脸狠狠地往地上撞了几撞，爬起来拍拍灰，说：“爽快多了。说话一直不利索，原来是下巴脱臼了，现在磕回来就没事了。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我变成僵尸以后，对丧尸变得很敏感，好像从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它们的味道。有一种凉丝丝甜滋滋的味道。娘大娘二，你们有感觉吗？”
娘大娘二抽动小鼻子嗅了几嗅，齐声道：“是的，又凉又甜，好像冰激凌嗯啊。”
“老娘这辈子都不想吃冰激凌了。”刘莉说，“现在咋办？”
“没事，大家身上都没有伤口，丧尸的嗅觉没那么敏感。我们直接从右侧走过去，离它稍远点，应当不要紧。”老王挥挥手。
众人排成一字队形，沿着人行道的边缘绕着树溜过去。
离得近了就能发现，树后面确实藏着一头丧尸，确切地说，是一头男性非主流丧尸，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五十厘米高的彩色头发，穿着渔网装上衣，胸前纹着一坨五彩斑斓的东西，画着妆；妆已经花了，化为黑色的液体沿着血红的眼角流下来，看起来非常恐怖。
“鄙人颇想一枪崩了丫的。”轩！辕！苍！紫！说。
“镇定，镇定。以后有的是机会。”司令安抚道。
一行人蹑手蹑脚地从丧尸附近绕了过去，丧尸一动不动，依然保持靠着树双腿交叉的非主流姿势。
刘莉回头看看丧尸，拍拍胸脯，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刚才老娘过来的时候，它好像扭头看了我一眼。”
“你就那么好看？”王财从鼻孔喷出一口气。
刘莉照着屁股一脚踢上去。
“你就那么好看！”王财表情诚恳地重复了一遍。
这时，殿后的轩！辕！苍！紫！低声说：“它动了！它确实动了！大家先停下！”
众人停住脚步，各自藏身在大槐树后，远远望见非主流丧尸缓缓扭动头颅，穿着鼻环的鼻子悉悉索索，像是在闻着空气中的什么味道。
轩！辕！苍！紫！举起射钉枪瞄准，司令抄出一摞光盘。
“把北川瞳给老子放回去！那个小娘皮是老子本年度的新宠！”王财怒道。
怪叔叔回头附和道：“小王兄弟眼光不错，北川瞳的大小和形状都很完美，皮肤又白皙，着实不错。鄙人店里还有几张盘，有机会回去拿的话，一分不收，全部奉送。”
刘莉叹息：“老娘我的大小和形状也很完美，可惜没人欣赏。”
王财赔笑道：“娘子当然是很完美的，哈哈哈。”一边腹诽道：老子倒是想欣赏，谁让你一个机会都不给呢？害得老子每天春梦做到自然醒，飞机打到手抽筋，容易吗这么多年！
这时，非主流丧尸把脸直直转向刘莉的方向，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鼻翼忽闪几下，忽然张开大口，发出了无声的呼号。
司令奇怪道：“这家伙是渴了，张着嘴等下雨呢？”
“什么高频信号之类的吧。”老王说。
忽然之间，楼房中、草丛里，汽车下、大树后慢慢出现了许多影影绰绰的身形，大批的丧尸围成一个扇形，把目标指向刘莉，步伐缓慢摇摇晃晃地走来。
“靠的嘞！为什么啊！”王财叫了一声苦，跳出来挡在众人前面。
刘莉忽然想起了什么，低下头脸红红的不做声。
“那啥，你不是受伤了吧？哪里哪里？脱下衣服我看看！”司令关切道。
“滚蛋。”刘莉忽闪着眼睫毛，出奇地没有出手打人。
“完了。”老王倒吸一口凉气。
轩！辕！苍！紫！迷茫地看着几人演哑剧。“到底怎么了？”
“我们也闻到了嗯啊！”娘大娘二齐道。
“闻到什么了？”怪叔叔举起射钉枪，砰地开火，火药子弹推动大号钢钉飞速射出，准确地钉在一头丧尸两眼之间，带着脑浆从脑后穿出。
“血腥味嗯啊！”娘大娘二道。
“小姑娘真的受伤啦！快来，叔叔给你检查身体！”轩！辕！苍！紫！急道。
“行了吧你们！老娘来大姨妈了行不行啊！”刘莉忍无可忍地吼道。
老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其他人傻眼了。
四面八方都有丧尸出现，“没办法了，准备大干一场吧同志们！”老王跳了出来，振臂高呼：“娘大娘二和司令，守住西方，怪叔叔守住东方，我守住北方，其他人收缩在南方的围墙边，现在行动！”
司令扭头问刘莉：“那啥，是只有我不认识东南西北，还是你也不认识？”
刘莉撇嘴：“除了老王，没人认识。”
怪叔叔比了个赞同的手势。
王财泄气地摇摇胳膊：“你们都是怎么活到二十一世纪的啊……娘大娘二司令，去绿色垃圾桶那个地方守着，对，垃圾桶，不是邮筒；怪叔叔，你去贴着寻人启事
那块儿守着，对对，站在淋病梅毒广告底下刚刚好；我就在煎饼果子摊儿这里抵挡丧尸。刘莉，退到墙边去，有没有卫生巾啥的，赶紧把血腥味堵住行不行？”
“有是有……”刘莉后退几步，犹豫道：“这么多人看着……”
“都末世了丧尸在面前围了几百个你还怕别人偷看你啊！谁他娘的顾得上偷看你啊！”王财抓狂地吼道。
“……那好吧。”刘莉咬紧嘴唇，从小包里掏出一条卫生棉，慢慢解开裤腰带，蹲了下去。
王财、司令、怪叔叔、娘大、娘二一边应付丧尸，一边整齐划一地回头偷看。
忽然老王惊呼一声：“靠的嘞！日他***脚后跟！”
“怎么了老王！”刘莉抬起头，“没事吧”
只见王财脸色苍白地望着她：“这么多年了……老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原来卫生巾是贴在内裤上的！不是贴在屁股上的？！
刘莉带着娘大娘二走在前头，王财大步蹦着跟在后面，司令和怪叔叔在最后一边警戒一边聊天。
打倒刚才一拨丧尸以后，街上奇怪地清净起来，视野之内看不到一头丧尸，当然也看不到一个活人。
去东方棒棒男性生殖保健医院的小路要穿过两个老式家属院，每个家属院都有二三十栋楼房，每栋楼房里都可能有几千头丧尸，众人的心里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但走了几分钟路，太阳已经逐渐西斜，街上还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敌人。
“真奇怪。”刘莉皱起眉头，“怎么会一只都没有的？电影里面的话，现在应该一波又一波的扑上来才对啊。”
“是啊，大嫂嗯。”娘大说。
“奇怪啊。”娘二说。
“奇怪个毛线，老纸快忍不住了。”王财肚子咕噜噜直响，饿意一阵一阵袭来，裆下湿乎乎的难受，老王感觉浑身不自在。
司令东看看西看看，说：“那啥，我看过一本书，里面的丧尸就是这样，为了节省体力，平常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潜伏着，闻到血肉的味道才出来猎食。同志们，我觉得只要大家身上没有伤口，不要让鲜血的味道传出来，就可以偷偷溜过这片区域。”
轩！辕！苍！紫！的人字拖在地上踩得吧嗒吧嗒响，怪叔叔检查一下大号射钉枪，说：“鄙人认为这次末世危机还处于很低级的形态，丧尸的智力非常低，行动非常缓慢，如果只这样的话，政府军队应当可以控制住局势，直到进入城市解救我们。”
“解救我们？”老王、娘大、娘二一齐指着鼻子问。
淫棍叔叔扭头望着天说：“不过靠这种虚无缥缈的希望是活不下去的，最终还是要靠自己，靠自己。”
“嘘。”刘莉忽然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司令委屈道：“为什么你就可以竖手指……”
刘莉没有回头，招招手：“过来。”
司令屁颠屁颠跑过去。
“伸出手。”
司令屁颠屁颠伸出手。
“伸一根指头。”
司令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粗指头。
刘莉攥着那根指头一撅，咔嚓一声，轩！辕！苍！紫！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众男人以小题大做的鄙视眼神瞧着他。
“懂了吗？”刘莉说。
“懂了。”司令满脸流汗地回答。
“退下吧。”刘莉说。
司令屁颠屁颠地跑回原位，站在怪叔叔身边。
“小司兄弟，没事吧？”轩！辕！苍！紫！关切地问。
“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司令熟练地把手指掰回原位，淡定地回答。
“你们看那边。”刘莉伸手指指路边。
这是一条穿过家属院的人行道，道路两边种满高大的槐树，时值寒冬，树叶差不多落光了，显得有些萧瑟。一棵树后面，隐隐约约探出一个脑袋，离得太远，看不清是人是尸。
“那啥，我想问个问题。”司令说。
“问。”刘莉道。
“淫棍叔叔，你为啥大冬天穿着背心裤衩人字拖就跑出来了？不冷吗？”司令好奇地问。
轩！辕！苍！紫！低头看了看，说：“小司兄弟你没有提醒之前，鄙人还真没觉得冷。现在鄙人觉得有一丝凉意了。”
“哦，那就好。”司令说，“我以为你嘴唇紫紫的是涂了唇膏呢，知道是冻的就没事了，不GAY，不GAY。”
“市丧湿。”王财忽然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嗯啊？”众人问。
老王忽然趴在地上，拿脸狠狠地往地上撞了几撞，爬起来拍拍灰，说：“爽快多了。说话一直不利索，原来是下巴脱臼了，现在磕回来就没事了。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我变成僵尸以后，对丧尸变得很敏感，好像从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它们的味道。有一种凉丝丝甜滋滋的味道。娘大娘二，你们有感觉吗？”
娘大娘二抽动小鼻子嗅了几嗅，齐声道：“是的，又凉又甜，好像冰激凌嗯啊。”
“老娘这辈子都不想吃冰激凌了。”刘莉说，“现在咋办？”
“没事，大家身上都没有伤口，丧尸的嗅觉没那么敏感。我们直接从右侧走过去，离它稍远点，应当不要紧。”老王挥挥手。
众人排成一字队形，沿着人行道的边缘绕着树溜过去。
离得近了就能发现，树后面确实藏着一头丧尸，确切地说，是一头男性非主流丧尸，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五十厘米高的彩色头发，穿着渔网装上衣，胸前纹着一坨五彩斑斓的东西，画着妆；妆已经花了，化为黑色的液体沿着血红的眼角流下来，看起来非常恐怖。
“鄙人颇想一枪崩了丫的。”轩！辕！苍！紫！说。
“镇定，镇定。以后有的是机会。”司令安抚道。
一行人蹑手蹑脚地从丧尸附近绕了过去，丧尸一动不动，依然保持靠着树双腿交叉的非主流姿势。
刘莉回头看看丧尸，拍拍胸脯，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刚才老娘过来的时候，它好像扭头看了我一眼。”
“你就那么好看？”王财从鼻孔喷出一口气。
刘莉照着屁股一脚踢上去。
“你就那么好看！”王财表情诚恳地重复了一遍。
这时，殿后的轩！辕！苍！紫！低声说：“它动了！它确实动了！大家先停下！”
众人停住脚步，各自藏身在大槐树后，远远望见非主流丧尸缓缓扭动头颅，穿着鼻环的鼻子悉悉索索，像是在闻着空气中的什么味道。
轩！辕！苍！紫！举起射钉枪瞄准，司令抄出一摞光盘。
“把北川瞳给老子放回去！那个小娘皮是老子本年度的新宠！”王财怒道。
怪叔叔回头附和道：“小王兄弟眼光不错，北川瞳的大小和形状都很完美，皮肤又白皙，着实不错。鄙人店里还有几张盘，有机会回去拿的话，一分不收，全部奉送。”
刘莉叹息：“老娘我的大小和形状也很完美，可惜没人欣赏。”
王财赔笑道：“娘子当然是很完美的，哈哈哈。”一边腹诽道：老子倒是想欣赏，谁让你一个机会都不给呢？害得老子每天春梦做到自然醒，飞机打到手抽筋，容易吗这么多年！
这时，非主流丧尸把脸直直转向刘莉的方向，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鼻翼忽闪几下，忽然张开大口，发出了无声的呼号。
司令奇怪道：“这家伙是渴了，张着嘴等下雨呢？”
“什么高频信号之类的吧。”老王说。
忽然之间，楼房中、草丛里，汽车下、大树后慢慢出现了许多影影绰绰的身形，大批的丧尸围成一个扇形，把目标指向刘莉，步伐缓慢摇摇晃晃地走来。
“靠的嘞！为什么啊！”王财叫了一声苦，跳出来挡在众人前面。
刘莉忽然想起了什么，低下头脸红红的不做声。
“那啥，你不是受伤了吧？哪里哪里？脱下衣服我看看！”司令关切道。
“滚蛋。”刘莉忽闪着眼睫毛，出奇地没有出手打人。
“完了。”老王倒吸一口凉气。
轩！辕！苍！紫！迷茫地看着几人演哑剧。“到底怎么了？”
“我们也闻到了嗯啊！”娘大娘二齐道。
“闻到什么了？”怪叔叔举起射钉枪，砰地开火，火药子弹推动大号钢钉飞速射出，准确地钉在一头丧尸两眼之间，带着脑浆从脑后穿出。
“血腥味嗯啊！”娘大娘二道。
“小姑娘真的受伤啦！快来，叔叔给你检查身体！”轩！辕！苍！紫！急道。
“行了吧你们！老娘来大姨妈了行不行啊！”刘莉忍无可忍地吼道。
老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其他人傻眼了。
四面八方都有丧尸出现，“没办法了，准备大干一场吧同志们！”老王跳了出来，振臂高呼：“娘大娘二和司令，守住西方，怪叔叔守住东方，我守住北方，其他人收缩在南方的围墙边，现在行动！”
司令扭头问刘莉：“那啥，是只有我不认识东南西北，还是你也不认识？”
刘莉撇嘴：“除了老王，没人认识。”
怪叔叔比了个赞同的手势。
王财泄气地摇摇胳膊：“你们都是怎么活到二十一世纪的啊……娘大娘二司令，去绿色垃圾桶那个地方守着，对，垃圾桶，不是邮筒；怪叔叔，你去贴着寻人启事
那块儿守着，对对，站在淋病梅毒广告底下刚刚好；我就在煎饼果子摊儿这里抵挡丧尸。刘莉，退到墙边去，有没有卫生巾啥的，赶紧把血腥味堵住行不行？”
“有是有……”刘莉后退几步，犹豫道：“这么多人看着……”
“都末世了丧尸在面前围了几百个你还怕别人偷看你啊！谁他娘的顾得上偷看你啊！”王财抓狂地吼道。
“……那好吧。”刘莉咬紧嘴唇，从小包里掏出一条卫生棉，慢慢解开裤腰带，蹲了下去。
王财、司令、怪叔叔、娘大、娘二一边应付丧尸，一边整齐划一地回头偷看。
忽然老王惊呼一声：“靠的嘞！日他***脚后跟！”
“怎么了老王！”刘莉抬起头，“没事吧”
只见王财脸色苍白地望着她：“这么多年了……老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原来卫生巾是贴在内裤上的！不是贴在屁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