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戏剧又在上演,那一幕又出现在了郝象面前。自己手上是郑晓?自己的妈妈?多年来相依为命的妈妈。
郑晓已经从自己手上消失了,莫时其妙地消失了,无影无踪,决不能再让妈妈从自己手上消失,消失在这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她的手中还藏着太多秘密,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事情,保护她让她安全地离开,成了他的第一责任。

不同的时,此时天空中飞机还在低空飞行,搜索着海面,密切注视着海面的一举一动,那是要杀人灭口,置他们于死地,不时地有几颗炸弹从飞机上投下来,在海面上爆炸,掀起巨大的水花。盲目地狂轰乱爆,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目标。

不时地有炸弹在郝象身边开了花,高高的浪花把他和他的妈妈推向一个又一个的**。

在他的四周,还有很多战舰在游弋,搜索海面每一个活动的目标。

浩阔无云的海洋,海浪翻涌草原一般。除此之外,极目四望,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没有道路,没有船只行驶过的轨迹,完完全全的一片空旷。游弋的战舰不见了,低空飞行的习机也不见了。这不是一种真实,而是象游戏一样,他只是电脑游戏中的一个主角,为了一个伟大的目标,为了拯救自己的亲人,而不昔冒险,冒着枪林弹雨,冒着被敌机轰炸被战舰撞死的危险。

他被震撼了,他的心脏以一种截然陌生的节奏跳动。

他坐在完全开放的海洋,让身体随着大海的律动而摇动。虽然被震撼同化,但是他的血液并没有澎湃急流,很奇怪地,他的血流平缓舒适,只感觉一阵阵的喜悦,他想要形容此刻的感受,字句和片语不断地涌现脑海,但是却没有办法,将它们缀连成有意义的字句。

终于,他开口吐出,三度出现脑海的句子:“这是一种责任。”虽然,这个句子似乎十分正确地描述他的感受,但是,他并不是一个有宗教信仰的人,对于虔敬庄严等宗教情感,他不知如何去表达。

要是在平常,能够集中意识时,他会努力解释,但是现在,思潮起伏,他一任幻想奔驰,而把这个艰难的解释掠过。

一种透心的凉快,一种铺天盖地的黑暗,象影子一般如影随行,象海浪一样不停地击打着他。他躲在一块浮冰的下面,极力想找一个隐蔽的地方,一切,他不能让历史重演,他觉得自己就象是大海的儿子,一任在母亲的怀抱里徜徉。任所有的危机都与他无关。

他是一位游泳高手,除了自己极力浮出水面,还尽最大努力护着妈妈,不让她呛一口水。他知道自己也许坚持不了多久,他已经没有多大力气,一个浪头要耗尽他的体力,冰凉的海水要消耗他的体温。

他的妈妈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儿子体力不支,再这样下去两人都要丧命,让儿子活下去是她唯一的心愿。她决定把自己身上的工切秘密都要告诉他,有一天要让他大明于天下。

她拖着微弱的声音说道:“象儿,你不要管我了,你能够存活下去是做妈妈的唯一心愿。在我的衣服里有一张光碟,那里有全部的秘密。你把光碟拿去逃生吧,放开手。”

“不,妈妈。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决不。”郝象刚毅地说道。“要么两人一起死,要么两人一起生,我决不会苟活偷生。”

自己的孩子什么个性自己知道。一旦说出的话,作出的决定决不会更改。茫茫大海,上有飞机狂轰乱炸,下有战船搜寻,搜翅都难飞,一只鱼都逃脱不了,又何况是两个活人。

一截浮木漂了过来,有救了。郝象满脸欢喜,天无绝人之路。他拉过浮木,把母亲放在了浮木上。

安顿好了母亲,手上没了包袱,浑身上下轻松了。他手抱着浮木轻了口气,歇了一会儿精力又充沛。一个大胆的念头让他自己也吓一跳。

劫船。

那是从海洋里逃生的唯一办法。

一只战舰在不远处巡逻,郝象仔细观察了一下,舰艇有四十多多米长,装备有一门激光炮,两架高射机枪。船舷上站着二十多位战士,荷枪实弹。

不可能。

郝象的第一印象是。

世事一切皆有可能,不试又怎么知道不可能。强烈的责任感,逃生的**驱使着他。他慢慢地向战舰游过去,一边隐蔽一边慢慢地靠近。

借着一块浮冰,慢慢地游动,当快要告近时,郝象沉入了冰底,躲避战舰的视线。

战舰在慢慢地巡防,密切注视着周围的动向。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不时地还向海里糊乱地放几枪,可疑人员可疑物体在海面游动,激光炮还会射出几炮,震得浪花四溅。

炮声过后海面总会有一些死鱼浮出水面。

靠近了船的尾部,郝象顺着铁锚爬上了船尾。敏捷地上了船,埯伏起来。等待背枪的士兵经过,打死对手,抢夺枪枝。

郝象手上没武器,他随手捡起地下的一根绳索,有人走了过来。待人走过,郝象从背后摄手摄脚地走出来,双手拉住绳索的两端,猛然冲上去,绳索勒住对方的颈部,只一用力,乱方就断了气,枪掉在了地上。

郝象心中大喜,从地上捡起了。那是一支全自动激光枪,威力巨大。对付几个人没问题,都是对付船上的三十四人绝对有问题。

控制舱。

郝象的想法是,那里有塔台,那里有高科技武器,对付船上的人足足有余,而且绝不可能伤到自己。最好的地方,制高点,绝对的控制权。

郝象手持着枪进了船舱。

一路没人把守。做梦都没想到有人混入战舰之上,敢抢夺战舰,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比登天还难。可是就有人正在冒险,而且还没有人防备。

船舱的走廊无人。闪过几道门,有几个士兵把守,还没等反应过来,郝象手中的激光枪已经出一道光芒,对方倒在了地上。无声无息,没有枪声,只有倒地的声音。

控制舱,郝象一脚揣开了门,没有人回头望他,只有一个当官模样的人气极败坏地说道:“这么没有礼貌,进门也不知道敲门,出去。”

郝象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手上的激光枪出一串光,算是替他回答。几个人身上血流如注倒在了地下,血泊之中。

郝象关好门,来到控制台,对着电脑输入一串字母,只见对面的激光炮调整了方向,炮口对着了船上的人。射。船弦上站着的二十多士兵倒地,另一边的士兵还没找着是么回事,正疑惑,激光炮又调整了角度,死神跑向了他们。

他们没明白为什么自己船会对自己下毒手,死在自己人的手下,他们致死也不明白,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倒在了甲板之上。没有人告诉他们,也来不及告诉他们,因为郝象已经从控制室走出来,对零星的士兵用手中的激光枪解决掉了。

战舰已经完全属于他的了,绝对的控制权。

郝象操作起战舰,慢慢地向自己的母亲靠近。

跳下海里,他向妈妈游去。时间就是生命,他必须以最快的度,将他的妈妈接到战舰上来,到了战舰才会安全,生命才可能有保障,在海里多呆一秒,随时都是危险状况生。

快要接近他的母亲,一只快艇从不远处高驶过。

他从浮木上拉起母亲,背起她,上战舰。

突然身后一阵枪响,海水射起,有一串子弹从身后飞过。

敌舰现了异常,向他们开枪。郝象拼命地向战舰游去。

母亲突然惨叫一声。

不好,中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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