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晋级和心境
没有许攸的干涉，《**》的剧情正常发展，夜神月还是死在硫可手中，许攸的任务结束，返回到主神空间。
原本热热闹闹的主神空间现在只剩下许攸一人，许攸不由感到一丝清冷。
“血冥子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提高实力吗？我想早点离开D级空间。”许攸问道。
“这个简单。”
三天后，许攸盘坐在房间内，他内饰丹田里氤氲的先天内力，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感觉我被你骗了。”
血冥子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我哪里骗你了？”
“我只花了三天便将后天圆满的内力炼化成先天内力，到达先天之境，这好像太简单太顺利了点吧。”许攸道。
“那是你厚积薄发，先前你就在C级的边缘上，可能明天就突破，也可能三四年也没有动静，这次你只是运气好而已。而且你不要成为C级高手就沾沾自喜，比你强的人多如牛毛，以自己实力突破C级界限的人更是如过江之鲫……”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许攸打断血冥子道，“你居住在我的意识海里，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血冥子沉默不言，许攸却不放过他，许攸可是被血冥子说教过不知道多少次，这次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许攸怎么能放过。
“你不是说实力和心性休戚相关的嘛。可是我的心境没有任何突破，可是我的实力不是照样提升上去了……”许攸喋喋不休，血冥子还是一言不发，许攸感觉不对劲，主动停了下来。
“其实你这么说也没有错。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实力和心性有没有关系。就拿金庸小说的主角为例，里面有心怀天下豪迈潇洒的萧峰为了天下和平能舍去自己的性命，有为国为民的郭靖为了家国将一生青春耗费在襄阳城上，但是里面也有优柔寡断的张无忌，在感情上犹犹豫豫，在事业上毫无进取之心，让国家神器都被属下给撺掇了，有一心反清复明的陈家洛，感情事业双失败。要论心性，更差劲的人还有，可是他们的实力却个个不弱。这是何道理。”
“力量和人的好坏没有关系。心性好坏就像是正反这样的属性，力量事不过是死物，不会选择好坏。按概率论来说，一个好人和一个坏人得到力量的概率应该是一样的。”许攸说道。
“这是你的解释吗？关于力量，有人说过力量本无正邪，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从阴阳平衡的角度来看，也应该有心性残恶之人拥有强大的力量，从小说的角度来看，就是要有强大的反派人物。
我还在S级空间的时候，见过的S级高手也有不少。可是哪一个都不是可以简单地用正邪来区分的，是正是邪又岂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我觉得你是在打太极啊，一句正邪难分，不但敷衍了我，还把话题给扯开了。你既然心里有自己的答案，又为什么哄骗我，”许攸问道。
“你想知道？”血冥子问道。
许攸懒散地道：“我不想了，一听就知道会是个俗套的故事。”
“现在你不想听也得听了。”血冥子出人意料地发起怒来，这是许攸第一次看到血冥子永远平静的脸上露出其他表情，不由震住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地触及到血冥子的秘密了。
许攸静静等血冥子的故事，可是等了半天，血冥子一直静静地站着没有开口的意思。直到许攸有些不耐烦了，血冥子终于张嘴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死后进入主神空间的。其实进入主神空间的方式不是只有一种，就像你们是通过电脑进来的，可是在电脑普及前呢？光是我所知道的方式就有好多种，其中最特别的有四种，他们所组成的就是四个特殊的轮回小队，其中就有你们熟悉的天神和恶魔小队。
主神空间存在的时间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我曾今吞噬过最老的一个轮回者，是宋朝时代的人。而我是在四十年前进入主神空间的。在进来之前，我是和我师傅还几个师兄弟一起生活的。我和几个师兄弟都是孤儿，得到师傅收养才活下来。师傅不但活我们性命，还教授我们武术。说是武术不如说是国术，没有什么内力，讲究的血气运行，修身养性。
后来发生的那场翻天覆地的大变革改变了一切，我师傅死在那场动乱中。以我师傅的实力怎么可能死在那些小杂种手里，是师傅不用伤害他们，临死前他还让我们不要去报仇。哼，怎么可能，师傅的仇怎能不报。当时的我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管是师傅还是师兄弟的话我都听不进去。当时的我一心报仇，为了找出真凶不择手段，还伤害了不少无辜，当大仇得报的时候，我手里已经沾满了鲜血。被送上邢台枪毙是我咎由自取，我心甘情愿也无话可说，死后我本以为我会下十八层地狱，却没想到我来到了主神空间这个真正的地狱。
当时的主神空间的竞争的激烈不是现在可以比拟的。几次险死还生让我了解了这里，我在现实里引以为傲的武术只是个笑话。我虽然破了武德，辜负了师傅的教诲，可是我心中还是相信师傅所说的一切，我会束手就擒任由他们将枪决，是因为我认为我做的一切是错的，师傅几十年的教诲早就深入了我的骨髓。
可是我在这里看到的完全违背了师傅说过的东西。我坚持师傅所说的一切，可是实力比不上那些张扬跋扈为所欲为的人。你能体会我的痛苦吗？若是没有对比，我也许不会质疑师傅，甚至会一直坚持师傅所推崇的苦行。
我并没有说我是好人，也不相信什么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我只是嫉妒，最后的就是恨。想到我师傅的下场，我白痴般的自首，我的信仰崩塌了。
人不是单独生存的生物，思想更是会受到上一代和社会的影响，也就是所谓的随流。到了这里的遭遇让我开始质疑我以前的一切，质疑师傅，质疑我所接触的世界是虚假的。当时的我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而那个时候我恰好得到了血神经的残本，我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过去，弃武从魔。
后来一番机遇，我才摆脱这种极端的思想。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真是相当危险。站到更高处的我，眼界和见识开阔，才知道那时我已经入魔了。我见过不少武修，和他们交流发现，我师傅所说的是另外一条路，但是我的道已经成型，无法去验证了。”
“所以你拿我当做试验品？”许攸生气地道，他开始怀疑血冥子和他说过的话中有几句是真的。
“我没有骗过你。我教你的理念当中有部分是我师傅的观念，我是希望在你身上看到我师傅的武道，我想看看我所错过的东西到底有何威力。但是后来我不经意将我自己的一些魔道思想传授给了你，现在我也无法保证你修炼出来会是什么东西。不过我更期待了。”血冥子脸上恢复了无喜无悲的表情。
许攸恨不得将血冥子这张脸给打出猪头，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他只能道：“我才不管你的魔道还是你师傅的武道。你不是说过，要我走出自己的道吗？那我就踩在你师傅和你的身上创出一条属于我的道。”
“你总算有点样子了，不枉我的一番教育。距离进入C级空间还有四天了，我开始期待你的表现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主神空间现在只剩下许攸一人，许攸不由感到一丝清冷。
“血冥子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提高实力吗？我想早点离开D级空间。”许攸问道。
“这个简单。”
三天后，许攸盘坐在房间内，他内饰丹田里氤氲的先天内力，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感觉我被你骗了。”
血冥子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我哪里骗你了？”
“我只花了三天便将后天圆满的内力炼化成先天内力，到达先天之境，这好像太简单太顺利了点吧。”许攸道。
“那是你厚积薄发，先前你就在C级的边缘上，可能明天就突破，也可能三四年也没有动静，这次你只是运气好而已。而且你不要成为C级高手就沾沾自喜，比你强的人多如牛毛，以自己实力突破C级界限的人更是如过江之鲫……”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许攸打断血冥子道，“你居住在我的意识海里，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血冥子沉默不言，许攸却不放过他，许攸可是被血冥子说教过不知道多少次，这次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许攸怎么能放过。
“你不是说实力和心性休戚相关的嘛。可是我的心境没有任何突破，可是我的实力不是照样提升上去了……”许攸喋喋不休，血冥子还是一言不发，许攸感觉不对劲，主动停了下来。
“其实你这么说也没有错。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实力和心性有没有关系。就拿金庸小说的主角为例，里面有心怀天下豪迈潇洒的萧峰为了天下和平能舍去自己的性命，有为国为民的郭靖为了家国将一生青春耗费在襄阳城上，但是里面也有优柔寡断的张无忌，在感情上犹犹豫豫，在事业上毫无进取之心，让国家神器都被属下给撺掇了，有一心反清复明的陈家洛，感情事业双失败。要论心性，更差劲的人还有，可是他们的实力却个个不弱。这是何道理。”
“力量和人的好坏没有关系。心性好坏就像是正反这样的属性，力量事不过是死物，不会选择好坏。按概率论来说，一个好人和一个坏人得到力量的概率应该是一样的。”许攸说道。
“这是你的解释吗？关于力量，有人说过力量本无正邪，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从阴阳平衡的角度来看，也应该有心性残恶之人拥有强大的力量，从小说的角度来看，就是要有强大的反派人物。
我还在S级空间的时候，见过的S级高手也有不少。可是哪一个都不是可以简单地用正邪来区分的，是正是邪又岂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我觉得你是在打太极啊，一句正邪难分，不但敷衍了我，还把话题给扯开了。你既然心里有自己的答案，又为什么哄骗我，”许攸问道。
“你想知道？”血冥子问道。
许攸懒散地道：“我不想了，一听就知道会是个俗套的故事。”
“现在你不想听也得听了。”血冥子出人意料地发起怒来，这是许攸第一次看到血冥子永远平静的脸上露出其他表情，不由震住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地触及到血冥子的秘密了。
许攸静静等血冥子的故事，可是等了半天，血冥子一直静静地站着没有开口的意思。直到许攸有些不耐烦了，血冥子终于张嘴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死后进入主神空间的。其实进入主神空间的方式不是只有一种，就像你们是通过电脑进来的，可是在电脑普及前呢？光是我所知道的方式就有好多种，其中最特别的有四种，他们所组成的就是四个特殊的轮回小队，其中就有你们熟悉的天神和恶魔小队。
主神空间存在的时间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我曾今吞噬过最老的一个轮回者，是宋朝时代的人。而我是在四十年前进入主神空间的。在进来之前，我是和我师傅还几个师兄弟一起生活的。我和几个师兄弟都是孤儿，得到师傅收养才活下来。师傅不但活我们性命，还教授我们武术。说是武术不如说是国术，没有什么内力，讲究的血气运行，修身养性。
后来发生的那场翻天覆地的大变革改变了一切，我师傅死在那场动乱中。以我师傅的实力怎么可能死在那些小杂种手里，是师傅不用伤害他们，临死前他还让我们不要去报仇。哼，怎么可能，师傅的仇怎能不报。当时的我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管是师傅还是师兄弟的话我都听不进去。当时的我一心报仇，为了找出真凶不择手段，还伤害了不少无辜，当大仇得报的时候，我手里已经沾满了鲜血。被送上邢台枪毙是我咎由自取，我心甘情愿也无话可说，死后我本以为我会下十八层地狱，却没想到我来到了主神空间这个真正的地狱。
当时的主神空间的竞争的激烈不是现在可以比拟的。几次险死还生让我了解了这里，我在现实里引以为傲的武术只是个笑话。我虽然破了武德，辜负了师傅的教诲，可是我心中还是相信师傅所说的一切，我会束手就擒任由他们将枪决，是因为我认为我做的一切是错的，师傅几十年的教诲早就深入了我的骨髓。
可是我在这里看到的完全违背了师傅说过的东西。我坚持师傅所说的一切，可是实力比不上那些张扬跋扈为所欲为的人。你能体会我的痛苦吗？若是没有对比，我也许不会质疑师傅，甚至会一直坚持师傅所推崇的苦行。
我并没有说我是好人，也不相信什么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我只是嫉妒，最后的就是恨。想到我师傅的下场，我白痴般的自首，我的信仰崩塌了。
人不是单独生存的生物，思想更是会受到上一代和社会的影响，也就是所谓的随流。到了这里的遭遇让我开始质疑我以前的一切，质疑师傅，质疑我所接触的世界是虚假的。当时的我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而那个时候我恰好得到了血神经的残本，我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过去，弃武从魔。
后来一番机遇，我才摆脱这种极端的思想。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真是相当危险。站到更高处的我，眼界和见识开阔，才知道那时我已经入魔了。我见过不少武修，和他们交流发现，我师傅所说的是另外一条路，但是我的道已经成型，无法去验证了。”
“所以你拿我当做试验品？”许攸生气地道，他开始怀疑血冥子和他说过的话中有几句是真的。
“我没有骗过你。我教你的理念当中有部分是我师傅的观念，我是希望在你身上看到我师傅的武道，我想看看我所错过的东西到底有何威力。但是后来我不经意将我自己的一些魔道思想传授给了你，现在我也无法保证你修炼出来会是什么东西。不过我更期待了。”血冥子脸上恢复了无喜无悲的表情。
许攸恨不得将血冥子这张脸给打出猪头，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他只能道：“我才不管你的魔道还是你师傅的武道。你不是说过，要我走出自己的道吗？那我就踩在你师傅和你的身上创出一条属于我的道。”
“你总算有点样子了，不枉我的一番教育。距离进入C级空间还有四天了，我开始期待你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