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易长三人走在下嵩山之路上,他皱着眉头问妹妹道:“念紫,你可知世上有何武功能使人死如彭无味那样?”
独孤念紫想了想:“有许多武功都可办到,可是都需要极高深地内功,若是要做到像这样无声无息……只怕不是人力所能及啊……”

“难道真的是以什么特殊的暗器伤人?”独孤易长喃喃道,“可是我离他那么近,并未看到任何暗器啊。”

“对了,哥哥,你说的那掌法还有那个叫何非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当下,独孤易长就把自己摔下悬崖,如何遇到李三成,如何答应他寻找真凶这种种都说给二女听:“你们说,我们身为习武之人,遇到此事,该不该管?”

独孤念紫愤愤地说:“那个季青和那个赵不式也太可恶了!”

“是啊,小时候爹娘常跟我们说丐帮帮主乔峰的事情,要我说,李三成前辈才配算的上是他的传人,那赵不式怎有资格做丐帮帮主?”

不过越青却细声道:“可是今日那彭掌门刚想说就被灭口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方法,但绝对是高手所为,我怕那何非手下如果都是这样的高手……”

独孤易长正色道:“越姑娘可是害怕了?若是如此越姑娘尽可以离去,在下绝不勉强!”

越青面色略红,道:“我不怕,有独孤大哥在,我便不怕了。”

独孤易长看着越青的眼睛说:“放心吧,越姑娘,今日看那彭无味的大山神手也不过如此,那何非就算功力高过彭无味,也高不到哪里去,我想是还能对付的。至于那赵不式和季青嘛……实在不行……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越青微微点点头,独孤易长看她羞涩的表情仿佛天仙一般,一下子看得痴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刺痛,回头一看,原来是念紫正用手指戳着自己,笑道:“喂喂,这里是山上哎,你们也选个好地方好伐?”

独孤易长对越青笑笑,道:“越姑娘,我们去接雕兄吧,然后便去丐帮!”

越青低声“嗯”了一声。

那大雕独孤易长寄存在临安郊外的一处庄子内,此庄名为听风庄,庄主蒋风雨与独孤易长乃是忘年之交,也是临安一大巨富。

三人来到听风庄外,却见全庄上下正在吊丧,独孤易长甚是惊讶,看阵势十有**是庄中的重要人物故去,独孤易长与庄中几位老人都有交情,实不愿见他们当中任何一个死去。

独孤易长向门童一打听,知道那故人竟是庄主蒋风雨,顿时大惊,道:“怎么可能,半月之前蒋庄主还生龙活虎,怎么会那么快就……”

他三人通报之后刚踏入庄中,就见一白影扑入独孤易长怀中,哭道:“独孤哥哥,呜……爹他,爹他死的好惨啊……”听声音竟是一位少女。

“细雨妹妹,别怕,独孤哥哥一定会为庄主讨回公道的。”独孤易长安慰道,其实他哪里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只是蒋细雨这么说了,想必蒋风雨不是正常死亡。

独孤易长对蒋家二庄主蒋随雨道:“蒋二庄主,我来引见一下,这两位是……”当下将越青独孤念紫和蒋家众人相互引见,“蒋二庄主,我想先去大庄主灵前祭拜,可否带路?”

蒋随雨道:“嗯……请!”

独孤易长三人跟着蒋随雨进入灵堂,祭拜完后,独孤易长问道:“蒋二庄主,上次来时庄主身子骨还十分硬朗,怎么数日不见……”

蒋随雨叹了一口气道:“独孤兄弟,此事说来话长……”

独孤易长讲忙摆手道:“若是有何难言之隐,在下不敢勉强。”

蒋随雨道:“独孤兄弟与我听风庄乃是生死之交,就算有难言之隐,也大可直言相告,只是此事说来甚是繁琐,独孤兄弟不妨随我来,亲自看看吧!”

三人随着蒋随雨来到一处屋门前,蒋随雨推开屋门,独孤易长对越青念紫二人道:“你们在此稍等,我随二庄主进去。”说完就走进去了。

独孤易长走入房中,当真是一片狼籍,可见有人在此处生过剧烈的打斗。

蒋随雨对独孤易长道:“这便是大哥受害之处,看样子凶手还不只一人。”

“二庄主的意思是有数人越过院中守卫,进入此屋杀死庄主?”独孤易长有些惊异,凭他目测,此屋在整个听风庄中部,不论是从哪一边进入,都要走很远的距离,看来行刺者的武功不低啊。

“我懂你的意思,要想进入此屋确是不易,但是有一事更为令人诧异,独孤少侠请看。”说完蒋随雨伸手拉下墙上一副字画,只见字画之后墙上破了一个洞,“这里原本放着我蒋家的传家之宝狂风宝盒,此宝盒价值连城,大哥死后却不见了。这是我蒋家不传之密,原本只有大哥,我和三弟知道,就连四弟也不知,那行刺之人如何能知道?”

独孤易长检查了一下那个洞,并没什么现,他沉思了一会儿道:“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知道独孤兄弟要说什么,正是因为家中诸人怀疑我和三弟之中有人出卖了大哥,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我们日子很是不好过,尤其是我,毕竟大哥死后,就轮到我执掌家业了。”蒋随雨叹道。

独孤易长问道:“那外人是否也有可能得知此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重大的机密也是可能泄露的,只是不只是何人所漏。”

“那么三庄主他……”

“老三么,他为人忠厚老实,倒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只是怕他什么时候无意中透露秘密而不自知,那倒是极有可能。”

独孤易长叹道:“总的来说,便是毫无线索……”

“也不尽然,独孤兄弟请看。”他说着拿出一物,独孤易长接过一看,是一块半手掌大的小木牌,一面刻着一个“朱”字,另一面是很奇怪的图案。

“我们还是抓到了一个刺客的,这就是从那个刺客身上找到的,不过那个刺客本人在被我们擒住后很快就被自己的同伴用暗器杀死了,我们也检查过那暗器,只是很普通的毒针。”蒋随雨介绍道。

独孤易长沉思一会儿,问道:“江湖上似乎没有用这种牌子做标记的门派啊……”

蒋随雨叹道:“当然没有,若是有,我们早就上门去兴师问罪了。”

独孤易长问道:“二庄主,此牌能否借与在下,在下可以好好查查。”

蒋随雨愣了一下,笑道:“独孤兄弟尽管拿去,我们拿到此物后生怕那些刺客再来夺走此排,所以就叫工匠们依样画葫芦做了很多,我手上这个也不是原物,原物要比这个精致得多。”

独孤易长也笑了笑:“贵庄真是谨慎啊。“他想道此事自己是毫无头绪,只怕还得求助于爹爹。”对了,二庄主,我那只大雕可是还在府上?”

蒋随雨道:“哎,此事正要向独孤兄弟请罪,那只雕当真是有灵性啊,我们把它养在屋内,他倒是不习惯的样子,硬是要跑出屋外,我们拦也拦不住,被它给跑了……”

独孤易长哈哈大笑,“雕兄就爱如此,只是我没想到才几天它就待不牢了,庄主不必介怀。”

两人说着走出屋外,蒋随雨问道:“三位还没用饭吧?在下想略尽地主之宜,不知三位给不给这个面子。”

独孤易长道:“有的白吃为什么不吃啊?”说完四人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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