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郡,2辆马车在十几骑的护卫下,快向前行驶。为骑马的3位大汉体型壮硕,神情彪悍,后面跟着的1o个护卫装备精良,神情严肃让许多毛贼望而生畏。韩枫此时满脸无奈的坐在马车上,东汉末年的马也没马鞍马镫,只能靠双腿夹紧骑乘。自己学会骑马没几天,以前由于心里想着徐晃、高顺等人才,赶了几天路,大腿内侧的皮都已经被磨破了。在晋阳休息了几日等高顺老母的病完全好了才走,韩枫大腿内侧的皮肉也刚刚长出,上马一骑就疼的钻心。只好让张颌多买了一辆马车,无比憋屈的坐下里面,为此张颌等人还笑话了自己半天,就连那些侍卫和韩枫待久了,知道这个主公脾气好,也望着他偷笑。更让韩枫郁闷不已的是,平时不苟言笑的高顺也开他玩笑说主公以后打仗坐着马车指挥,将士们绝对好找。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的走到了常山郡。
进入常山郡后,韩枫猛然想起,自己的3弟赵云就是常山郡真定县人,听说他在村中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叫樊娟。赵云在公孙瓒败亡以后,准备去投靠刘备,路过真定还去寻找了半天,可惜没有找到,赵云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一直过了7-8后才娶亲生子。趁现在世道还不是太乱,不如去把樊娟和他的家人都接去泰山郡,自己也算为3弟办了一件好事。想到这里韩枫就对张颌说自己知道3弟喜欢县里一个叫樊娟的女孩,我们不如去帮3弟帮人接回去,给3弟一个惊喜,等安顿好郡中的事务以后,就让3弟成亲。张颌点头称好,说真定县离我们所走的路虽有偏差,也只是多走2天路程。徐晃、高顺也有些迫不及待,所以也急忙赶路。急赶慢赶眼看过了这个山坳就到真定县了,韩枫不由揉揉了屁股,马车轮子都是木头做的,一路颠簸怎么坐怎么不舒服,想去骑马,可是磨破皮的地方还没完全好,正在韩枫百无聊奈的时候,忽听车外传来一阵喊杀声。韩枫急忙下了马车喊道:“大家赶快去前面看看生什么事了。”

众人快走过山坳,只见3-4o个山贼围着一个15-6的少年,那少年眉清目秀,满脸坚毅,手持长枪,脚下躺着7-8个山贼不知死活,那少年虽满身伤痕仍紧紧的护住身后的的少女。只见一山贼头目大喊道:“兄弟们加把劲,这小子快不行了,杀了他,他身后小娘皮就是我们的,抢回去,众兄弟晚上乐呵乐呵。”众山贼一听更是兴奋,一窝蜂的冲上去围攻那少年。

藏在那少年身后的少女急切的喊道:“兰弟快跑,不要管我,我不会有事的。”

“不行,我夏侯兰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娟姐不要害怕,看我杀光这些贼寇。”那少年开口说话,心思一分就挨了2刀,眼看支持不住,摇摇欲坠。那少女一见也不敢在说话分夏侯兰的心,只是满脸焦急的看着夏侯兰。

韩枫见那少年支持不了多久,急忙对身边的人说道:“快冲过去救他们,杀光这些山贼。”

张颌一听骑着马就冲了出去,嘴里还喊道:“公明、平逸随我冲杀,众侍卫保护主公。”徐晃、高顺一听,也举起兵器打马冲了过去。那山贼头目听到身后有人大喊,刚转过头来想看一看,就看见一把大刀照他脖子砍了过来,刚想躲避,只觉得身子一轻,自己飞到的天上,往下一看,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缓缓的倒下。张颌得势不饶人,又举刀劈了几人后,徐晃、高顺拍马赶到,3员猛将如下山猛虎杀的山贼哭爹叫娘,不一会山贼就死的死,逃的逃不见踪影。

徐晃不停地嘟囔:“不过瘾,不过瘾,才杀了几人就全吓跑了。”

韩枫走上前去,拍拍徐晃的肩膀说:“公明莫急,泰山自古多贼寇,等回去后,我让公明领2ooo兵马,训练好了,就负责剿匪如何?”说完也不理会徐晃满脸的欣喜和张颌、高顺的嫉妒,径直走就到那2人跟前对那持枪少年问道:“你就是夏侯兰,你可认识赵云?”

夏侯兰听后对韩枫抱拳行礼说:“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就是夏侯兰,公子认识我赵大哥。”

韩枫听到后并不答话,转身对张颌说:“2弟快来,我们救了3弟的好友。”又对夏侯兰说:“我乃泰山郡守韩枫字洪烈,赵云乃我结拜3弟。”

韩枫对身后侍卫说:“快来给夏侯小兄弟包扎下。”

夏侯兰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后的那位少女站出来急忙问:“赵大哥现在何处?”

“现估计已到泰山郡。这位是?”韩枫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孩问。

“民女樊娟参见太守大人。”樊娟向韩枫福了福说道。

韩枫一呆心想这么巧,就听见身边张颌说:“大哥,我们把3弟的媳妇找到了,这趟总算没白跑。”

樊娟一听,双颊立刻绯红急忙说道:“将军误会了,民女与赵大哥乃是儿时伙伴,并不是他的……”樊娟怎么也把媳妇说出口。

韩枫哈哈一笑说:“我说是那就是了,子龙自幼父母双亡,常言长兄如父,等回去后我这做大哥的就帮他把婚事办了。”

樊娟听到后更是羞的满面通红,躲在夏侯兰身后头也不抬。韩枫看到后也不好在说什么,便对夏侯兰问道:“2位这是准备往那里去?”

“大人有所不知啊,今天粮食歉收,官府不远降低赋税,村中百姓大多逃离和加入太平道。我与娟姐商量准备去河间郡寻找赵大哥。”

“正巧,我们准备在冀州逛一圈就去泰山郡和3弟回合,如此,我们正好一起,路上也有个照应。”

“那就多谢大人了。”夏侯兰拱手说道。

一行人去真定县买了一匹马交与夏侯兰骑乘,樊娟与高顺老母同乘一车,也好路上照顾照顾,安排好后就匆匆忙忙的赶往中山国安熹县小河村。到了以后现小河村静悄悄的,没见到一个人。来到义父住的家中,现床褥等生活用品都已经搬走,韩枫心想可能已被牛全、赵强接走。当晚在小河村休息一夜后,众人又往河间郡贝丘县赶去。

来到贝丘县,进入城中韩枫大吃一惊。以前韩枫到贝丘县后,感觉这里比较繁华,百姓生活安乐。现在贝丘县街上看不到几个人了,街上施符水的太平道法坛前站满了前来领取符水的百姓,个个面黄肌瘦,双眼无神。韩枫心想难道生了什么事,沮授怎么会把县中搞成这样。急忙来到县衙对门前的衙役说道:“敢问沮县令可在府内?”

那衙役双眼一翻对很不客气的韩枫说:“这里没有沮县令,只有现任王县令。”

韩枫耐着性子问:“那前任县令去那里了?”

那衙役不耐烦的说:“我怎知他去了那里,听说他被免官回家乡了。”

“免官?那他家乡在何处?”

“你这人烦是不烦。在不走开,小心我抓你进牢房。”那衙役生气的说道。

高顺一看气的不轻,抽出刀来架在那衙役脖子上大声说:“小小衙役怎可对我家大人无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衙役见刀架在脖子上,立刻2腿软,急忙说:“大人饶命,那沮县令家住魏郡广平县。”

韩枫让高顺放了那衙役,带着众人离开了贝丘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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