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见韩枫并不答话,只是看着自己,不由诧异的说道:“韩公子有什么不便说的吗?”
韩枫猛然惊醒急忙站起来说道:“沮先生大名小子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小子本是益州汉中郡人,现住中山国安熹县小河村。”

沮授奇怪的问道:“韩公子听说过我?”

“沮先生切莫在叫什么韩公子,小子字洪烈,本是山野之人。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为何屈居一县令。”

“洪烈谬赞了,授才能浅薄,县令已是极致。”

“先生何必自谦,先生之才,当一刺史有绰绰有余。”

沮授微微一笑,并不搭话问道:“不知洪烈有何打算。”

“小子想到洛阳一行。”

“哦,不知洪烈去洛阳是为何故?”

韩枫微微一愣,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对沮授说道:“小子家中略有薄财,想去洛阳买一官做。”

韩枫刚说完,沮授脸色一沉,韩枫见后,知道沮授为人刚正,对朝廷卖官之事极为痛恨,在没投靠韩馥之前当过2次县令,一次就是为了这卖官之事丢了官职。急忙说道:“小子买官并非为了荣华富贵。我一路走来见民生极苦,灾民无数,匪患横行,官家又有几人为民做主。小子白身,人轻言微,就算散尽家财又能救得了几个?小子寻思不如用钱买一官做,开垦荒田,救济灾民,保一方百姓安宁。”

韩枫说完,沮授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说道:“洪烈既有此心,也不用去洛阳买官,本县刚好缺一县尉,洪烈可愿否?”

“多谢先生抬爱,枫不愿在此为官?”

“哦,难道洪烈嫌弃鄙人才德浅薄,不愿做我的下属,还是觉得鄙人为官不清?”

韩枫连忙摆摆手说道:“先生大才,枫平生仅见。先生为官清正,枫心佩服之。”

“哦,那是为何?”

“唉,我与先生一见倾心也不瞒先生,只是今日有些话,出我口入你耳,先生切勿对其他人说起。”

“那是自然。”

“其实以先生大才,恐早已察觉。这天下不出2年必将大乱,这冀州就是大乱的中心,我才不想在冀州为官。”

“满口胡言,我大汉治下四海升平,这乱从何起?洪烈慎言。”

“先生何处此言?我以诚待先生,先生何必相欺耳?如今天下天灾四起,民生颠沛,如有有人趁机收买人心,振臂一呼,立刻狼烟四起,为祸不远矣。”

“这……”沮授眯着眼睛,摸了摸胡须说道:“依洪烈所言,这乱天下者何人?”

韩枫伸出右手弯曲拇指食指,伸直其他三指,笑而不语。

沮授一惊说道:“我大汉忠臣良将何其多也,区区藓疾不足为虑。”

“当今朝廷不思进取,居安而不知思危。外戚,氏族,宦官同时把持朝政,各成水火,互相制衡。天子一旦驾崩,制衡之势抵消,各路诸侯拥兵自重,群雄并起,大汉必将危矣。”

“哦,依洪烈看,今日之势可有解?”

“有解。”

“何解?”

“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

“对,重病需要猛药,乱世还需重典。枫不才,在这乱世中先寻一块基业为本,在寻良臣猛将为辅,屯田安民,以待天时。”韩枫知道沮授不是汉朝的愚忠份子,所以大胆的说出心中的想法。“先生大才,可愿辅佐我成就一番事业。”

“这,这……”沮授满脸为难的,正准备拒绝。

韩枫一见也不愿将事情说死,连忙说道:“先生先别忙着回答,等我从洛阳回来在来寻先生,先生也可好好考虑。”

“如此也好。”沮授苦笑一下说道。

“枫已将心中之话对先生明言。枫先行告退。”韩枫站起来对沮授一礼说道。

“洪烈何必着急,用过午膳后在走不迟。”沮授连忙挽留。

“先生,枫确有要事,就不叨扰了。等枫从洛阳回来,在和先生相聚。”

“如此我也不留洪烈了,我送你出去。洪烈请。”

韩枫一行被沮授送出门口,慢慢的向北走去。

沮授回到住所,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到不是韩枫的招揽让他不平静,而是沮授也看出来,太平道在冀州的势力太大,现在虽然打着治病救人的旗号,但真如韩枫所说,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战火一起,百姓流离失所。沮授虽对汉朝没感情,但心忧百姓。想到这里,沮授提笔给河间郡守写了一份上疏,告诉他太平道的危害,建议他将河间郡的太平道驱逐出去,并希望他上奏天子,称述太平道的危害,早做准备。但是沮授不知道,这河间郡守早收了太平道的不少好处,太平道把传教布施得来的好处,分了几成给郡守。郡守得了好处,怎会处置太平道,反而对断他财路的沮授充满恨意。沮授为人刚正不阿,屡次直言进谏,为郡守所不喜。见沮授又要断他的财路,急忙送了些礼物给刺史要求免掉沮授的县令。沮授出身寒门,无权无势,就这样刺史大笔一挥,沮授第一次的县令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韩枫一行快来到埋藏银子的地方,取出银子,到一个小集镇买了2驾马车,一行人快的往安平国走去。几天后众人来到安平国扶柳县境内,韩枫等人坐在一处平地休息,赵强带着几个人去前面探路。一会,赵强急匆匆的赶回来,对韩枫说:“公子,前面有一群头带黄巾的强盗在围攻2辆马车,大概有2oo多人,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韩枫想黄巾起义还有1年多的时间,怎么会在县城附近杀人,马车里面的人绝对很重要,自己如果救了那几个人,绝对有好处,想到这里,韩枫对众人说:“赵强带路,其余人和我跟上去看看。”

一干人来到赵强所说的地点,韩枫见一大群头带黄巾的人将2辆马车围在一个小小的山坳里,2个17-8岁的少年,一个身材魁梧手持大刀,一个面白唇红手持银抢,2人浑身是血死死的守住马车,不让围攻的头戴黄巾的贼寇靠近马车5步,马车附近最少死了7-8o个贼寇。2人看来战斗时间不短,有点气力不续,特别是持枪的少年,身体单薄加之年少,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丧命在这伙黄巾贼寇的手里。只见一骑马的壮站在后面大喊:“我见2为是条汉子,不如投靠大贤良师,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必在此白白丢了性命。”见2人并不答话,只是奋力拼杀,壮汉估计有了火气,让身边的1oo多个手下围杀2为少年。

韩枫一看,心中大喜,正好不知道怎么解围了,这头目竟然自己送死,调开手下,现在身边只剩5-6人,自己正好擒贼擒王。韩枫立刻对命牛全和赵强组织人站在一个比较狭窄的地方结阵,告诉他们自己去前面的山坡上射杀头领,等会强盗冲过来了,就组织人手站好位置,分段射击。说完韩枫不等众人劝阻,悄悄的爬上了山坡,拿出弓箭试了试距离,现刚好,立刻瞄准贼,一箭将其射落马下,站起来高喊:“贼已死,降者不杀。”贼身边的护卫突然见头领翻身落马,正在诧异,听见韩枫大叫,回头一看,现就韩枫一个人,立刻召回众贼兵向韩枫冲了过来,想杀了韩枫为头领报仇。韩枫一看贼兵都冲过来了,搭箭射死几个,立即转身跑回阵中,看到贼兵跑到1oo步左右时,抬手就是一箭,射死一人,众人一看,立即开始分段射击。贼兵虽猛,但韩枫选的地方太好,并排只能过1o个人左右,贼兵一窝蜂的冲过来,反而自己阻挡了自己,韩枫一干人就像射靶子一样,一箭一个准。韩枫见贼兵乱作一团,对牛全和赵强说:“长岳,勇义拿上兵器随我去冲杀一阵,这兵器到手以后还没见过血了,其余人继续瞄准了射。”牛全,赵强正要劝阻,只见韩枫已经拿起他那把奇怪的兵器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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