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开始的地方o5
那时候的我,开始对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处找高年级的书看。作为一个孩子,我有很强的虚荣心,我喜欢整个班的同学在苦苦思索难题,而我已经将详细的步骤说出来的兴奋与骄傲感。看着伦生老师欣慰地眼神,我也更洋洋得意起来。

那时候,我的名字已经在学校传起来了。低年级的老师都会在课堂上对我解出某道题目的事迹津津乐道。

那时候,我还对艺术产生了兴趣。具体就是仔细听村头的广播,那时候是大6音乐的一段黄金时期,什么小芳、九妹、九月九、上花轿我都学得很是个样子。那时候,夏忙的时候,劳碌了一天的爸爸会会留我在麦场看麦子,他回去吃晚饭。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麦场作伴的只有漫天的繁星和隆隆的远处机械声。

晚风吹拂着杨树叶,出唰唰的声响,月光照在地上地上反衬出白得颜色。我就一唱着那些散出农村淳朴气息的歌谣。那时候流行的都是这类带着土地气息的歌曲,即使内容包括着男女的爱恋,都那么淳朴。那个时代的流行歌曲与土地有关。

1998年,一个名字被中国的老百姓所熟知——**。国企改革,治理**不遗余力,铁腕的形象让钟情于戏剧的中国老百姓将之以包拯谓之,称为青天。这是后来长大后的我才知道的,那时候我记忆里关于他得就是上一门叫做《社会》的课,做作业要填当时的总理的名字,老师就告诉我们选出了新一届的总理并在黑板上写下了名字——**。

1998年的一歌也很出名,叫做《相约98》,后来看到王菲的新闻,才知道她就是捧着话筒的两个女人的其中一个。

1998年也是多灾的一年,那个夏天用农村的话说是天像漏了一样,雨下个不停。电视也在不停地报道南方的那条著名的河流的洪水的消息。国家主席江总书记也出现在现场指挥救灾。

那一年,田野里都是水,所有的农作物都浸泡在水里。那一年,水已经灌满一个个池塘,流到了宅子的门口。

那一年,爸爸没事可干,带着我下河捉起了鱼。我爸爸常说,捉鱼摸虾误了庄稼。而我们之所以开始捉鱼是因为庄稼已经没有了指望。爸爸买了点渔网,做了个简易的捕鱼工具。我们叫做扒鱼,因为使用起来像是用锄头,举着扔下去,用力往后拽,在锄柄的位置有个张开的半圆形的网,如果够快,拉出来鱼就在里面。

很多个早晨,我都会被爸爸叫起,跟着他到一里以外的河边去扒鱼。运气好,可以扒到一尾小鱼。可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空手而归,因为爸爸的捕鱼技巧真的很不敢恭维。

1999年12月2o日,澳门回归。那一天,我没有什么印象了。因为香港回归后,关于西方干涉中国的担忧几乎不复存在。更重要的是,天上没有了扫把星,还有些迷信的中国人,也没有97的恐慌。就这样,澳门在2o世纪的最后几天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那时候的我对跨包跨世纪没什么感觉,日子一样过,游戏照样疯狂地玩。只是,每年的冬天是我最不喜欢的日子。因为那时候,还有挖河的任务,在冬天农闲的时候。

我不喜欢是因为爸爸每天都要早起晚归,深夜爸爸会敲门,向祖母问候一声。虽然不住在一起,爸爸每晚都会来看望下祖母,他很孝顺。长此以往,没有爸爸的问候,祖母是不会睡觉的。

冬天,祖母都会睡觉很晚,因为爸爸很晚才会回来。很多的时候,我睡了很长时间,感觉灯光还是亮的就醒了,看到祖母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这种场景很长一段时间都镌刻在我的脑海里。

后来,我到县城上学。说到我同学的家,爸爸都会说某某地方啊,我挖河的时候去过,那地方、、、、、、

爸爸和妈妈都是很勤劳的人,但是母亲的身体不好那时候的机械化程度还是不高,所以我家的农活时常落后。

我们那里的土地很特殊,方圆几十里,只有我们那里可以种出肥大的红薯。就说是因为我们那里是沙土地的原因。红薯煮熟了很甜的,而且淀粉含量很大,是做粉条的很好材料。所以,我们那里又盛产粉条。

每年,麦子收割完成后,我们会用犁犁出一条条山脊模样的沟垄浇上水,插上一根根红薯幼苗。没过多久就会长出一片片的满地的红薯的藤条,秋天挖开里面都是一个个胖娃娃一样的红薯。

冬天,我们会将红薯击碎,用水冲出淀粉,沉淀出淀粉,晒干,那些淀粉雪白的让人喜爱。

那时候,每年的冬天田野里都是铺着塑料布,上面都晾晒着红薯粉。雪白的红薯粉,玉米秸秆搭出的茅庵,银白的月光,这样的景致现在已经很难看得到了。

后来,大家几个家庭合伙成一根小作坊,将红薯粉加工成像面条一样的粉条。这样一根过程繁琐耗时过长,但是那时确是整个冬天大家都在做的劳动。而且也是一种技术活,爸爸曾经还被邀请去一百多里的地方去教那里的人做粉条,说起这段时光,爸爸都是眉飞色舞。

我们村的特色还有的就是,每家都有一个很大的地窖,用以储存红薯。这些红薯有地被作为来年的种,还有一部分就是作为食物。

经过一段时间的储藏,红薯的淀粉会转化成糖,煮出来好甜。那时候,祖母会在蒸馒头的水里放上几个红薯,馒头熟了,红薯取出来,淌出甜甜地水,现在想起来,嘴里都甜甜的。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