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阳快回到炎龙空间,来到祭台前,把恢复到先前一半水平的灵火招到掌心,然后轻身而上,盘膝稳稳坐在祭台上,小心翼翼地开始慢慢修炼焱火诀。不久,他现,虽然极力控制,而体内灵力的运转度竟然足足提升了两倍有余,全部放开,绝对能够达到炼气大圆满或稍高的准筑基期水平,如果长期修炼,肯定比其他修士快三倍,甚至四倍还多,这已经不是量的变化,而是已经达到了质的飞跃。
接下来,风清阳开始试着加,当提升到平时修炼的一倍半时,他隐隐感觉到经脉的疼痛,知道已经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心中不由感叹,空守宝山不能尽情而用。正在叹惜之时,灵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竟然穿进了他的体内,帮助他修补胀裂的经脉,瞬间如故,更具韧性。

风清阳通过内视,清晰地看到这一幕,心想自己就是一个受虐的命,从血灵**到增长灵根指数,再到紫龙炼身,现在是祭台修炼,哪一个不受罪的事儿,麻痒经常,疼痛不断,真是命苦呀!(某位读者看到这儿,气得上去“啪啪”几记耳光。风清阳瞪着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询问这是为什么,同时法诀掐动,欲施法术,却被东郭一把按住。只听那个读者说:“打你个装ˊ逼的货,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全都装进了自己兜儿里,还在瞎哼哼,我不服!我早就报名龙套楼,也想当一个牛x的角色,为什么还轮不到我?”既而转身对东郭说:“先生,我送你一个大红包,让我代替他,好不好?”东郭看着风清阳和那个读者,全都和自己关系不赖,不好决定,便将问题转移,大力征求其他书友意见!又一位读者读到这里,气得挥手要砸电脑,对着东郭说:“你丫干什么吃的?穷磨叽什么?故事正精彩,还不快点写下去,我等着看呢!”东郭灰溜溜地离开了,书友是衣食父母,得罪不起,只得继续码字,还要声明,此处不算字数。)

风清阳没有想到灵火竟然转了性,它原来可是一个破坏者,现在却变成了一位医生,义务修补,难道也是受祭台的影响,真是搞不懂。不过,有了灵火相助,他已没了后顾之忧,便在痛苦与快乐中,逐渐加快了灵力运行度,借助祭台慢慢提升到了准筑基期水准,而经脉却被其拓宽了一倍有余,他的修为稳稳地进入了炼气八层,直接越过七层后阶。于是,他一边运行焱火诀,一边开始试着运功想要逼出那个腻歪人的血咒,还真有门儿,血咒竟然慢慢凝聚,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了左手掌心,像一个鲜红的血痣,再也无法向前移动一丁点儿。他心想,自己的灵力还是不够精纯,否则完全可以将其逼出体外。他就没有想到,以其炼气八层能够做到这一点儿,如果让其他修士知道,那会惊掉下巴的,骇人听闻的。

然后,风清阳想到了紫龙囚笼炼身,或许借助雷电之力能够将其逼出,便用灵火封住整个左臂,快移动到紫龙囚笼内,启动炼身,重点是左手部位,血咒动动停停,停停动动,前进一下,后退回来,如此反复,表明办法可行,只是思路不对。随之,他灵机一动,俗话说“分而治之,乱而取之”,于是将灵火退到三角肌部位,牢牢将血咒封在左臂中。

血咒失去灵火的控制,开始慢慢融解入体,其中一部分想要退回整个躯体,却被灵火拦截下来,从而血咒全部潜伏在左臂内。

风清阳慢慢地从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开始凝聚血咒,将一丝丝血咒逼出体外,并分出一部分灵火将其包裹,防其返回,再度入体。

大约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分离出来一半血咒,并用灵火包住。算一算时间,外面肯定快要天亮了,便简单收拾一下,迅出了九龙戒,再度出现在秀儿的闺房中。

秀儿不知昨晚哭累了,还是因为风清阳守在身边,依旧安静地睡着。

风清阳看了看,不愿打扰秀儿的清梦,以为她一直酣睡,并不知道自己去九龙戒之事,便悄悄离开了房间。而床上的秀儿在他离开后,却慢慢睁开双眼,调皮地眨巴着眼睛,轻轻从床上跳下来,在风清阳出现的地方用手仔细摸了摸,什么都没有,不禁崇拜地笑眯了眼,不管是哥,还是丈夫,她都觉得骄傲。

习惯早起的爹娘看到他从秀儿的闺房中走出来,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笑了,弄得风清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想要解释,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不过看着他们那么开心,也就放弃了。

昨晚的辟谷丹效力犹在,爹娘并不觉得饿,将收拾好的大包小裹堆在一起,仿佛小山似的,这哪儿是逃命,根本是逃难。幸好风清阳有九龙戒和二十多个储物袋,根本不在乎这点儿东西所占的地方,只见他伸手一指,东西便凭空消失,更让父母惊奇,忍不住“咦”了一声,引起闺房中秀儿的好奇,满脸通红地出来看情况。

母亲善解人意地走过去,宽慰地拉起女儿兼儿媳的纤手,定睛一看秀儿的神态,眼中闪现了一丝失望,秀儿分明还是处子,看来自己抱孙子的愿望又要后延,心中有些埋怨自己的儿子不懂风情,也有些埋怨秀儿的手段不够高明,怎么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子就哄不住一个年轻男人的心?

秀儿亲眼看到风清阳将东西收进了九龙戒,好奇心战胜了羞涩,不由地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认真地找起来,看他把东西藏到了哪儿?

风清阳爱惜地抚摩着秀儿的头,任由她左看右看,一直看个不停,正想如何编一个借口哄着爹娘和秀儿进入苍龙空间,以至于不会太过惊疑。突然,他想到,自己一家人逃走后,陈红苹会不会将怒火撒在村中乡邻身上,那可是池鱼之殃,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心中愧然。于是,他急忙对父母说:“爹、娘,我们逃了,对方会不会找乡邻的麻烦,能不能劝说他们一同离开,就说,就说,就说……”风清阳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来,却听秀儿在旁边接话说:“就说仙茶管饱!”

风清阳听了,像小时候那样赞赏地使劲摸了摸秀儿的脑袋,而秀儿却转身用力刮了他一下鼻子,跑开了,和十年前一模一样。望着快已长成的秀儿,平静的道心泛起一丝涟漪,心想,道法自然,或许十多年相遇那一刻就注定了彼此的缘分,顺其自然,莫强求,也莫强悖,万法自然,万事随心。这时,风清阳现自己的道心不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更加坚定。

看着爹娘和秀儿三人都要去做乡邻的工作,风清阳严肃地说:“爹、娘、秀儿,劝说之事,无论成败,午时之前,必须返回,然后一同离开,切记!切记!否则,大家都会有危险。”

爹娘和秀儿十分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分头去了,他的表现已经让他们确信无疑,肯定会遵照执行。

站在小院中,风清阳遥望远方,两日之期将至,陈红苹随时会到,怎么才能让大家安心进入苍龙空间呢?明说,肯定不行,基本上和坐牢差不多,谁愿意?强行,那太伤感情,好心办坏事儿;只能善意的欺骗,具体又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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