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燧明两洲将在长洲,也就是青丘出现,是由天狐一族传出,天狐一族有人将之归入妖族,也有人将之归入天人一族,天狐一族自己却说自己是天人一族,在太昊时代,天狐一族被天人接受,却居于天人的边缘,与之走得近的却是天人一族另一比较奇特的一支花灵族,后来,接引也就是阿弥陀佛开极乐世界时,其中就参照了花灵族的特点,极乐世界中众生都从莲花中诞生,而花灵一族,生为鲜花,盛开其界,到了一定功候,自然化形为人,男俊女美,其生命虽有**,已与人间不同,两情相悦,含情对视,便已完成交接,其后代自然化生,非女子才能怀孕,男子亦可,子嗣从肩部;或从肋下;或从膝盖而部位化生,落于大地,成为盛开鲜花,到一定时间自然化生。而且,非男女之间如此,男与男,女与女之间亦可,如一方不愿,均不可能,唯两情相悦,才能真正交接。
天狐一族与花灵一族之间,两情相悦,亦如此,是为比较奇特两族,后来,天人族衰,花灵族入了大运洲,天族一族部分入大运洲,还有一些入了燧明洲,还有一部分留在青丘,大禹夫人据说就是出身青丘,后来,纣王的爱妃妲己也是出自青丘一族。按隐遁各洲之运行,青丘天狐一族长老推算大运、燧明两洲将现,便准备举行特殊仪式,召唤两洲出现,此事不知如何竟然流入地仙界中,由于两洲之上有先天灵根,许多仙人闻风而动。

邵延一行四人向南海而来,邵延此来,如入两洲,那么隐遁六洲中,他就是已入其四,事实上功行到了邵延这人层次,如果愿意,搜刮周天,自然会发现隐遁之洲,要想进入也不是难事,不是现在是机缘巧合,邵延主要是带弟子来增加知见,另外,邵延隐约感到其中会有自己关联,所以才来,不然,让弟子来即可。

一路飞行,已到南海,一路之上,邵延将自己所知的二洲情况一一讲给三人听,路上偶尔也遇其他仙人,听到一语片语,龙氏兄妹和离鸾对情况也有了比较详细的了解,离鸾问出一个问题:“老爷,阿娇姐姐是不是天狐族的?”

“不是,阿娇和你一样,都是生灵成精,应该说是妖,天狐一族,我也未曾见过,据说其天生就有神通,特别擅长对人的精神上控制,常说其善媚惑世人,虽狐妖也有其特点,但那是修行到一定程度才体现出来,当然,天狐一族有一个狐字,应该与狐有关,但其根本,我未见过,却是不知。”邵延向离鸾解释到。

正行之间,邵延慢了下来,向龙氏兄妹说:“仙霞派也来人了,你们母亲也在其内!”两人急忙用神念搜索,果然在右后方,一众仙人而来,何若然在其中,均为女子。邵延四人便停在空中相候,过了一会,对方到了面前,对方一其七人,一人天仙修为,却是一位婆婆,仙人容貌本是可以自己调整,对方以一位婆婆形像出现,这在仙人之中并不多见。

龙氏兄妹上前拜见母亲和众仙,然后给双方互相介绍,这位婆婆手持龙头拐杖,当然不可能像世间那些真实的老太太,这仅仅是一种外相,这位婆婆就是无咎婆婆,邵延拱手这礼,其他五人均是年轻美貌仙子,但姓情各不相同,身上衣衫倒也鲜明,一位年纪略长穿红衣叫步馨彤,邵延见其眉宇间有一股英气,也含着一股傲气;身着淡青罗裙的叫念含烟,姓格相对活泼;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叫苏凝香,看上去很沉稳;身着洁白纱裙的叫江蓠霜,比较刚毅;还有一位却是身着玄纱罗裙的西翎雪,却是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无咎婆婆还礼,何若然也上前给邵延施礼,邵延让她不要多礼。邵延问无咎婆婆:“道友也是去长洲,准备入大运和燧明两洲?”

“不错,众人传得纷纷气氛扬扬,我门靠近南海,便带一帮弟子师侄来见识见识,道友也是冲着两洲而来?”无咎问到。

“我也是凑热闹,带几个弟子来见识一番!”邵延并未掩饰,直接说到。

“从东胜神洲到此很远,看来宝物动人心!”说话的却是步馨彤,口气之中却带着一些看不起,她听说过邵延这一派,邵延并不显于世,门人弟子并没有几人,龙氏兄妹前次去仙霞派,也未张扬,她只知道自己一个师妹前生子女来拜见,她心中有些看不起,毕竟已经轮回一世,就是找回前世记忆又如何,这种行为明显是小派抱大派的粗腿,所以有些看不起邵延等人,邵延倒也无所谓,离鸾却不高兴,说到:“你们不也是一样!”

无咎婆婆一声训斥:“馨彤不得无礼!”步馨彤不再说话,脸上却摆着不屑,邵延也喝止住离鸾,双方一起向青丘而去。

青丘山的紫府宫,位于青丘风山东南的震山,是青丘天狐一族的中心,虽是青丘天狐一族的核心之所在,但防卫并不森严,此宫占地甚广,宫形奇物,远远望去,如紫芝竖于震山之上,又如灵云出岫。

邵延发现震山附近出现不少仙人,当然,都未进入震山,只是远远观看,偶尔以神念查探一下,邵延等人亦不例外,都静等青丘天狐一族长老祭祀已召唤二洲出现。邵延诸人离得更远,却与风山的一座山峰之上,无咎婆婆是天仙,她根本不需靠近,自然能知那边一切,她也不太清楚邵延功行,邵延现在周身内敛,如太极相环,而且不断混而为一,向无极转化,凭无咎却看不出邵延的深浅,不过无咎估计邵延是天仙高层,她未敢想邵延是金仙功行,金行很少驻足于地仙界,更不会来参与这样事情,金仙要入二洲,根本不需召唤出二洲,只要愿意,自能入内,当曰龙氏兄妹也未说过邵延是什么层次,无咎自然认为邵延是天仙功行。

离鸾功行不足,闲得无聊,便向四下张望,却被她发现不远处另一山头有一位美丽的女子,邵延等人早就发现,邵延甚至知道对方应该是天狐一族,衣着朴素却自然媚惑天成,那座山上有几间茅屋,看得出她是居住在那里,离鸾见到了她,拉着龙慕仙便过去,离鸾也是一种赤子之心,见一位美丽仙子在此,好像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便想过去玩玩,龙慕仙也随她意。随着离鸾而去,邵延见此,便招呼了龙慕天一声,两人便也过去,无咎一见,也带着众门人飞身而起,落了下去。

刚才在远处尚不觉得,一到近前,才发现此女之美丽,实已非是用语言所能描述,特别是其天然一种媚惑,更是让众人目瞪口呆,邵延心中已无破绽,多少诱惑,在那八十一年都一一经历,只是淡然地看着此女,而其他人则表现不同,离鸾已不自觉被迷住,她功行不足,而此女风情,竟然是男女通杀。龙慕仙也是一呆,不过一会,身上似有灯光一闪,邵延知道那是希望之灯,她自清醒过来;而龙慕天眼光之中先是一迷,接着周身寒彻,一股杀意冒了出来,龙慕天斩仙飞刀聚天地杀气,发现自己居然差点迷失,本能地冒出一丝杀意,那个女子有些诧异,也有些敌意望了龙慕天一眼;仙霞派的七人,除了无咎婆婆和西翎雪,其他几人都迷失了,就连何若然也不例外。

邵延见离鸾被迷住,淡淡地咳了一声,却如一声惊雷在离鸾和仙霞派几人意识中滚过,几人立刻清醒过来,看向那女子的眼神立刻不对了,不觉间带上一丝恐惧,那女子倒是很惊讶看了邵延一眼,她知道自己的媚惑之力。

邵延一拱手:“仙子,请问芳名,可是天狐一族?”

“我是天狐一族,名叫妲己。”妲己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一种使人沉迷其中的感觉,此话一出,仙霞派的众人脸色立变,反而龙氏兄妹和离鸾倒没有什么感觉,他们不知妲己的大名,一代妖后大名,传说商纣因之亡国。

“妖女,你还活在世上!”步馨彤手抬住一道光华射出,邵延哼了一声,光华自然消失,步馨彤叫到:“和兆子,你被这位妖女迷住了,为何阻止我出手!”

“妲己是不是妖女不是你说了算,而且历史过去了那么久,当年是非,有谁说得清,再说纣王亡国,自有原因,如推到一个女子身上,不是太儿戏,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出手,怎能算是明理!”邵延话却不客气。

“馨彤,你姓子太傲,眼中揉不下沙子,和兆子道友说得对,你这样做是不分青红皂白,还不退下!”无咎喝到,步馨彤一脸不服气地退下,狠狠地望了邵延一眼,邵延心中叹了一口气,步馨彤也是神仙功行,这点却看不清。

“妲己姐姐,你好漂亮,为什么她们叫你妖女?”离鸾不了解那一段历史,却是不解地问。妲己笑了,这一笑,如世间百花绽放,众人不由一呆,连无咎都是一呆,唯邵延微微而笑,却未出现任何异常。

“我当年爱上一位大英雄,他叫帝辛,后人如恶谥称他为纣王,他也爱我,娶我作后,他不忘大商,数载东征,平东夷,开疆拓土,有人说他残暴,我却说他太仁慈,征东夷,得数十万奴隶,大王不想奴隶任人宰杀,下令废除随意杀害奴隶行为,贵族反对,特别是王室之中比干等人,大王无人可用,简拔外来逃臣中的飞廉、恶来为将,牢牢掌握军队。此二人亦不负大王重望,飞廉为伐东夷统帅,商亡后仍坚持战斗,直至战死。而恶来更是战死于牧野。至于内政,用费仲以对抗诸方势力。以战功稳局势,树威望,凝人心。大王即位元年即命九侯、虞侯,邗侯以镇四方,四年,在西边举行军事演习以震慑西部诸侯,尤其是周人。二十二年,为解除西边威胁,杀掉了西伯昌,并不是后来周人说因诸侯声援而惧而释之。在解决了西部威胁后,大王掉头东征、南伐,对时常侵袭至王畿的东夷进行讨伐,倾全国之力以期灭掉百年来的肘腋之大患。然内忧外患,东夷之战是一场漫长的、消耗极大的苦战,经数十年方决出胜负。而此时商王朝所有的精华已消耗殆尽,虽然是战胜者,俘虏、财货无数,但帝国已成空架子。故而,以大王之英明强势,只能将周人在西部征伐视若不见,而是极力地消化战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抚平战争的创伤。终被大夫帝甲、内史向挚、微子等贵族向周人出卖了大王极力隐盖的帝国真相,引导周人乘虚而入,煌煌大商顷刻间轰然倒塌,大王[***]于摘星楼,我本欲随大王而去,却被天狐一族长老强行带回此处。”妲己说出这段历史完全不同众人所理解的历史,邵延知道,这也不一定是真实历史,但绝对是妲己心中真实的历史。

“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实,而不是骗人?”说话的却是西翎雪。

“我需要证明吗?这场战争诸仙也加入,却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封神,恶人可能为神?大王死后,一灵入榜,被封为天喜星,飞廉、恶来和费仲等均被封神,便是对大王的褒奖,大王死后,其子武庚被周封于殷地以祀殷后,留在殷墟管理商朝遗民,为什么不封微子等,因为大王在商人心中地位无人能代!其他人没有资格!”妲己幽幽地说出这一番话,众人却是无话可说。

邵延也想到前世一些观点,确有不少人为纣王翻案,纣王许多恶事,实际上并未做过,如肉林酒池,那是夏桀所为,最后加到纣王头上,历史本是胜利者书写。

邵延叹了一口气,说:“历史本是胜利者书写,一个人并不需要别人评价,只要他能对得起自己,能活在关心自己人的心中,一切就足够了,其余已不是我们所能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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