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喝完之后眼睛一亮,好像是喝了上等的琼酿玉液,吧嗒了一下嘴,酒香犹存,忍不住的又喝了一口,还是不过瘾,一口气又将那一碗酒全部喝到了肚中,大呼过瘾,“岳兄弟这酒也是你自己酿的?”
岳康也喝了一口,微笑的说道:“怎么样牛大哥,是否能入得你口。”

“那是太入口了,太好了喝,来来再给我倒一碗,我从来没有喝过如此美味的好酒,今日俺老牛已经做好大醉一场的准备了,哈哈……”牛郎大笑的说道,他也是个爱酒之人,大江南北哪里的酒他没喝过,都几乎尝了一个遍,那以前喝的酒跟现在喝的做比较,以前喝的酒像白开水,无色无味,而今日的酒那是相当的荡转回肠,酒香四溢,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嘛!够劲。

比起刚才客人喝的杜康更胜一筹,牛郎前两日也喝过杜康,那酒的问道已经够他震惊的了,没想到今天这酒更好喝。

牛郎定眼看酒坛身上写的字,“老白干。”的确是够劲。

这酒的味道的确同于那个世界里老白干的味道,岳康直接起名叫老白干,由于这种酒不好酿制,所以这酒根本不卖,酿制出来后都是岳康自己享用的,所以不是与岳康关系近的人,根本喝不到这种,在这个年代味道独特的美酒。

岳康倒好酒,端起来敬了牛郎一杯,玩笑说牛哥以后千里醉的安危可交到你手上了,后者将酒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嘴,千里醉的事情就是我大刀帮的事情,岳兄弟你放心就行了。

岳康又敬了木单一杯,岳康本来想与木单客套两句,见对方没有攀谈的意思,也就没有多说一同干了酒。

酒桌上岳康与牛郎有说有笑,而木单坐在一旁威严正坐不言不语,眼神时不时的斜漂经过的人,充满了警惕。

岳康心中诧异,这么有专业性,难不成木单以前就是做这行的,岳康联想到牛郎说木单的武功简直可怕,那以前被木单保护的人是何身份,估计一般的大世家请不起这样的人物吧!

“这酒清香怡人,闻之悠然陶醉,不知老朽有没有福气喝上一杯?”

正在岳康与牛郎说话之际,一个外表儒雅一身书卷子气的老者走了过来,老者六十上下,眉宇清廉,从外表看就是一个颇有学问的高人,又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老者礼貌性的向岳康等人略一施礼,面色温和。

从老者身上看不出一点的乡土气,岳康见到这人第一眼红,就感觉才人像极了电视上演的大智若智的世外高人。

“老先生若有兴趣与我等喝上几杯,尔等自然欢迎。”岳康还一礼客气道。

眼下岳康是酒楼的东家,牛郎很知趣的没有发言,只是向老者报以微笑。

老者很自然的坐了下去,淡雅随意。

岳康总觉得老者不是个平凡的人物,所以也就让他做了下来,不然他这经过九次蒸煮,八次发酵,七次取酒,才酿制出的老白干,不是那么随意让人喝的。

“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岳康问道。

老者笑意坦然,道:“认识我的人都称我一声童老。”

岳康又特意让人增添了一副碗筷,替老者满上了酒之后端起自己的酒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童老先生请……”

老者也端起酒摆了一个请的手势,牛郎与木单也一同端了起来,四人略一碰撞各自喝了一口。

老者喝完之后,赞赏道:“柔与炝相对,绵与缠同在,真是入口柔,一线喉,好酒啊,好酒。”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若天无认酒中美,地上再无良酒泉。”老者闭目感受着那口酒给人带来的甘爽,吟念道。

岳康听完童老念完诗,心中惊讶这个童老的学问可不亚于荆州那个甄古月,嘴上说道:“童老先生真是好文采,来再干一个。”岳康又举起了酒碗。

童老也不推辞做作,与岳康一干而尽。

“不知童老先生是何地人士?不像是我相乐郡的人哪!”岳康问道。

童老呵呵一笑,“对也,老朽的确不是相乐郡人士,若问身份,就当我是个游历四海散士吧了,偶然街头卖副字画,赚些饭前。”童老文雅说道,他坐下来之后就细细打量着岳康这个人,感觉与普通人一般无二,很随和,没有一点才子应有的傲气,难道他的学问真的如孙女说的那么好?

岳康了然的会心一笑说道:“晚辈岳康,这两位都是我的兄弟,能认识童老先生,实乃荣幸。”

“咦,这话说的错已,既然大家有缘相聚哪来的晚辈长辈之称,别看老朽年老,但心却不老,若不嫌弃喊我一声童老哥便是,我便叫你岳小弟,不之如何。”童老说道。

岳康也不做作,当下便道:“来童老哥,为我们今日的相聚干一杯。”岳康说完之后先干为敬,随手将碗口朝下。

童老大呼一声爽快,与几个年轻人坐在一起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也将一碗酒干了个底朝天,牛郎与木单也不示弱。

岳康与童老喝完酒之后,不由自己的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也是用一种相识恨晚的眼神看着自己,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

牛郎见岳康与童老聊的热乎,两个文人坐在一起聊的话题真是让他头疼,他也听不懂,也懒得去听,这好酒你们不喝我喝,牛郎喝完一碗,再给自己倒一碗,他让木单喝,木单说他不能再喝了,所以他自己一个人一会的功夫消灭了半坛子酒,实在无趣的时候,就找聊的火热的两人干上一碗。

“来童老哥再干一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日能认识童老哥真乃是三生有幸啊!”岳康说道。

“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好,岳小弟真是大才之人。”童老由衷的说道。

岳康谦虚一笑。

喝完酒童老说道:“岳小弟,去往三楼的那副对联可是出自你手。”童老虽然已经知道那是岳康写的但还是想证实下。

“小弟,不才献丑了,还望童老哥勿要笑话。”岳康说道。

“老哥那敢笑话于岳小弟,那副对联乃是上上对子,眼下老哥是对不出来啊!哈哈,老哥这么多年来,可很少有对不出来的对子了,佩服佩服啊!”童老惭愧的道。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一个神色慌张大汗淋淋的少年,飞快的向岳康这边跑了过来。

木单神色一紧,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欲上前堵截跑来之人,牛郎也神色绷紧的站了起来。

岳康忙说道:“是自己人。”

两人才坐了下去。

岳康老远便看到跑来之人就是那个会口技的小顺,岳康心中疑问前几天他让小顺陪同大小姐一起去了窑厂,那边这段时间有些忙,让小顺替大小姐跑跑腿,他怎么回来了,而且神色如此慌张,岳康有种不祥的预感。

“姑…姑爷….不好了,不好了…”小顺大口喘着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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