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仁兄你可知道欺负女孩子那是禽兽小人才会做的事?”岳康死死的攥着吕少群的手腕,暗暗催动体内少许的内劲,疼的对方满头大汗。
感觉手腕被捏断了,吕少群倒吸数口凉气,大怒道:“**的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你可知老子是谁。”

岳康如同往着死物一般看着吕少群,很平稳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不是我生的种。”

吕少群愤怒的双眼如是禽兽,大吼,“你们两个把这小子给老子打趴下。”两名护卫见势不妙知道自己公子吃了亏,放开萍儿,两人都带着风声的拳头照着岳康的面门袭来。

“来的好…”岳康想到一般的好汉这个时候都会说出这三个字,不知道是给自己打气还是看不起对方,总之岳康属于后者。

萍儿看的花容失色,眼神中满是担忧。

待到两只拳头将要触到脸部的时候,只见岳康右手出拳,嘭与那人拳头撞在一起,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名护卫给震退几步,手腕被硬生生的折断。

随后岳康抓着吕少群的左手,用力一甩,吕少群的身体被那股大力甩的离开地面,就跟一个玩锤的大汗,使劲一抡,吕少群的身子一下子将后来的那名护卫撞出老远,一张古木桌子都被他砸的四零五散。

两名护卫都没有再站的能力,一个在地上打滚,一个则左手捂着被震断的手腕,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畏畏缩缩不赶在上前一步。

“真菜,我还没热身就倒下了。”岳康懒洋洋的说道,心中也惊讶,这内功也太霸道了吧!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五大三粗的护卫被人家解决了,吕少群心有余悸,冷汗都流了出来,但嘴上强硬道:“你敢动我一下,我敢保证你在相乐郡再无立足之地,我舅舅可是……”

啪啪啪……

正抽反抽,我再正抽在反抽……

没等吕少群将他舅舅是谁说出来,岳康这边已经正反两面开工了,含满力量的大巴掌使劲的在吕少群脸上抽打,娘的好久没这么爽了,记得在学校打群架胜利后,就这样抽那些被打倒的人,胳膊一抡一个正手掌,胳膊一回一个反手掌。

一脸抽了三个轮回,岳康感觉手掌都是疼的了,握紧拳头,胳膊大幅度摆动,一个标准的摆拳,打在吕少群的脸颊上,后者身子不由自主斜退两步,

只见岳康的身子腾空一跃,右腿大幅度摆出,嘭一声,岳康的右脚跟与吕少群的头部亲密接触,岳康最终呀呀,“大龙摆尾……”站定身子后摆出一副李小龙最爱用的架子。

一系列动作潇洒无比,简直酷毙了。

吕少群带着两个护卫狼狈的离开了,判处岳康已追撵不上,吕少群放出狠话,小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岳康略微向前一步,吓的吕少群掉头就跑。

待到吕少群走后,周围的客人都稀里哗啦的鼓起掌来,好像是打退了日本人,人民的欢呼。

岳康坦和一笑,一帮没蛋子的家伙刚才的胆色跑哪去了。

敷衍性的向众人一拱手,走到萍儿面前,望着少女白皙的脸庞上清晰可见的五个指印,都肿了起来,岳康有些自责刚才没有及时出手,疼惜的问道:“疼吗?”

萍儿双眼楚楚,眼中还噙着泪水,委屈的面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疼,谢谢你岳公子。”

萍儿的母亲也急忙道谢,今日若不是有岳康在场还不知道结局是啥呢,母女两人对岳康无比的感激。萍儿的母亲伸手抚摸着萍儿红肿的脸颊,流下了心疼的泪水。

“举手之劳,谢什么,你们也挺不容易的。”岳康笑了笑,他自小是穷人出身,知道穷人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是在这个年代,哪有什么法律可言,都是弱者强食。虽然母女两人的生活还不至于饮冰如檗,但两人抛头露面卖碗豆腐花挣口饭吃也是不容易。

“萍儿难过的样子可就不漂亮了,笑一个嘛!”岳康不想停留在那种压抑的气氛下,略带调戏的意味说道。

岳康的表情极为挑逗,萍儿看后忍禁不住的噗笑了出来,那笑容单纯冰洁,尤其是眼睛还挂有泪水,让人看后别有另番风味。

岳康一时间看呆了,萍儿发现了岳康炽热的眼神,忙羞涩的收敛了笑容,俏脸变成了火烧云般的红。

“你等等。”岳康说完走进火炉旁边,在一个瓷罐里加了一些水,然后放了两个鸡蛋进去,拿起放在旁边的大扇子,火着的不旺,岳康在边上使劲的扇风,火苗一点一点的着了上来。

萍儿不知道岳康煮鸡蛋做什么,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岳康,看着岳康的身影心中莫名的一甜。

好一会儿,鸡蛋煮熟了,岳康将鸡蛋从水中捞了出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古代的人没有卫生纸,都有装戴手帕的习惯。

用手帕将两个鸡蛋裹住。交到萍儿的手中说道:“拿这个在脸上敷一下,脸上的红肿下去的会快些,来快趁热敷上,一会凉了就不管用了。”

萍儿按照岳康的话讲用手帕包裹的鸡蛋,轻轻的放到脸颊上,鸡蛋温暖了萍儿的脸颊,更温暖了少女的心扉,少女的心仿佛被那丝温暖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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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壮丽,大气磅礴的院落。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

一间富贵堂皇,雕梁画柱的卧室中。

一个身着上等绸缎袍子的男子,身材偏瘦,披肩长发,弄弄的眉毛,高鼻柔唇,男子越二十岁的样子,虽然端坐间沉稳深韵,没眉目间的些许幼色之气还稍微能显出几分。

在他身侧站着一个比他还要英俊几分的男子,一身黑衣却掩盖不住他那雄武有力的身材,那男子一脸冰冷,不声不卑的站在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身后,一动不动,右手始终握着腰际的剑柄。

房门被推开,一个耳朵明显大出的男子走了进来,毕毕恭恭的单膝跪到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面前,恭敬的喊了一声,“主子。”

最后进来的男子,正是将张进昌吓得胆战心惊的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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